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华搂着俞思弦纤纤细腰,神情愉悦,瑟瑟还说去苗疆提亲,要和我一同回苗疆!萧世子你又算哪门子的未婚夫?萧隽一冷笑;苗少主你认为大商皇帝,会让锦瑟同你回苗疆?这就是我和瑟瑟之间的事情了,与萧世子无关。
穆景华淡淡地说道。
一阵寒风袭来,俞思弦衣着里衣,外披着一件披风,寒风一吹,打了一个喷嚏。
穆景华道;萧世子请回吧!我和瑟瑟要就寝了。
说完搂着俞思弦回了房间,紧闭房门。
世子请吧!清风也道。
萧隽一苦涩之意难以言表,心口揪着疼,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屋内,俞思弦也不知道院中的人何时离开,她心思一直在穆景华身上。
穆景华虽然神色如常,可是总感觉他不对劲,俞思弦上手扒拉着他的衣服。
穆景华握住她的手制止她,轻笑道;瑟瑟不必着急,还未成亲呢!俞思弦一顿,然后耳朵微微发红,强装镇定地说道;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穆景华拉她入怀,亲昵地说;我没受伤。
真的!俞思弦问。
穆景华点头。
你从城外回来的?俞思弦眯着眼睛说道。
有事刚回来!顺路看看你!穆景华道。
真的没有受伤?俞思弦又问了一遍。
穆景华摸摸她头,催促她睡觉,真的没有受伤。
快去床上睡吧!等你睡着我就回去。
你不留下吗?俞思弦怕他误会意思,又解释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在隔壁房间睡,不用来回跑。
穆景华牵她走到床边,让她躺下,我还有事需要处理。
俞思弦躺下jojo盖好被子,穆景华在她床边坐下,柔声道;瑟瑟快睡!俞思弦真的困极了,也许是穆景华在身边所以格外的踏实,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穆景华听到她气息平缓,确认她已经睡着,俯身轻吻她额头,神情柔和。
穆景华替她捻好被子后,才起身离开。
回到别院时,喉间一股微甜之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穆景华突感一阵眩晕。
穆前立即上前扶住穆景华。
请苗医来。
穆前大喊道。
苗木赶来时,穆景华已经昏了过去,着急地问道;少主怎么了!怎么会这样!苗医检查了一番,道;少主受了内伤,又一直动用内力,导致气血紊乱。
这些天少主去哪里了?苗医问道。
穆前如实回答;少主这些天一直往返杏花寺,今日和别人过了几招。
穆前你就这么照顾少主的吗?苗木斥责道。
穆前自知理亏,低下头去。
少主和谁过招?苗木问道。
穆前不语。
穆前,你还想瞒着吗?苗木冷声道。
穆前虽然自责没有照顾好少主,但是苗木这幅女主姿态让他很不舒服。
苗木见他不语,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也不再问他。
坐在穆景华床边,抬手欲抚摸上穆景华额间,穆景华突然睁开眼睛,苗木顿时手足无措,只能悻悻地缩回手。
都退下!穆景华冷漠地说道。
少主,让我留下来照顾你!苗木说道。
屋内几人除了穆景华纷纷看向苗木,苗木平时都是一副冷冰冰地样子,何时会说出这种话。
苗木这些天来悟出一个道理,也许她学着锦瑟郡主的样子,少主对她可能也会有所不同。
不需要!穆景华冷声说道。
为何?苗木不甘心地问。
穆景华神情疲惫,胸口疼痛不已,又强忍了许久,此刻只想休息。
穆前让他们都退下。
穆景华淡淡地说道。
穆前道;少主需要休息,我们都退下吧!纵使苗木再不愿,也只得离开房间,临走前不舍的看了穆景华一眼。
人都走后,穆景华才沉沉睡了过去。
穆前!苗木喊住他。
穆前停下,很是疑惑的看着她,轻声道;圣女有事?少主是和谁过招!苗木又问道。
穆前不悦,这圣女真把自己当成少主夫人了?你不说实话,是会害了少主?苗木道。
少主的事情,还请圣女不要多管。
穆前对她说道。
穆前你什么意思!苗木在苗疆从来未被人如此说过。
这是少主的意思!穆前道。
穆前,我身为苗疆圣女,职责就是肩负辅佐历任苗疆少主,我不想看到少主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苗木厉声说道。
圣女还是做好自己的事吧!穆前回道。
是不是因为锦瑟郡主?苗木提起锦瑟郡主脸上带着一丝异样,被罚闭关三日,那三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锦瑟郡主为何能人少主,特别相待。
锦瑟郡主作风你们也都看到了,她只会害了少主的。
少主不是圣女你能对着,指手画脚的。
穆前也怒了,少主做事有少主的思虑,就算苗疆王也不能再指使少主。
少主为谁是少主的事,锦瑟郡主如今是少主心尖上的人,圣女以后还是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穆前有意提醒她道。
苗木拂袖而去,清冷的脸上满是怒意。
穆景华在梦中见到了俞思弦,她站在城墙上,一脸决绝,不知是在和谁说话。
梦中的穆景华听不到她的声音,待她想走进一看,一把利剑直朝她去,穆景华想出手打断那把利剑,却始终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利剑插入她心口,面朝穆景华的方向侧身倒地,眼睛死死盯着他。
画面一转,俞思弦站在他面前,一脸坏笑地说道;我去苗疆提亲可好!穆景华这次能听到她的声音了,不过这不是锦瑟的声音吗!接着俞思弦面容渐渐变成锦瑟的脸。
她笑的十分开心,我去苗疆提亲,把你娶回来可好!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穆景华笑笑不说话。
对面的人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抬起手指不断的在他胸口上戳,穆景华胸口感觉被她一戳,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