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都是愣了一下,开始质疑站在马车上的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何方来历,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句话。
俞思弦神情淡漠的朝城墙上的人看了一眼,眼底一片冷意。
一位将领在不远处的城门下,听到这这有动静,骑着马走来,浑厚嗓音喊道;什么人,在这放肆!见马车上的俞思弦没有搭理他,顿感一恼,挥起鞭子就要朝俞思弦打去。
俞思弦还未来的及有动作,穆景华身形一闪从马车内出来,抬手轻而易举地接住鞭子。
用力一扯,直直地把那位马车的将领拉下马。
砰一声,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摔下马的将领不服气,从地上站了起来,抽出佩刀就朝马车砍来。
俞思弦单手拿着长枪扫开他的攻势,他一人在地上,俞思弦和穆景华站在马车头上。
长枪打到虎口处,这位将领的手臂一麻,俞思弦轻而易举地就把这位将领的刀挑掉。
把他们拿下!被羞辱了的将领喊道。
于是围着马车的士兵,纷纷拿着兵器朝着他们而来。
结果就是这群人被俞思弦,拿着长枪全部掀翻在地。
俞思弦手握长枪,抵住将领的脖子,轻声道;让你主子来见我!将领有些虚了,这两人不好惹,一看就是大有来头。
挥手让小弟们去城墙上禀告主子。
城墙上的苍松早就注意到那边的动静,士兵来禀报。
苍松冷笑一声,真是活久见,我到要看看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说罢下了城墙,朝着俞思弦他们走去。
缓缓走近后,苍松见到一位清秀的女子,和穿着苗疆服饰的男子站在一起,摸样十分亲密。
是你们要见我?苍松皱眉说道。
俞思弦淡淡地看了苍松一眼,眼中尽是不屑。
废话!俞思弦回道。
苍松冷笑,不知天高地厚!穆景华微微眯起眼睛,眼带寒意的看向苍松。
苍松这才觉得这两人来头不小,苗疆的人!你们是何人?苍松问道。
俞思弦欠欠的说道;你猜!你......!苍松就要怒了。
俞思弦不屑一笑道;我什么我!把我们拦在城外,你又是谁!谁下的命令让你们守城的?又是谁让你们随意查他人马车的!有圣旨吗?就这么干!俞思弦说了一连串,长枪一立,表情认真,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质问他。
我为何要和你解释!苍松冷冷地说道。
俞思弦不慌不忙地说道;那就是没有圣旨,那你擅自封锁城门,派兵把守,是在做什么?不会是要篡位夺权吧!苍松一惊,你是谁!你猜!俞思弦依旧是这句话。
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他们抓起来!苍松大声说道。
城下的士兵统统围了过来,目测大概有五十多人。
穆景华手重新搂上俞思弦,眼中不经意露出的眼神,令人感到一丝丝凉意。
没等到穆景华出手,驾马车的暗卫手持苗刀,挡在穆景华面前。
一人轻而易举地就把这些,空有其表的士兵解决掉。
就这点本事!俞思弦幽幽地说道。
苍松认出了暗卫手中的刀,是苗疆少主身边的人才能持有苗刀,世上真正的苗刀拢共只有二十把苗刀。
刀形神似苗,故称苗刀,苗刀总长五尺,刀长三尺八寸,刀柄一尺二寸,既可单手使用又可以双手握刀。
市面上的仿苗刀很多,却始终不敌真正的苗刀。
你是苗疆少主!穆景华!苍松对着穆景华惊讶的说道。
穆景华懒得回答苍松,眼神都不给一个。
苍松最近听到的传闻,苗疆少主和豫州锦瑟郡主走的非常近。
看着俞思弦又道;你是锦瑟郡主!俞思弦点点头,欠欠的说道;对,是你主子!锦瑟郡主你......不要太过分!苍松冷声说道。
俞思弦眨了眨眼睛,问穆景华道;难道不是吗?曾经他可是拜到父王手下,我可不是他主子么!穆景华轻声说道;瑟瑟,说的没错!苍松咬牙切齿,此生最痛恨的事情,就是拜安阳王手下。
够了两位!苍松怒声道。
他急了,提起往事就急了!俞思弦轻声道。
也是,狗急了还会跳墙呢!苍松努力压着心中的怒火,告诫着自己,此时不能发怒,还有重大的事情等着他做,不能计较。
在下不与两位计较!两位打哪来,回哪去!苍松说的。
俞思弦轻声说道;我从城中来,现在要回城,你把城门封锁了,你让我打哪回去?苍松怒瞪着俞思弦。
俞思弦接着说道;看来苍山一派,日子过的很好,日子一好就闲了,一闲了就出来惹事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等着吧!也许过些日子就没有苍山一派了!苍松彻底怒了,心中的火气被俞思弦三言两句拱了起来。
锦瑟郡主这张嘴若是不想要,我可以帮你割了去!苍松怒声道。
俞思弦讥讽了回去,你这个脑子若是不想要,我也可以给你砍了去,以至于你远千里跑来送人头!你什么意思?苍松道。
俞思弦笑了笑道;听不出来吗?说太你蠢啊!苍松忍不了了,挥了挥手,城墙上的弓箭手便架起了利箭,打算把他们射死。
俞思弦摸了摸长枪,漫不经心地说道;就这些了吗?这些对付你们足够了!苍松冷声道。
俞思弦忽然拿起长枪指着苍松,问道:你脑子在想什么?锦瑟郡主,这将是你最后一次说话!苍松道。
是吗?一直未出声的穆景华淡淡地说。
苍松一开始还挺忌惮的,苗疆势力不容小觑,转眼一想,若是穆景华死在了大商,会让大商和苗疆交恶,坐收渔利。
苍松心中还在想着以后的长远发展,还未回过神来,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脖子上。
穆景华的暗卫把苍松挟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