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萧晓很是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
是!这天下只有一个胭脂公主。
这天下也只有一个拓跋焘。
她是公主?那你?我是北魏的二王子。
咚,萧晓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心的深处,传出来的痛苦的声音。
好了,穿越来到这兔子不拉屎的朝代,好死不死的,撞上这个死人头,却又不由自主爱上了他。
可是,此时他却说,他的未婚娘子是胭脂公主。
这让她的心……萧晓白了拓跋焘一眼,反正打死她,她也不会认错人。
这胭脂公主就是雨儿。
她爱的是那个大冰块石勒。
这个拓跋焘,死朩头,他以为他是谁啊!喜欢人家,也要人家喜欢他才行。
你少来了,她有孩子了。
萧晓不甘心的指出来。
她只能是我的。
她生下来就注定是我的。
拓跋焘的表情让萧晓不禁又白了一下眼。
嗯……楼雪雨的呻吟,让两个人停止了争吵。
风冷冷的,夜黑黑的,这里是哪里?有一瞬间,楼雪雨盯着面前的紫黑色的蓬布,让她回不过神来。
这是哪里?过了一会,她才明白,这是一辆车,一辆正在行动的车。
那么,她为何会在车里呢?外面好像下雨了,好冷的雨啊。
那雨似乎下到了楼雪雨的心里。
她不禁抖了一下。
你醒了。
一双带着柔情的男人的黑亮的眼,楼雪雨困惑的摇了一下头。
她一脸的苦恼,这个男人是谁?他是她的什么人吗?你是谁?细柔的声音,像一丝春雨触动了拓跋焘的心弦。
她还是像小时候,他见过她的时候一样,可爱,娇柔。
今年,她十六岁了吧。
你不认得我?拓跋焘的眼闪过一丝笑意。
我是谁?楼雪雨的话一落到拓跋焘的心上,他不禁愣了一下。
只是一瞬间,另一种狂喜卷过了他的内心。
你不记得你是谁了吗?楼雪雨摇了摇头。
是的,她是谁?这个男人又是谁?她为何会在一辆车里。
拓跋焘没有放过,楼雪雨眼里一闪而逝的困惑。
啊,我的头?楼雪雨捂着头,叫起来。
拓跋焘的大手抚上了楼雪雨的头,那里已经缠上了绑带。
她的头受伤了。
在他给她处理伤势的时候,他就看到了。
看来,她可能是受伤到头,短暂失忆了。
你真的不记得你是谁了吗?拓跋焘试探的问,他想知道她伤到何种程度。
你?萧晓的话刚一出口,拓跋焘就飞快的点了她的哑穴。
你不记得我了吗?拓跋焘盯着楼雪雨的眼睛。
楼雪雨盯着眼前,这个一脸柔情的男人,她对他有一种熟悉感,似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一样。
可是,她却说不出来。
我?那孩子呢?你也不记得了吗?孩子?楼雪雨的目光亮了一下。
她的手伸向了空中,孩子,我的孩子。
拓跋焘把孩子放在楼雪雨的怀里。
我的孩子。
楼雪雨紧紧的抱着孩子,她的心中空虚的地方,似乎一下子填实了。
你看,小雪,你还是认得我们的孩子的。
拓跋焘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说的很慢,他看着楼雪雨的脸。
我们的孩子?楼雪雨的脸红了。
是的,我们的孩子。
你忘了。
你是我的娘子啊。
那我?楼雪雨疑惑的看着拓跋焘,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可是,她为何不记得他。
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