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弦今日去了一趟迎春楼,莫书瑶见到她来还有些欣喜,热情的说道;锦瑟郡主这边请。
莫姑娘今日气色红润,可有喜事!俞思弦笑道。
莫书瑶摇摇头,道;锦瑟郡主说笑了,哪来的喜事呀!能让你开心的事,就是喜事!俞思弦道。
他很多日不去鬼混了,今早主动和我说上话了。
莫书瑶心中窃喜。
俞思弦看着眼前这一脸愉悦地人,就因为梁纪泽一句话就能如此开心?锦瑟郡主今日来,是找我的吗?莫书瑶主动问道。
俞思弦拿出一块薄料和一方刺绣品,莫姑娘的锦衣坊,有这布料对吗?莫书瑶拿了起来,仔细看了看,有的!卖的好吗?俞思弦突然问道。
这布料不好卖。
莫书瑶有些疑惑,锦瑟郡主怎么突然问这个,锦瑟郡主为如此问,是有何问题吗?我捡到一孩子,那孩子穿着这种布料,我想找到她爹娘,所以来问下。
俞思弦缓缓地说道。
原来如此!莫书瑶了然,轻声说道;这种布料很少有人买,倒是书院会采购去做青衿。
莫姑娘可否提供一下采购的记录。
俞思弦道。
莫书瑶笑道;当然可以,锦瑟郡主稍等一会儿,我让人去拿。
多谢莫姑娘!俞思弦道。
锦瑟郡主不必谈谢,若能助那孩子早日找到家人,也是喜事!不像我自小就流离失所,父母双亡。
莫书瑶说到最后有些伤感起来。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莫姑娘多往前看。
俞思弦说道。
锦瑟郡主此言令我豁然开朗,都是前尘往事罢了!莫书瑶感叹道,这么多年她不是一人活了过来。
账本拿了过来,莫书瑶递给俞思弦,锦瑟郡主,这是这半年来关乎这种布料买卖记录。
俞思弦翻开了几页随意看了一眼,在第三页发现这种布料被采购了,二十多匹。
这是何人所买的。
俞思弦问道。
莫书瑶凑过去一看,道;是书院,一位管事来采购回去给学子们做青衿。
可知这位管事名字?俞思弦问道。
莫书瑶想了想道;得去问一下掌柜的,她知道。
劳烦莫姑娘了。
俞思弦道。
莫书瑶对这位锦瑟郡主很有好感,谈吐之间给人很舒服的感觉,传闻就是骗人的。
锦瑟郡主若是一会儿无事,可随我去锦衣坊看看。
莫书瑶道。
好!俞思弦点头。
两人在迎春楼坐了一会儿,就往锦衣坊去,乘坐着俞思弦的马车,车夫驾车走的好好地,不料马儿突然惊慌,提速跑了起来。
莫书瑶一时未反应过来,头直接撞上车壁上,俞思弦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
发生何事了!莫书瑶一手抓住木扶手,一手捂住被撞到的额头。
莫慌!俞思弦安抚她,轻声说道;可能是马儿受惊了。
娩月在前室,沉声说道;郡主马匹被人下药,不受控了。
你和老张稳住!俞思弦道。
话音未落,砰一声,马车朝着一座破房子撞了进去。
除了车厢完好外,马和车轱辘,一个倒地不起,一个四分五裂。
俞思弦先是把莫书瑶护住,随后反应过来,对外喊道;老张,娩月你们怎么样了。
外边未有人回应,俞思弦只好踹开车窗,爬了出去,抬头一看,外边围了一群人。
娩月和老张被人刀架脖子上,神情略显无奈。
莫书瑶也想从里面爬了出来,俞思弦按住她想探出的头,莫书瑶道;锦瑟郡主,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说完还伸出头出来,莫书瑶看到外面的场景,愣了一会儿,又缩了回去。
外面一伙人,个个人高马大,面目凶狠,为首的是钱玄之,一脸傲娇地看着她,锦瑟郡主,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俞思弦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理了理秀发,丝毫不慌张,轻声说道;的确想不到!你那日在长公主府,如此辱我,把我贬的一文不值,让我成为笑话,今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钱玄之道。
哦!俞思弦寻个稍微干净的地方,抚裙优雅的坐下,淡淡地回复了一字。
钱玄之被这态度激怒了,你不过是落魄的郡主而已,凭什么和我这般说话。
俞思弦摇摇头,钱玄之怕不是被捧傻了吧!钱家也是京都城中,屈指可数的大家族,怎么教出这个没脑子的东西。
钱玄之见她不说话,继续说道;锦瑟郡主,我就算杀了你,陛下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你先给我磕个头,我或许还能给你个痛快。
娩月和老张皱眉,这小子哪来的自信。
磕头?俞思弦讥笑道。
钱玄之摇了摇折扇,打量了俞思弦一眼,趾高气昂地说道;看在你是郡主的份上,磕三个响头,再爬过来伺候爷。
俞思弦也不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这样说话!钱玄之合上扇子,怒视着俞思弦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给我把她抓住。
谁抓到赏赐给谁。
很快这一伙儿人,把她围了起来,娩月低声说道;老张,我们要不要动手。
老张道;不着急,让郡主玩会儿。
这一群打手,个个人高马大,手握着刀直直朝着俞思弦来。
俞思弦站起身来,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一群无知的人!说完俞思弦捡起一根木棒,对着他们就是一顿锤。
这几人吓唬吓唬别人还行,可是但凡遇上稍微会一点武功的人,都不是能打的人。
俞思弦出手快准狠,每一下子都锤到他们要害,一下两下,被打的捂裆逃窜,哀叫连天。
连莫书瑶都忍不住探头出来看,看到这些人被锦瑟郡主锤的乱串,就感觉好笑。
钱玄之见场面不对,这和他想的一点都不一样,顿时慌了起来,大声喊道;快点抓住她,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