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瑾寒看着女孩妖娆妩媚的姿态,他深邃幽暗的眼瞳刹那间彻底暗了下来。
男人殷红的薄唇紧抿着,他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她,并没有急着回答。
而姜槿烟看着男人逐渐猩红炙热的眼眸,她心里划过了一丝狡黠。
下一刻,还没等男人说话,姜槿烟开口说:阿瑾,我们先洗澡,等下再哄你。
姜槿烟牵着墨瑾寒的手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而墨瑾寒唇角微提,转瞬即逝。
他乖巧的跟在女孩的身后,炙热的眸光从未离开过女孩。
在两人进去了浴室之后,许久都没有出来。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后,墨瑾寒才抱着已经快累趴的姜槿烟从浴室里走出来。
墨瑾寒挺拔修长的身躯上一袭黑色的丝质浴袍,腰间松松垮垮的系着带子,露出性感且线条完美的胸膛和腹肌……男人怀里的女孩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她妙曼娇小的身姿上被白色的浴巾给包裹着,可暴露出来的脖子还有两边美肩以及性感精致的锁骨上,雪白的肌肤上都清晰可见被男人一个又一个亲自印下来的痕迹……这时,墨瑾寒将怀里的女孩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姜槿烟一沾到床立马就提起最后一口气卷起被子,下一刻不管不顾地呼呼大睡了。
墨瑾寒凝视着女孩累坏了的样子,他俊美绝伦的脸庞上浮现了一抹餍足,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
此刻的他,跟两个小时前委屈吃醋要女孩哄他的样子仿佛是两个人。
正在墨瑾寒也准备躺在女孩身旁的位置上睡下来的时候,这时,他的手机传来了电话铃声。
墨瑾寒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他替女孩拉了拉被子,随后离开卧室,轻轻地关上房门,走出了客厅。
来到客厅的落地窗前,墨瑾寒才接通的炎魁打来的电话。
有事?墨瑾寒淡淡懒懒的问了一句。
电话对面的炎魁似乎轻啧了一声,他冷冰冰一笑,清冷低沉的嗓音缓缓说:利用完了就不管了?墨瑾寒面无表情,唇角勾起一丝冷冷的弧度:难不成还要我亲自送你回去?你不嫌恶心,我嫌!炎魁:……男人声音隐隐带着咬牙切齿:在哪?我过去找你,顺便好好说一下你调查那个女人的线索怎么样了。
墨瑾寒:……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只能将自己的位置告诉了他。
毕竟今晚炎魁也算帮了他一个大忙,他不好拒绝。
挂断电话后,墨瑾寒走到客厅的酒架前,雪白修长的手动作慵懒又优雅的抬了起来,将放在酒架上的一瓶昂贵红酒拿了下来。
随后他拿来了一只红酒杯,将红酒打开,倒了半杯红酒。
客厅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墨瑾寒坐在沙发上,他双腿交叠着,阳台外的月光照射在他周身,还有他那一半俊美妖孽的侧脸上。
男人雪白修长的手指拿着红酒杯,时不时的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杯中红色的液体。
约莫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
这时,走廊外面隐约传来了走路的声音。
从慵懒沉稳的步伐的声音中,墨瑾寒几乎就可以断定出,来人是炎魁。
还有另一方是杨深。
果然,几秒后他房门被人从外面敲了敲。
墨瑾寒抬起拿着红酒杯的手,将红酒杯放在殷红的薄唇上,动作优雅高贵的抿了一口红酒。
一会儿后,男人才将手中的红酒杯放在身前的茶几上,随后站起身来,往房门的方向走过去。
在房门被打开后,墨瑾寒看到了站在门口外的炎魁。
炎魁姿态慵懒地倚靠在门边,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上,一根被点燃了的香烟夹在指缝间。
男人半阖着眼眸,浓密的睫毛将男人眼中的情绪遮掩住,让人看不透他在想着什么。
此刻炎魁修长的身躯上身穿一袭单薄的黑色丝质衬衫和黑色西装裤,容颜俊美的不像话,气质如冰。
在墨瑾寒打开门后,炎魁缓缓地抬起了眼眸,华丽幽暗的眼瞳毫无情绪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他玩味的勾起唇角,语气冷漠:有了女人,兄弟都不要了?墨瑾寒俊美邪魅的脸庞上,双瞳冷漠的盯着他,声线冰冷,拧着眉头:如果你过来只是为了恶心我,我不介意让人丢你出去。
炎魁:……炎魁觉得无趣。
毕竟在南氏家族的时候,他可是亲眼看着眼前这家伙是怎么对一个女人露出那样一副温柔痴迷的神色。
他还真不知道这家伙原来还有这一面。
他也不再开玩笑,指缝间的香烟持续燃烧着,可他却没有想要抽的念头。
男人清冷悦耳的嗓音传来:那个女人的线索你调查的怎么样了?在炎魁的这句话落下时,墨瑾寒幽暗深邃的眼瞳划过了一抹诡谲。
他面无表情,冷冷说了句:时间不早了,这件事明天再说。
话音落下,还没等炎魁说话,墨瑾寒直接关上了房门。
炎魁:……他拧着眉头盯着眼前被关上的房门。
随后看向了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杨深,疑惑的问:这家伙一直这样?杨深眼观鼻鼻观口,他面无表情的:抱歉,少爷的事情,我作为一个属下不好议论!其实杨深想说,少爷做什么都是对的!这时,炎魁低下头来,半阖着的眼眸瞥了眼指缝间的燃烧着的香烟。
下一秒,他漫不经心地抬起手,将香烟叼在殷红的唇瓣间,香烟上燃烧出的朦胧的烟雾让男人本就迷人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他叼着唇间的香烟说了句:给我安排一间房。
杨深尊敬友好的点头:好的!随后,在杨深的安排下,炎魁来到了同一层楼的另一间总统套房里。
另一边。
墨瑾寒挂断了杨深打过来的电话。
得知炎魁此时正在另一间总统套房里,墨瑾寒眉头皱起。
不用想就知道那家伙是铁了心要从他这里得到那个叫酥酥的女人的线索了。
这时,墨瑾寒的视线看向了躺在大床上安静的睡着的女孩,心里有些无奈好笑。
恐怕明天要好好问下她,要怎么和那家伙说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