倒是拓跋焘,在心里不由笑一声。
他的这个母后啊!本来是不多话,很端庄的一个人。
可是,自从父王过世后。
跟着这个苏奶娘在一起。
这一年多,人倒也变的越来越孩子气了。
人说,老小孩。
他的这个母后,就是越老,越像小孩了。
这两个人,加起来一百多岁了。
居然还说孩子话。
说思儿像他。
思儿能像他吗?思儿根本就和他没有关系。
萧晓的脸黑了。
胭脂笑了,看着苏奶娘。
我累了,母后,孩儿告辞。
萧晓说完,也不看于太后,起身向着宫门外走去。
于太后愣了一下。
这孩子,性情倒变了许多。
母后,孩儿告退。
拓跋焘也道一声别,就要起身走了。
焘儿,你留下来。
于太后站了起来。
把思儿送到苏奶娘怀里。
走到拓跋焘身边。
焘儿,你可看得出来,雪儿变了许多。
是,母后,可是也许是雪儿受的苦太多了。
我早说过。
你为什么就不信我呢?胭脂走了过去,盯着拓跋焘的眼睛。
你为什么就会认为是她变了许多。
为什么就没有想过,她不是呢?你又来了,不要疯了。
这是王宫里。
拓跋焘有点恼的盯着胭脂,这个笨女人,他已经给了她太多。
为什么,她还总是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呢?好了,你也不要再呆在这里了。
你的魂怕都让雪儿带走了。
她变成什么样子,也是你心里的宝,你这孩子,怕是走火入魔了。
于太后让拓跋焘快点走。
省心。
拓跋焘也不去再和胭脂说话,起身走了。
他不放心雪儿一个人这样生气的走了。
她一定是生母后的气,因为思儿的原因。
他要去安慰她。
拓跋焘走了。
胭脂坐了下来。
苏奶娘,你的风湿腰好了点没有?胭脂自然的问。
她在后宫时,就知道苏奶娘有风湿的毛病。
你怎么知道这些,你是谁?苏奶娘惊奇的看着胭脂。
我要说我是胭脂公主楼雪雨,你会信吗?胭脂歪着头,看着苏奶娘。
哎哟,怕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
你哪里会是雪儿。
雪儿可是天下最美的女子。
唉,胭脂低下了头。
没有用,她是说什么也没有用的了。
你说思儿好像拓跋焘的。
思儿就是拓跋焘的儿子吗?当然像了。
胭脂有点儿赌气。
你在军里认识焘儿的,你是哪的人啊?苏奶娘觉得与这个胭脂昭仪,很是熟悉的感觉。
我说过,我是雪儿,你又不信。
胭脂笑了,好了,不说这些。
我和思儿也要回了。
你回吧,把思儿留下来。
你会带孩子吗?苏奶娘硬要把思儿留下来。
胭脂也知道苏奶娘是骨子里爱孩子的。
也就同意把思儿留下了。
不说胭脂,只说萧晓气哼的回到宫里。
一会宫人回说,大王到了。
她也不去迎接。
拓跋焘大步走进宫。
一直走到萧晓面前,一把抱起萧晓,小傻样,又生气。
气什么。
你要是真眼执热。
也给本王生一个。
说着,在萧晓脸上亲了一下。
你又来了。
萧晓咬了一下拓跋焘的肩。
你还想咬死我啊。
拓跋焘笑了。
把手伸到萧晓的胸前。
在萧晓胸前两个奶子上,揉了几下。
焘,你会生气吗?萧晓小心的问。
气什么,气你在母后宫里的表现吗?你是有点小孩子气。
以后不要这样了。
还有苏奶娘,你怎么能那样对她。
她可是我的奶娘啊。
只不过是一个宫人。
雪儿,不对。
你以前和苏奶娘可好了……、拓跋焘给萧晓说了苏奶娘的事。
啊,我?萧晓一下子慌了。
天啊,原来那个不起眼的老宫人,居然还有着这么多的事啊。
她差一点儿露出马脚。
我只是觉得宫里主仆规矩不能废。
萧晓弱弱的说了一句。
忙差开了话题。
焘,你真的不会生气吗?你说什么啊?小傻样儿。
我是说我在仇池国,中了那仇池国国师的咒语。
身体不如以前好了。
你不会……萧晓知道,她就是变身成了楼雪雨的脸。
可是楼雪雨那一身的雪肌冰骨,她是没有的。
她不能瞒过拓跋焘的。
她只能这样说。
傻样儿,你变成什么,也还是我的雪儿啊。
拓跋焘紧紧抱住了萧晓,他吻上了萧晓额头的那朵桃花。
他的吻一路向下……他的手也落在了萧晓的身上……他没有注意到,萧晓额头的那朵桃花慢慢变了。
从原来的红色变成了紫红色,慢慢黑气浓了。
那是黑鬼在活动。
它正在试图突破白灵的控制。
萧晓的身体慢慢起了变化。
柔软了,粉红了。
散发了淫意气息。
萧晓的手抚上了拓跋焘的脸,揉搓着他的胸……把小嘴儿在拓跋焘身上一阵狂乱的吻。
我要,我要……萧晓的身体内部传来了一阵可怕的叫声。
萧晓已经快要失去自己的理智了。
萧晓第一个感觉到了来自身体内部的变化。
她呻吟着说,焘,灯,把灯灭了。
雪儿,你好美。
不要灭灯。
不,求你,把灯灭了。
萧晓眼睛已经在变红了。
她同时也感觉到了拓跋焘胸前的血玉在排斥着她体内的黑鬼。
她不知道,下面。
会怎么样。
她只能让拓跋焘灭灯。
好吧。
拓跋焘无奈,只好用掌风打灭了灯。
室内一片黑暗。
只有窗外淡淡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