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身上的伤被俞思弦这一脚,裂了伤口,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
心中则是在想这女人够辣,他还挺喜欢!俞思弦若是知道王鹤此时心中所想,定一刀解决了他。
锦瑟郡主,给在下留一条命吧!王鹤捂着伤口说道。
俞思弦在一旁坐下,冷冷地说道;谁告诉你的消息?王鹤嘴角微微勾起,在下好歹也是南县半个主人,不要瞧不起我嘛!俞思弦冷笑,一个鳖而已,有什么值得你得瑟的!王鹤摸着自己的伤口,虽然疼但是看俞思弦那张脸,又觉得有些值得。
美人他见过不少,但是没见过家世显赫,脾气暴躁又温柔,面容清秀貌美,皮肤白皙的美人!传闻锦瑟郡主不辞而别回了豫州,却又突然出现在这!想必新帝还不知道郡主在这吧!王鹤说道。
俞思弦低着头,没人看清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否在听。
王鹤继续说道;在下想和郡主交个朋友!俞思弦未抬头,语气平缓地回道;好啊!这话说完穆前不乐意了,王鹤他什么东西,能和郡主做朋友,他们少主可不答应。
王鹤一听觉得有戏,折扇推开暗卫架在面前的刀,来到俞思弦面前。
郡主可说说认真的?王鹤问道。
俞思弦悠悠抬起头,圆圆的杏眼没有丝毫情绪的看了王鹤一眼。
淡淡地说道;不过你做我的朋友,是十分危险的!王鹤笑道;能和郡主相识,是在下的荣幸,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俞思弦嘲讽一笑,缓缓地说道;那你帮我一忙!王鹤拱手,能为郡主做事,是在下之幸,郡主请说!俞思弦倒了一杯茶给王鹤,喝了这杯茶,再说不迟!王鹤心中在犹豫,害怕这杯茶里有药,那他岂不是又限制于人。
俞思弦说道;怎么?作为我的朋友,一杯茶都不敢接?王鹤犹豫了会儿,接下了茶杯,郡主之意,在下又岂能拒绝!说罢一口喝下了茶水,擦了擦嘴角,郡主这的茶,的确是好茶!俞思弦见他喝完后,悠悠地说道;南县就要上任新县令,算算日子,也就这两天了!王鹤突然觉得这一杯茶没有那么好喝。
果然下一句话让王鹤大吃一惊。
杀了新任县令,你上位如何?王家在南县的确是土皇帝,可真的要和朝廷对着干,他自认为是没有那实力的。
俞思弦说道;犹豫了?就说明你不敢!这点事都不敢做,又怎么配和本郡主做朋友!俞思弦可是把王鹤的心,捏的死死的,王鹤这人他越得不到越卑微,越刺激他反而他越卖力。
王鹤放下茶杯,沉声说道;郡主您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俞思弦悠然起身,长发不经意在王鹤手背滑过,王鹤心猛一紧。
俞思弦心中虽然十分恶寒他,但看在王鹤还有用的份上,忍着没揍他的冲动。
本郡主,静候王公子佳音!俞思弦淡淡地说道。
王鹤依旧陷在方才那一丝丝的触动之中,秀头发拂过他手背,猛地令他起了异样的感觉。
连带着看俞思弦的目光都变了,眼中满是欲望之情。
俞思弦挥手让人送客,真的见一眼都恶心。
王鹤目光依依不舍地,从俞思弦身上离开,缓缓地走了出去。
王鹤走后,俞思弦生气了,脸色变得更加恐怖,抬手把桌上的茶杯挥掉地下摔碎。
穆前忍不住问道;郡主这样的小人,理他作甚。
俞思弦沉默不语,穆景华闭关三日,不能有人打扰他,万一萧隽一的人在这时间找了过来,情况只怕对他们不妙。
眼下王鹤主动上门,定是知道他们和萧隽一的关系,王鹤不能站在萧隽一那边,所以得用王鹤这把锈刀挡一挡。
我自然是有分寸的!俞思弦说完这句话就回了屋内。
心中还是很气,回屋后一脚把桌子踹倒,发出砰一声,屋外的人倒是吓了一跳。
俞思弦生气穆景华受伤不告诉他,还避开她,这让她怎么也压不住火。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嘴里默念,我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
平缓一会儿后,俞思弦脱下外衣,直接躺在床上。
穆景华在南县城外的山中的一处洞穴,洞外有暗卫守着,穆景华在洞内盘腿打坐,调养气息。
为了快些回去,穆景华强行封闭全身穴脉,这期间若是有人来,穆景华必死无疑。
王鹤这边着急忙慌地回去,还吩咐管家把姨娘带到他房里。
王鹤满脑子想的都是俞思弦那张脸,在泄欲时不由自主的,把姨娘当成俞思弦。
情到深处时低声在姨娘耳边,呢喃一声,郡主!姨娘反应了过来,问道;爷,你在叫谁?王鹤没意识到身下的人是谁,又说了一声,郡主,我可是爱死你了!这话被姨娘记了去,她倒要是看看哪一位郡主。
俞思弦迷迷糊糊地醒来,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醒来看不到穆景华,强迫自己又睡去,反反复复,直到深夜,俞思弦醒来。
赤脚走在冰冷地上,一把推开窗户,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叶子稀少的树上,还有几只鸟喋喋不休地叫唤着。
俞思弦随手拿起窗边的一盏灯,朝着鸟叫的树上砸去,油灯从空中飞过,精准的砸到两只鸟。
俞思弦着落在地上的两只鸟儿,淡淡地说道;聒噪!暗卫们潜藏在暗处,看到俞思弦这般模样,不由地对视一眼。
纷纷感叹;少主不在,锦瑟郡主这脾气,能随时要人命!一整夜俞思弦都未睡,呆坐在窗前,只要有鸟儿来,她便砸下一只,直至天空升起一抹白肚,俞思弦才关了窗,躺了回去。
清晨杨老起身,来到院中时,看到一地的鸟儿,还有七零八落的东西时,又朝俞思弦屋子看了一眼。
摇头道;老夫得赶紧治好她的病,穆景华这个活生生的药不在,这万一发起疯来,可怎么办!此刻的俞思弦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