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五洲郡

2025-04-01 08:26:39

穆景华昨晚回来的晚,俞思弦是知道的,一早睁开眼,能看到穆景华躺在身边。

早呀!俞思弦先开口说道。

穆景华幽幽地睁开眼睛,声音有些沙哑,瑟瑟醒了!嗯!俞思弦往穆景华怀里靠了靠,轻声说道;有你在,我睡的真好!穆景华揽住她细腰,低声说道;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俞思弦当真不动了,小脑袋靠在他怀里。

屋外却传来娩月的声音,郡主,天師大人派人来,让你准备好!半时辰后郡主要先入宫!俞思弦探出小脑袋,嘀咕道;今日有的忙了!穆景华拍拍她的后背,一切有我呢!俞思弦乘坐马车入宫去,穆景华则是回别院,以苗疆使者的身份入宫。

皇宫内所有人都在忙活着,宫女陆陆续续地往天启台端去祭品。

俞思弦掀开帘子朝外边看去,轻声说道;娩月今日也是年三十吧!娩月点头,也是巧了,天師节和年节在一起了,几百年来都不曾有过!怪不得比以往热闹!俞思弦说道。

娩月说道;今晚还有宫宴!听说北凉公主会献舞一曲!曾经一曲名动天下我看是吹捧,北凉公主几次挑衅郡主,几次落败,不过是空有其表罢了!娩月还未说完,便到了天師殿,占星官迎了出来。

看到先从马车内下来的娩月,顿时眼中放光,随后又看到被搀扶下来的锦瑟郡主。

占星官对着娩月说道;你不是柳庶人宫中的吗?又指了指俞思弦,怎么会和锦瑟郡主一起?娩月扶着俞思弦,说道;这不是柳庶人败落了嘛,便来到锦瑟郡主跟前伺候!占星官半信半疑地看着娩月。

娩月连忙说道;大人快带路吧!总不能让我家郡主一直站着吧!占星官这才恭敬地领着俞思弦去正殿。

天師大人满面愁容,一边忙着琐事,一边想着太后说的话,着实有些心累。

看到锦瑟郡主过来,又忍不住问道;郡主昨日送到府中的手册,可曾看过!俞思弦想了想,如实说道;不曾!天師大人苦涩的一张老脸,郡主怎么没看呢!天師节郡主需要做仪式,可不能错了!俞思弦含颚道;现在看来不及?天師大人无奈道;也可!天師节繁重复杂,一大堆琐碎,天師大人只得去盯着。

俞思弦注意到天師愁眉苦脸地模样,心道何事让他为难。

宫中女官带着人走来,恭敬地行礼,随后女官说道;郡主随我前去沐浴梳洗装扮!俞思弦皱起眉头,这么麻烦?女官解释道;历来如此!俞思弦挥手道;那请女使带路吧!郡主随我来!女官带着俞思弦去了浴池。

整座浴池的装饰风格极简,但又不失风雅,温汤从泉眼里流入池中,弥漫起水汽,灰色的纱幔纵横交错散落下来,与池中的雾气缭绕,霎是唯美。

女官解释道;这是先祖所造的汤池殿,只有被特许之人才能入池汤中!郡主先脱下衣服,入池内沐浴!宫女们围了上来,给俞思弦脱下衣衫,走入汤池中。

温热的水摸过胸前,暖意袭来,怪舒服的。

俞思弦暗称道;回去也在王府造一个汤池。

没享受一会儿,宫女们拿来巾帕,替她擦拭起来。

被人伺候的时候,总是让俞思弦有种怪异的感觉。

一整套流程下来,俞思弦有些烦躁起来,太过于麻烦了。

李沐之这边,昨晚派去的人都未找到锦瑟郡主,直到一早,李沐之看见已经入宫的锦瑟郡主。

顿感被嘲弄般,羞耻感涌上心头,想想锦瑟郡主是死是活,又与他何关。

宁王殿下,陛下让你去御书房一趟!随从在李沐之身边说道。

李沐之轻嗯了声,冷冷的扫了一眼锦瑟郡主消失的地方,随后转身离开。

李怀瑾从寿康宫回来后,经过太后的点拨,心中才好受了些。

招来了萧隽一和李沐之。

参见皇兄!李沐之说道。

李怀瑾让李沐之坐下后轻声说道;召见你们来,是商讨关于五个州郡之事!萧隽一和李沐之纷纷皱起眉头来,不明白李怀瑾又想做什么。

李沐之问道;皇兄是想把五州收纳掌中?李怀瑾沉声说道;经过此事算给朕一个教训,朕不想再发生类似的事!李沐之眉头拧的更深了,一个州都令人棘手,五州郡想拿下是万万不可能的,按照如今的局势,一个豫州就足以让京都彻底沦陷。

皇兄不可操之过急!李沐之轻声说道。

朕知晓!李怀瑾心中已有了对策,只要让豫州先归顺,其余四州不敢不从!萧隽一心中冷笑。

李沐之则是想起锦瑟郡主那性子,逼急了或许比柳介更疯。

陛下可是有了对付豫州的对策!萧隽一问道。

隽一,不是说过愿意迎娶锦瑟郡主么!李怀瑾说道。

臣愿意,只怕锦瑟郡主不会轻易答应!萧隽一轻声说道。

天命不可违!李怀瑾冷冷地说道。

李沐之想起那日在安王府见到的一幕,苗疆少主也不会答应吧!听到这话,萧隽一心中便是一团怒火。

那又如何,苗疆不足为惧!李怀瑾不屑地说道。

李沐之越发看不懂李怀瑾,只道;皇兄,此事臣弟觉得还需商讨对策,操之过急的话,会陷入两难之间。

天師节,上天的旨意是不容违背的。

李怀瑾说道。

萧隽一表面附和着,心中又有了新的打算。

李沐之知道这件事,锦瑟郡主和穆景华是不会答应的,安锦瑟可不在乎什么上天的旨意。

刚经历一场叛乱,朝中重臣死的死伤的伤,一堆琐事需要李怀瑾处理,他倒是继续谋划着收服五州。

李沐之还想提醒,却被李怀瑾出声打断。

沐之你退下吧!李怀瑾说道。

李沐之只好失望了退下,也不由的怀疑起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