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勤面色瞬间不好,这美人是说他丑?虽然没有眼珠子,但也是风流倜傥,英姿飒爽,哪里配不上她了。
我都没嫌弃你生过孩子呢!银勤脱口而出。
俞思弦整个一个大大的无语,这个人怕不是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吧,上一边去吧,你谁啊,本夫人需要你嫌弃?倒是本夫人觉得你晦气。
银勤深吸一口气,看在她挺漂亮的份上,不与她生气。
把孩子给我。
银勤说道。
俞思弦随手抄起桌上的茶杯砸过去,做梦呢?现在抢孩子都如此理直气壮的?银勤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动手去抢,一碰水星颜,手又被灼伤似的收了回来。
突然本就破烂了的房门,被一股强力震开。
银勤回头,发现一个人提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刀,极速朝他飞来。
俞思弦抓住这个机会,想跑到穆景华身后。
银勤想伸手抓她,被刀刃的寒气劈开。
穆景华神色冷咧,握着刀的手青筋暴起,飞身和银勤缠斗起来。
屋内的蝙蝠都被他们的打斗吓跑,蜂拥从门口飞走。
两人都是狠角色,出手都十分毒辣,你一招我一试,打的是难分难舍。
银勤没想到这个苗疆少主武功不弱,愣是没占到便宜。
穆景华知道面前这个人,武功蛊术都十分厉害不敢轻敌。
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值得你如此拼命?银勤说道。
穆景华提刀反手劈下去,银勤侧身躲过,地板直接被劈开一道口子,都能看到阁楼下的大厅。
她们就是我的命。
穆景华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出手迅速,锋利的刀直接擦过银勤的脸,刀身的寒气打在脸上。
银勤面色凝重,一把捂住面具,今日占不到一点便宜,打算先走为上。
穆景华不给他机会,在他转身之际,给了他一刀。
银勤闪得快,还是被割了一道伤口,银白色袍子从肩膀破到腰身,隐约能看到冒着血的皮肉,最后落荒而逃。
穆景华收刀,来到俞思弦身边,伤没伤到?俞思弦双眼闪着光,她夫君太帅气了。
穆景华见她半天没说话,有些着急伸手检查她和孩子,怎么了?伤到哪里了?俞思弦说道;我和孩子没事。
穆景华松了口气,把她揽入怀里,是我不好,总让你和孩子陷入危险中。
俞思弦说道;不怪夫君,再说我们夫妻是一体的。
银勤狼狈地回去,面具被批开两半,脸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一道红痕,背后的伤口虽然不深,但也让他受罪。
苗煜刚包扎好伤口,面色苍白的躺在美人椅上,左手的衣袖撩起,露出被纱布缠上厚厚一层的手臂。
忽然大门被打开,银勤捂着脸走进来。
苗煜抬头看向他,原本因为难受一脸阴郁的心情,看到银勤这副模样,莫铭觉得舒爽些,还有幸灾乐祸的感觉。
银勤把面具往桌上一扔,动作太大扯到背后的伤口,倒吸一口冷气。
苗煜说道;就说你没脑子,还非要去试试。
银勤本来气不顺,听到苗煜地话,面色更难看,你那个外甥倒是藏拙了,下手狠辣,我都不及他。
苗煜幽幽地说道;大祭司亲传弟子的儿子,想想也不是寻常之辈。
银勤去屏风后的柜子拿出一副新的面具重新戴上,裸着上半身端着药来到苗煜面前。
主子劳你帮我上药。
银勤说道。
苗煜;......银勤出去时都没帮他上药,刚缓了缓的手臂,疼的都抬不起。
去唤侍女给你上药。
苗煜没好气地说道。
银勤说道;不要,我不能丢脸。
苗煜忍住暂时还不能翻脸,心想他还有用,耐着性子坐起来给他上药。
凉凉的药物擦在伤口上,倒是舒缓了些。
少主夫人,是大商的郡主?银勤问道。
苗煜淡淡地说道;怎么,看上了?银勤想到少夫人的模样,嘴角一勾,长的不错。
苗煜下手一重,疼的银勤嗷叫起来,主子故意的?苗煜冷不丁地说道;大商战神安阳王之女,豫州五十万大军在她手里,上次苗宫三公子造反,这位锦瑟郡主直接派了十万大军,逼近东南城。
而且大商的皇帝爱慕她,一路追到苗疆来,你凭什么觉得她能看上你。
银勤阴狠一笑,无所谓,玩玩也行。
苗煜轻呲一声,那等我成功再说吧!有穆景华在你就别想。
银勤反驳,轻敌了而已。
下次还不知道谁死呢。
苗煜给他涂上好药,把纱布扔给他,自己包扎。
银勤冷哼一声。
苗煜说道;也不知道,谁是主子。
主城祭司殿苗灿白日就是个小孩,一口一个姐姐的叫,到晚上又变得特别成熟,简直判若两人。
圣女大人,我何时能回家?苗灿问道。
苗木清冷地声线,回道;你病没好,还早着呢。
苗灿突然红了眼睛,我想阿煜了。
苗木已经见怪不怪了,从容地说道;过几日他来见你。
苗灿摇摇头,你们骗我,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这都过了两天了。
苗木端给她一碗药,把药喝了,早些好,就能早见到他。
苗灿盯着药碗,呢喃道;他也总是让我喝药,我是得了什么病?苗木反问;那你觉得你是谁呢?苗灿还是蓝按?苗灿不语了,陷入回忆中,白日的记忆越发清晰,让她怀疑起来,对啊!我是谁?苗灿还是蓝按。
苗木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已经确定苗灿体内的蛊带着蓝按的意识。
蓝按这个人,苗木是知道些的,当年颇有名气的苗疆才女,可惜红颜薄命,十七岁难产而亡。
等你想起来了,就能去找他了。
苗木淡淡地说道。
苗灿失落的垂下眸子,他也受伤了,我想去看他。
苗木再问;是苗灿知道他受伤,还是蓝按。
苗灿忽然捂住脸,苗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