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茶喝的如何?他的嗓音过分的好听。
唐筱北心一悸,稍稍想了一下:还算不错。
不错?嗯,但我总感觉你亏了。
想起他的回礼,唐筱北为他不平。
南屿西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而后移到她的耳蜗处。
既然如此,那……他的嗓音低低地,又充满了磁性。
酥进心窝。
他的手指拂过她的后脖颈,触碰那丝绸一般的肌肤。
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只听他继续说下去:记得补偿我。
气息吹拂过她耳边的肌肤,痒痒地。
顺着肌肤进入内心的最深处。
她迷茫地侧过身,看到他漆黑的眼眸暗沉下来。
双手圈住他的脖颈。
红唇靠近他的唇:要什么补偿?眼眸掠过她的红唇,喉结滚动。
在她后颈上的手指微微用力。
他从薄唇之中缓缓地溢出:比如,献个身。
没敢过多的撩拔,唐筱北怕自己出不了办公室。
她自然清楚现在自己不方便。
而她就是因为不方便而有了护身符。
黑白分明的眼眸流转,如同星河一般璀璨。
我现在有护身符。
他的唇角慢慢地勾起,眼底出现一丝笑意。
唐筱北不解,怎么 了吗?你确定那是护身符?唐筱北眨了一下眼睛,反问:难道不是。
不是。
他回答的很干脆。
可是医生说,生理期确实不能……丫头。
他亲了亲她的唇,嗓音低糜:你的护身符是我。
唐筱北还没消化他的话。
他的唇就封住了她的唇。
灼热的吻落下,密密麻麻地让唐筱北喘不上起来。
唐筱北气喘吁吁的,全身被撩拔,他将她抱起,放在了办公桌上。
裙摆被撩起。
触碰到空气。
指腹磨蹭。
瞬间被点燃。
唐筱北呼吸急促到不行。
二……二爷~唐筱北快速地抓住他的手,眼眸充满水雾。
南屿西亲了亲她的脸颊,移动到她耳蜗处:还没结束。
?唐筱北眨了一下眼睛。
满目都是疑问。
再一次被抱起,抱着走进了办公室里的隔间。
他的五官精致,尤其是眉眼。
不笑的时候是非常的冷厉的,就像修罗。
此刻他的眼眸比以往都要暗沉,气息浓欲。
唐筱北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
可是根本不管用。
休息室门被打开,她被放在了浴室里。
唐筱北脑袋嗡嗡地。
只感觉跟前的事物一切被放大了起来。
一颗心跳的快速,想逃避又不想。
他亲吻她溢出薄薄汗水的鼻梁。
教你。
从她离开自己身边的那一刻。
他总想将她拴回来。
藏起来。
不让任何人看到。
但是,他知道不能。
因为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所以一再地隐忍那种占有欲。
将她放出去。
就算飞多高,有他在下面接着,不怕她摔倒,更加不怕她疼。
唐筱北顿时红了脸颊,连同耳根也一下子泛红。
她的脚趾都蜷缩回来。
可是她却牢牢地抓住手,根本挣脱不了。
是拉链的声音。
唐筱北呼吸都重了起来,眼睛都不知道看向了哪里。
但是他根本不会让她逃。
他用行动证明着,只有他才是她的护身符。
其他的,根本不可能阻止他要做的一切。
休息室里的浴室不算很大。
温度不断地上升。
灼热了一室。
…………一个小时后。
唐筱北立刻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浴室里传出水声,她看都不敢多看。
脸红的就像煮熟的虾。
回想起五分钟前的事。
唐筱北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接住。
南屿西从浴室里冲完澡出来,看到她站在门外神游,将手里她掉落的皮筋扔给她。
唐筱北下意识地伸出手。
却发现,皮筋从她手边掉落了下来。
唐筱北皱起眉心。
南屿西弯腰下来,捡起地上的皮筋:怎么了?她连皮筋都没能接住。
唐筱北愤愤地抬眸瞪着他:还不是你害的。
南屿西挑眉,抬手,绕到她的身后,将她的秀发一一抓起,抓到左手。
然后用右手的皮筋绑住。
动作生疏,却用尽了温柔,没有扯到唐筱北的头皮。
唐筱北微愣。
他还会扎头发?抬手,去摸自己的头发,好像还像模像样的。
你还会扎头发啊。
唐筱北之前没发现这一点,有些吃惊。
给一个小丫头扎过。
小丫头?唐筱北疑惑,是他的谁?妹妹么?可没听说他有妹妹。
他迈开长腿,出了休息室。
唐筱北跟上。
外面的天色渐晚。
南屿西拿起放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
摁下座机内线。
凉薄的唇轻启:去老宅。
是。
电话那端传来章程毕恭毕敬的嗓音。
章程赶紧下去备车。
****唐筱北不知道南家的老宅在哪里。
只听闻建立在一个海岛上,四周都是湖面。
根本没有路开进。
**车子行驶在油柏路上,两边种满了梧桐树。
不仔细看的话,这条路似乎被树荫掩盖着。
到了油柏路的终点,一直升机早已停在那里。
章程下车,俯身打开车门。
南屿西和唐筱北一前一后从车内出来。
海面上风平浪静。
南屿西牵起唐筱北的手,走上直升机。
随着直升机启动,掀起巨大的风浪,海面也不再平静,泛起阵阵涟漪。
唐筱北居高临下,很快看到岛屿的中央有着一块陆地,上面灯火通明。
随着直升机降落在草坪下,立刻有穿着白色套装的下人走来。
十几个人,排成了两排,随着南屿西和唐筱北走下,他们纷纷低下头,不敢抬起。
少爷,少奶奶欢迎回家。
洪亮的声音彻响岛屿。
唐筱北疑惑地看向南屿西。
眼底在问,为什么叫她少奶奶?南屿西微微眯起眼角。
唐筱北马上感觉到后背一阵寒风栗栗。
她赶紧微笑着继续说:也不是不可以啦,我只是好奇,明明我没来过。
为什么好像都认识她似的。
冷峻的脸庞稍稍有些温和下来。
凉薄的唇轻启:你是我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