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如虹,发如梦,月落青苔冷。
萧晓走的很快,树浓密的摭了天地。
只有月冷冷的挂着。
朩头?萧晓一走进这个血腥的地方,就看到了倒卧在草地上的拓跋焘。
她快步向前,抱起拓跋焘,月光之下,拓跋焘的脸上有一种可怕的青,可是眉心却又有一线诡异的艳红。
人看不出来伤在哪,只是已经完全昏迷中。
焘,是我,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萧晓害怕了,那一刻。
她觉得他一定是死了。
犹如一个梦,在梦里,黑黑的,永远也走不出去。
拓跋焘一直觉得口渴,渴的厉害。
他向前一个方向,在黑暗里向前艰难的走着。
他看到了前方,一片红光的前面,走来了个女子。
白衣如雪,发如长河,那眉目盈盈处,是一河的星光……雪儿?拓跋焘冲过去,他抱住了,他终于抱住了这个日夜想念的身子。
他渴望着这个身子,一直在渴望着,只是每一次,都在盈盈泪光中,消去了心头的***。
这一刻。
他终于抱住了这个身子。
拓跋焘举起颤抖的手,充满了***,在女子倾城倾国的脸宠上,慢慢的游移。
指尖最后停留在了女子的红唇上。
这唇,这娇如婴儿一般的嫩肌,还有女子身体里发出的淡淡的自然的体香。
都在刺激着拓跋焘的心智。
他不想伤害雪儿,他不想在她不愿意的时候要了她。
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的身体好像不再是他的。
他体内奔腾着一条河,一条叫嚣着的河。
他的每一缕思绪都在狂叫着,要她。
雪儿?他终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他把怀里的人儿融入了他的身体。
在那一刻,他叫了这个名字,这个让他心疼的名字。
拓跋焘叫了,萧晓听到了。
她在他的怀里,像一艘惊涛骇浪中的小船,她身体的巨大的疼痛,让她深深的知道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她穿越到的这一个身体,樱珞公主,从这一时刻起,她不再是一个少女了。
她成了拓跋焘的女人。
而萧晓,她闭上了眼睛,在痛中,有一种疯狂的快乐。
她不是樱珞公主本人。
她没有失去少女童贞的羞耻感。
她早在高中时代,就和那个卤莽的青头小子,有了那最没有意思的最初。
今天,这个时刻,她因了樱珞公主的身子,全身心的体会到了这个男人的疯狂与冲劲。
萧晓哭了,她在极度的快乐中哭了。
她哭,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在最***的时候,听到了一个不该听到的名字。
雪儿?这个名字从拓跋焘的嘴里狂吼出来。
带着一股毁灭性的伤害,一下子击倒了萧晓。
拓跋焘!萧晓在心里狂叫一声,泪蜂涌而下。
她紧紧的抱住了疯狂冲击的拓跋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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