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机上,他揽着一直昏睡的佳人,心情很沉重。
想到刚刚她被气昏的样子,难道她就那么讨厌他?如果真的很讨厌他,为什么又不排斥他对她的亲密。
甚至一再的给他幻觉,不,不是幻觉。
他唤醒了昏迷中的她,这不是幻觉,而她也不讨厌他,她是爱他的!一定是的!感觉到怀里的佳人不安的动了动,搁在他肚子前的手紧紧地抱住了他。
他窝心的笑了,紧搂了她一下。
望着她熟睡的样子出神,如果她醒来肯定不会自然的对他。
还是等她冷静下来后在和她好好谈谈。
大哥,羽纱欢迎归来!政烈看到神情异样的两人没敢继续胡闹,羽纱朝李妈微笑道,新年好!是。
你也好!真不敢相信,回去几天她竟然瘦了一圈。
羽纱,你的脸色好难看,病还没有好干净吗?政烈看看她,再看看走上楼的老哥,一头雾水。
奇怪,老哥追到台北,怎么事情还是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反而离主题更远了。
已经好很多了。
谢谢常务关心!拜托!我说过了你喊我政烈就好。
他可不想和未来的大嫂搞得那么生分。
好,政烈。
那我先上楼了,晚安。
她转身收回笑脸,往房间走去。
可以想象得到,她走后他会住在她那。
她换下睡衣,坐在露台上眺望远方。
她没有告诉他,她将来会怎样!只是敷衍说是单纯的发烧,而他也相信了。
一直追问她,是怎么着凉的?爸妈为什么突然做这种决定,难道他们不知道她的事情吗?为什么还要做?她百思不得其解。
他会答应这并不奇怪。
金羽纱!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整栋别墅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到。
政烈在心里默默的替她祷告,希望老哥不会在她病好前掐死她。
他会被她气死!今晚的风,刮得树叶沙沙作响。
人都把窗户关紧在室内吹暖风,这该死的女人现在带病在身还仅着单衣在露台吹风,她是不是嫌命太长!要不是他进来给她药顺便拿枕头,她打算吹多久?羽纱还没安抚完心脏,他便迅速的把她拉到一旁,走上前关紧门窗,调高暖风的温度。
然后转身找她算账,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你存心要气我是不是!啊!羽纱委屈的又要哭,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最近老是爱哭。
强词夺理!我强词夺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体状况?你认为以你现在的身体条件适合吹风吗?你是不是想急死所有关心你的人才甘心!他气得吼了起来。
羽纱委屈的火也被攻了起来,抬头怒视他,吼回去,我没有!你有!你冷漠的表现足以证明,你不满意伯父伯母的决定,要反悔却没来得及。
所以你故意气我,故意让我着急担心。
他一次吼完。
羽纱气的全身发抖,却不知道该怎么骂他。
他的确才对了一半,但她绝不是故意让他担心着急。
她猛往前迈了一大步,双手并用的打他,我没有!没有!没有!没有!你冤枉我!呜呜,呜呜---权政勋不动任她打着出气,她能哭着打他,代表她心里已经对他没有芥蒂。
别哭了,你已经消耗太多体力了。
不要再哭了。
他心疼的想要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却被她躲开,她还是要打他,手劲却明显轻了许多。
他硬硬的抱住她,让她在他怀里哭个痛快。
权政勋,我讨厌你!我真的很讨厌你!可我却又很没骨气的爱上你,呜呜,你还冤枉我!呜呜------她哽咽着说着心里话,他激动的双手捧住她的泪脸笑道,你说你爱上我了!是真的?羽纱哭肿的双眼看着他点头,停在睫毛上的泪水滑落下来。
他俯身吻去,慢慢的转移到她的唇间与她缠绵。
羽纱也忘记了刚刚的争吵与委屈,瘫软在他怀里,他拦腰抱起她搁到床上,室内的暖风加上她害羞的心跳,她的脸红透了。
他压在她身上细细的吻她,手不规矩的探进她睡衣,上下抚摸她的肌肤。
把自己给他,她不后悔。
她能感觉到他嘭起的****,但他迟迟没有行动。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但不是现在。
你身体还没好,我不能。
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等你养好身体,到时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回阻止到我。
她娇羞的把头埋到他胸前。
他的手从下到上慢慢的抚摸上来,捧住她的脸笑道,以后在家里不许在冷着脸,你都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有多美,多迷人。
但前提是在家里,他可不想有更多的情敌。
她甜甜的笑着点头,我答应你,不再冷着脸。
他皱眉撅嘴摇头,不对,是在家里要笑,出门或在公司不许你跟别的男人笑,知道吗?想起那个可恶的‘大马凯!’他就生气。
羽纱被他爱计较的醋样逗笑,知道啦。
对了,你不会房间休息。
又来了!不要撵我走,以后我要天天跟你睡在一起。
这样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调教你!说完他故意凑到她胸前咬她,逗得羽纱直笑。
最后她只好主动的举双手投降,他才收手。
搂着她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