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带着一队人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南秦边境,不好直接入南秦,就在边境接应他们。
众人准备离开南秦,夏槿却突然不愿意离开了,阿谦哥哥,我们不走,好不好!穆景华冷漠地说道;你想待在这,那我们就按照之前所说的,给你田产铺子,银子!夏槿不要,我不答应!这些我都有!我不稀罕,我只要阿谦哥哥,你陪着我。
当夏槿说到‘这些都有时’,俞思弦抬眸看了她一眼。
杨老先生给夏槿看过,夏槿小时受过刺激,导致性格偏执,治疗是治疗不好的。
娩月悠悠地说道,夏槿姑娘,别得寸进尺啊!我们小姐答应带你离开,你现在要反悔,又要求我们姑爷为你留下来,你以为你是谁?夏槿梗着脖子,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你们为什么要来南秦,为什么要带走阿谦哥哥,我救了他,他就该娶我。
娩月忍不了,直接替她家郡主爆粗口,要不要脸!娩月!俞思弦制止她。
娩月气的脸红,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俞思弦冷笑一声,不是你爹,是你对吧!院子中人竖起耳朵听。
俞思弦继续说道;你让你爹去找大夫,让我夫君不要恢复,这样他就可以一直在你家。
夏槿脸色一变,瞬间僵住,你胡说!俞思弦开始就是怀疑夏槿,这事是夏槿能做出来的,不惜伤害自己和伤害别人,达到目的。
张地主也是你认识的人,村霸去大河村,是你让去的,张地主在山下拦截,也是你怂恿的!我说的对吗!夏槿。
夏槿很慌张,祈求的看着穆景华,阿谦哥哥,我没有!我不认识张地主。
俞思弦对穆前说道;穆前,张地主死前发出的声音是个什么字!穆前说道;夫人,那人说夏。
张煦怒了,是你害死我大哥和大嫂的!夏槿慌了,脚往后退了几步,不是我,我不认识他们!阿谦哥哥你相信我!穆景华目光一直落在俞思弦身上,看都没看夏槿一眼。
夏槿作势要去抓穆景华的手,被穆前拦下。
阿谦哥哥,为什么不相信我!夏槿喊道。
俞思弦缓缓地说道;夏槿很多事情,我们没有为难你,是你自己为难你自己!你做这些事情,有意义吗?他是我夫君,不可能因为你救了他一命,就妄想让他娶你!答应把你带到这来,是想让大夫医治你,若能治好算报答你爹爹的恩情,既然连杨老都治不了你,我想你也没必要,再和我们一起离开。
院子铺子,银子,仆人,允诺你的这些,我会给你!从此以后,你不许再出现我夫君面前!夏槿对着穆景华又问了一遍,阿谦哥哥,你也这样想的吗?穆景华淡淡地回道;这是你最好的归宿!夏槿疯了,瞬间恶狠狠地看了他们一眼,最后指着穆景华,我就不该让爹爹救你!让你淹死在河里,因为给你买药,爹爹日夜辛苦抄书,最后熬死了!你却不信守承诺娶我!枉为人。
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肚子里的孩子,会胎死腹中。
穆景华眼露杀意,拳头捏的咯吱咯吱作响。
俞思弦眯着眼,若不是夏槿父亲的救命之恩,夏槿怕是早该死了。
院中的兄弟都气愤不已,若夏槿不是个女人,早提刀砍死了。
娩月忍不了,上前就是一巴掌,去你娘的,乡野村妇嘴真恶毒,再说一句撕烂你的嘴。
夏槿嘴角被扇出血了,自嘲一笑,你们不能杀我!哈哈哈哈!气死了吧。
张煦问道;夫人,那些恶霸是夏槿让去的我家的吗?没等俞思弦说话,夏槿直接承认,是我,我不过是想让他们来教训她。
结果那些村霸认错了人。
我说了一个夫人很好看,是张大哥喜欢的人儿!他们就去了。
张煦发怒,我要杀了你!夏槿不带害怕的,来我!我不怕死,只是阿谦哥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没人拦着张煦,张煦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夏槿拍去。
夏槿瞬间倒地,额头瞬间涌出鲜红的血液。
张煦再准备第二次动手时被拦了下来。
穆景华沉声说道;张煦,这一石头如果她死了,是罪有应得,但是她爹救了我,有一个恩情必须要还。
这事也因我们而起,算我们欠你和伯屿的!张煦扔了石头,一个大男人就这样哭了出来。
夏槿坐在地上,半张脸都是血,眼睛眨巴眨巴着。
大祭司?夏槿突然对着穆景华说道。
穆景华和俞思弦同时皱眉,夏槿是被一石头砸出魂魄了?夏槿随意擦了擦脸上的血,连忙站起来,对着穆景华说道;大祭司,我是夏槿啊!众人懵了,夏槿这唱的是哪一出。
夏槿见众人都不说话,继续说道;我就是你在南秦和苗疆边境,所救的夏槿啊。
俞思弦看着夏槿认真的模样,不像是演的,顿时起鸡皮疙瘩。
先生你给她看看!这一石头,砸穿魂了?俞思弦说道。
夏槿依旧想和穆景华说话被拦开。
杨老先生检查一番,没事!皮外伤!就脑子更不正常了!夏槿指着俞思弦,我记得你死了啊!大商十六年。
娩月,呸呸呸,脑子不好了,还不忘咒我家小姐。
你就装吧。
夏槿很着急,我没有说谎,她是锦瑟郡主,在大商新帝登基第三年死了,饮药而亡。
众人都觉夏槿是装的。
夏槿觉得她们都很奇怪的看自己,你们为何这样看我!俞思弦说道;现在是什么大商五十三年!苗疆一千两百二十一年!夏槿说道。
俞思弦又问;你几岁?夏槿如实回答,五十有六!俞思弦和穆景华陷入了沉思,此夏槿非彼夏槿,但是无论哪一个夏槿,都不能让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