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鸢也知道现在他们处境困难,不愿再生出是非,既然锦瑟郡主让他们先离开,还是尽快走掉。
周子鸢同锦瑟郡主道谢后,携手和男子离开。
俞思弦坐下,看戏的表情,什么感触?李子昂一愣,你说什么?俞思弦翻了白眼,没什么!半柱香后,威远将军还真的来了。
俞思弦没见过威远将军,最近京都发生的事情,李怀瑾把这些驻守边城的将军都招回京都了。
威远将军的外甥看到自家舅舅来,立即喊道;舅舅快替我做主,他们打伤了我!威远将军看了一眼俞思弦,并未说话。
威远将军不过三十而已,身姿挺拔有型,常年在边城的缘故,面容冷峻,炯炯有神的眼睛,令人备受压力。
威远将军单手拎起地上的外甥,扔到俞思弦面前,任凭锦瑟郡主处置。
俞思弦挑眉一笑,交由我处置?威远将军点头,此子任性妄为,需要好好管教,让他长个记性!俞思弦轻飘飘地说道;飞筠把这几人扔出去!话音一落,飞筠干净利索的就把几人从酒馆内扔到大街上。
没轻没重的,直接把几人摔的断了骨头,躺在地上哇哇大叫。
这样便可了!俞思弦对着威远将军说道。
威远将军未说什么,别有深意地看了俞思弦一眼,抬步离开了。
你可真狠!李子昂说道。
俞思弦回道;你也不差!又坐了一会儿,飞筠低声对俞思弦说,穆景华回来了。
俞思弦提着裙摆就跑了出去。
城下有一座拱桥,俞思弦快步跑到拱桥上,穆景华也踏步朝她而来。
距离两人还有三尺远时纷纷都停了下来。
穆景华看着她,眼中满满的爱意。
俞思弦温柔一笑,轻声说道;虽然你知道了,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你说,我在听。
穆景华回道。
我们好久不见了!俞思弦情绪一上来,眼中蓄满泪水。
我没想过我还能再活过来一次,也没想到,我心中的人一直是你!穆景华说道;还好一切都很及时,我们没有错过!俞思弦憋不住了朝穆景华扑了过去,穆景华张开双手用力把她揉入怀中。
弦儿,只当我们是好久不见!穆景华轻声说道。
俞思弦眼泪控制不的往下落,染湿了穆景华的衣襟,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释放殆尽。
生前的种种,如过眼云烟般,唯有穆景华成为她心中唯一的光亮。
很久后,俞思弦才问道;什么时候认出我的!穆景华亲了亲俞思弦的额间,杏花宴上,你说了!俞思弦仔细想了一下,恍然大悟。
穆景华柔声说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思弦,景华!俞思弦撒娇道;所以这些天来,你一直在看我笑话,都猜出来了。
穆景华摇头,回道;起初是怀疑,直到你的字。
你在教过阿笥写字,我拿了你的字,再让人回苗疆,把曾经你写过的信拿回,做一个对比。
这才坚信你就是俞思弦!俞思弦又问道;你不在意我嫁给过李沐之吗?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你在我身边就好了!穆景华说道。
俞思弦忍不住,把在宁王王府的事对穆景华说了一遍。
穆景华笑着点头,眼中露出一丝害羞之意。
俞思弦以为他不信,便问道;你不信我?我信!穆景华立即说道。
俞思弦这才放下心来,牵着穆景华的手往府里回。
你在苗疆这些年不好过吧!俞思弦轻声说道。
穆景华想起在苗疆的种种,也只是淡淡地说;还好!都应付过来了!俞思弦摸着他有薄茧的掌心,很是心疼,我知道你这些年,过的不好。
景华你不说也没关系,待事情结束,那些欺负过你的人,一一不放过。
穆景天轻嗯一声,多谢瑟瑟为我报仇!俞思弦笑道;应该的,我心尖上的人,不能有一点委屈!穆景华哭笑不得,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
另一边,李沐之在府中,端详着俞思弦在宴会上所写的字。
手指轻轻触摸着,仿佛就如弦儿还在一般。
太多的巧合让他怀疑,光凭锦瑟郡主的说法,无法让他相信了。
即使是在一起生活十年的亲兄弟,都无法做到神态举止,字迹一模一样。
查到了吗?李沐之对暗卫说道。
暗卫回道;并未查到锦瑟郡主的任何东西!李沐之挥手让暗卫退下,看来还需要他亲自去试探一番。
原本寂静的夜晚中,管家跑来说道;王爷,宫中传来消息,太后和陛下闹翻了。
太后把人都撤走了,陛下让人王爷派人去看守!李沐之气笑了,他这个皇兄又开始搞什么幺蛾子。
每每任性妄为,自登基以来,哪次不是需要太后去给他处理烂事,善后问题。
那就派人去吧!李沐之说道。
是!管家正要退下。
李沐之问道;何事知道吗?管家停下来,轻声说道;好像是陛下气恼太后赐婚锦瑟郡主,坏了陛下的计划!李沐之皱眉,皇兄要对付锦瑟。
派人去查一下,陛下昨日做了什么!李沐之说道。
是!管家领命离开。
李沐之能猜出太后心中所想,大商刚经历混乱,需五洲郡协助,元气大伤的朝廷,经不起折腾了。
两时辰后,探子从宫中回来,王爷,昨日有人在锦瑟郡主的茶水中,放了迷药,想逼迫锦瑟郡主就范!李沐之不可思议,这是一个帝王该做的事情吗?使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
无疑是会激怒了锦瑟郡主,安阳王死前绝对不会不留后手,若是锦瑟郡主想反,轻而易举之事。
李怀瑾这脑子,没有太后扶持,怕是早成了别入的刀下肉了。
派人注意着陛下的举动,有事立即禀报!李沐之说道。
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