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弦和穆景华回到别院,厨房已经做好了膳食,满满一桌子。
不过俞思弦兴致不高,被俞兮妍那几句话,左右了心思。
你报的菜名,都做出来了!不喜欢吗?穆景华柔声说道。
俞思弦连忙摇头,不是!穆景华扶着她肩膀落座,那便吃吧!俞思弦吸了吸鼻子,一阵菜香飘入鼻中,这些天确实没有好好用膳,肚子里的馋虫被勾了出来。
好香!俞思弦说道。
穆景华在一旁给她夹菜,吃吧!俞思弦尝了一口春笋,鲜嫩爽口,眼睛一亮又夹起一块放入嘴中。
穆景华勾起一抹笑意,果然能让她开心的就是一顿丰盛的膳食。
俞思弦吃得欢,把事情忘了干净,边吃边看着穆景华。
穆景华在俞思弦的注视下,也多吃了几口。
俞思弦见他吃了,才开心地笑了起来。
厨房做的还不错!俞思弦夸赞道。
听墙角的众人,得到俞思弦的话,也欣慰的笑了起来,伺候少主多年,终于能大展身手了。
桌上的大部分都是俞思弦吃的,饭饱后,摊在了椅子上,揉着圆鼓鼓的肚子。
吃饱了烦恼少了!俞思弦悠悠地说道。
穆景华轻抿了一口酒,嗯了一声。
俞思弦侧过头看他,好喝吗?穆景华端着酒杯,柔声说道;入口辛辣!桌上放着一壶酒,俞思弦自顾自地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一口闷了下去,穆景华也不制止,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俞思弦感觉唱不出味儿,没感觉!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试着浅尝一下品尝味道。
还是没味,你的那杯给我!穆景华乖乖的把酒杯递给他,眼中含笑。
俞思弦尝了穆景华酒中的酒,入口辛辣味涌入喉咙,瞪大了眼睛。
吐也不是,咽也不是,脸憋的涨红。
穆景华说道;吐了吧!话音未落,就被俞思弦吞了下去。
吐着舌头,好辣!穆景华倒了一杯水给她,漱漱口!俞思弦伸过头去,意思是让穆景华喂。
穆景华端着杯子小心的喂她。
俞思弦喝了一口味道不对,不似水又不似酒,但舌头明显好多了。
为什么你酒杯里的酒不一样!俞思弦问道。
穆景华解释道;这是苗疆烧酒,很烈!一般人喝不惯,今日他们倒了一杯上桌来!俞思弦拿起酒壶,指着说道;那这里面呢?穆景华看了一眼俞思弦,半晌后才道;果水!俞思弦不相信,喝着没味啊!穆景华继续说道;许是厨房酿的不好!俞思弦故作一番我明了了的表情,哦……!我还以为我酒量好了呢!俞思弦又倒了一杯,无色无味的,跟喝水似的!此话一出,穆景华微微有些诧异,厨房何时能酿出无色无味的蜜露了。
在听墙角的众人暗道不好,指责道;你端的是哪一瓶蜜露上去?另一人说道;你不是说柜子最上面的那瓶吗?不好!你们把我新研究的酒端上去了!众人一听,纷纷退避三舍。
俞思弦当成水来喝,就连拉住穆景华去消食也拎着。
两人也就在后院的木桥上走着,黑漆漆的湖面时不时跳出几只毒物。
今日没有日落,只剩微风轻轻地吹着,还有些冷了。
穆景华脱下外衣给她披着,俞思弦并不冷,反倒有些热了起来。
我不冷!俞思弦说道。
穆景华依旧给她披着,一会儿就冷了!俞思弦只好披着,走着走着越觉得口渴,又喝了一口。
穆景华开始好奇酒壶里是什么东西,让弦儿一直拿着喝。
不是不好喝吗?穆景华说道。
俞思弦反应开始有些迟钝了,拿来解渴还不错!穆景华说道;我也渴了!俞思弦把酒壶给他,喏,给你!穆景华浅浅的喝了一口,皱起眉头,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真是半分味道都没有。
穆前说厨房会酿蜜露,酸酸甜甜女孩子都喜欢喝这个。
穆景华才让厨房准备蜜露给她喝着玩。
但看俞思弦此刻的样子,应该是醉了。
穆景华把酒壶放下,伸手去拉着俞思弦,生怕她扒拉着栏杆掉下去。
穆景华压根不知道,厨房那帮人端上来的是酒,若是知道不会让俞思弦喝那么多。
弦儿我们去屋内!穆景华说道。
俞思弦扒拉着木栏不放,一会儿再去,我吹吹风,有些热了怎么回事!穆景华揽住她细腰,乖!我们去屋内乘凉!俞思弦一愣,脑袋反应了半刻,反客为主的勾着穆景华的腰带。
表情抚媚,又可爱的说道;走!穆景华跟在俞思弦身后,一手扶着她怕她踩空。
俞思弦是醉的有些厉害了,比上次喝米酿还严重,走到二楼胃里一阵难受。
找到痰盂哇一声,吐了出来。
穆景华心疼不已,轻轻拍着她后背。
同时也在心中,把厨房那帮人责怪了一遍。
喝着没有酒味,吐出来满是酒气,二楼弥漫着浓重地酒味。
难受了!俞思弦吐完嘀咕了一句。
穆景华丝毫不嫌弃的给她擦嘴,柔声说道;我知道!俞思弦从面前抱住穆景华,脸贴在鼻子,什么酒啊!害死我了!穆景华连忙道歉,是我疏忽了!弦儿对不住了!俞思弦头在穆景华胸前拱了拱,不怪你!穆景华拍着她后背,柔声问道;好些了吗?俞思弦点头,有你在好多了!穆景华怕她难受,让人去准备醒酒汤。
随后横抱起俞思弦,沉步上了三楼。
俞思弦喝完酒就觉得热,穆景华刚把她放在床榻上,就爬着要起来脱衣服。
穆景华制止她,乖!我来弄,弦儿睡觉好不好!俞思弦点头,好!穆景华替她褪去外衣,温柔的解开秀发,又仔细给她擦脸。
弄好一切后,喂她喝醒酒汤。
俞思弦这次没有闹什么动静,喝了醒酒汤,乖乖地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