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她打我。
你不信我。
胭脂瞪着拓跋焘,你抱着她,你幸福吗?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说的话?你给我出去!拓跋焘放下萧晓,一把抱起胭脂,走出大帐。
一直走到胭脂的寝帐里,把胭脂扔在了床上。
笨女人,好好呆着。
三日后,跟着我回王都。
拓跋焘看了胭脂一眼,走了出去。
他的心里乱着呢?他要好好想一想,目前,他只想,让这个笨女人安静一点儿。
到了王都,他会想清楚这里面的一些事的。
拓跋焘,你这个死人头。
我才是,我才是啊。
胭脂倒在床上,气的敲打着床。
姐姐,不要生气了。
月玛走了进来,她坐在了床边。
刚才的一切,她全看在眼里。
她是王后,你是昭仪,你斗不过她的。
要不是大王对你有着恩爱之情。
怕这个时候,你的头已经搬家了。
他要杀了我,让他杀好了。
他是天底下最笨的大笨蛋。
胭脂没好气的叫了一声。
然后倒在床上生闷气。
好了,姐姐,我们收拾东西吧。
三天后,大军就要出发了。
你可不要再去找事了。
要知道,你要出了事,我和恩儿,都要陪着你死呢?月玛的话,让胭脂愣了一下。
她这才想起来。
刚才她实在是太气了。
一时思考不周到。
那个样子,要是萧晓真杀了她的头,那思儿可就跟着完了。
月玛,谢谢你提醒我。
姐姐下次不会了。
姐姐,这样就对了。
你今天也看到了。
大王对你还是很是恩爱的。
换了别人,哪里还有命在。
先不要急。
等到进了宫再说。
月玛坐在床边,细细给胭脂说。
慢慢的来,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以后,大王最爱的还是姐姐。
好了,月玛,不要说了。
今天都是我的错。
其实我是太激动了。
如果焘真的觉得和王后在一起幸福。
那我绝不会再闷了。
姐姐,你一定爱惨了大王。
月玛叹了一口气。
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为了他的幸福愿意付出一切。
胭脂喃喃的说。
这句话,说的月玛一阵发呆。
夜色浓了,又淡了。
一天,二天,三天过去了。
拓跋焘再也没有进过胭脂的寝帐。
胭脂知道,拓跋焘一直呆在大王中军大帐里。
和萧晓在一起。
焘,他真的只认那一张脸吗?焘,他和萧晓在一起,真的很幸福吗?如果,他很幸福。
那么,自己又何必再去追究真相呢?胭脂第一次有,陷入了矛盾之中。
可是,一切都不等人。
三天后,大军出发了。
班师回朝,向着北魏的王都进发。
胭脂一大早,就被月玛叫起来,收拾了东西。
抱了思儿。
三个人一起,坐进了一辆马车。
马车一路向着行驶。
很快出了仇池国的国界。
进入了北魏的国土。
姐姐,你快看,那是大王啊!月玛拉开车上的帘子,指着外面,让胭脂看。
胭脂探索头去看。
果然是拓跋焘。
可是不他一个人。
而是两个人。
拓跋焘青衣黑色的披风。
他坐在他的马上。
他的怀里,是红衣白发的萧晓。
他抱着她,在马上,把脸儿伏在她的脸儿上,不知说了什么,引的萧晓一阵娇笑。
不知为什么,胭脂的心像被什么咬住了一样。
很痛。
不是说好不嫉妒的吗?胭脂狠狠的拧了自己的手一下。
可是,心里还是很酸的。
哎哟,你这个小东西。
月玛叫了起来,原来是思儿尿了她一身。
六个月大的思儿,已经会咿呀学语了。
娘,娘……他的小嘴里含糊的叫着这个字。
叫的胭脂心里一酸。
好了,姐姐。
你也不要伤心了。
王的恩义哪里有长久的。
好在,你有儿子。
虽说只是王的义子。
可是,将来也是一个王爷。
你是有靠的人了。
不像我,只是跟王一夜之情。
要不是姐姐,说不定连命也没有了。
什么时候,活着也是一个没有意思。
月玛的话,说的,胭脂又反过来安慰她。
不管胭脂和月玛心里怎么想。
一路来的好快,很快大军就进入了离王都十几里的地方。
大军扎了下来。
听闻,今天傍晚,大王和王后就会进王城。
王城里,老太后正在积极的准备着盛大的婚礼。
傍晚,就会举行仪式。
他们停下来,要修整一下。
姐姐,原来大王不是亲封了王后为胭脂王后的吗?为什么,如今又要再举行一次婚礼呢?月玛有点不解的问。
胭脂没有回答,她抱着思儿,只是把脸贴在思儿的小脸上。
我一定要让你明白真相。
她在心里暗暗叫着。
她不会认输。
永远不会。
昭仪,请下车。
外面有个温柔的声音,在叫着。
胭脂抱着思儿下来。
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模糊的王都的城墙上。
北魏,我又回来了。
她长出了一口气。
这里注定是她的要根。
她一定要找回真相。
让焘明白,她才是他的胭脂王后。
王和王后将要举行婚礼。
请昭仪先在此住下。
等到吉时,随宫内执事入宫。
来人的声音很平。
胭脂没有说话。
她抱着思儿走了进去。
里面是三间临时的寝室。
她坐在了床上。
她要想一想,等到见了老太后,她要说什么。
才能引起老太后的注意。
让老太后明白她才是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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