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1章 阎子烨的如意算盘打的飞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虽然瞧不上赵德兴,却知道赵德兴也不会冒着被他记恨的风险,在这种事情上胡说八道。
蝶衣,必定是早就认识赵德兴的。
她的那些花样,就算不是脱的不挂一丝了和赵德兴试过后学会的。
至少,也没少被赵德兴上手蹭油……而且,昨晚,就当着他的面,赵德兴的确也将她给……睡了!还被那么多双眼睛都瞧见她和赵德兴……分不开的样子……他的脸,算是被她彻底丢光了!没有直接翻脸,将她给弄死,是因为他觉得赵德兴有句话也没说错——蝶衣如今不过是个贱奴了。
——只有将蝶衣当成个贱奴!知道这个贱奴能给他生个儿子。
能给他一座金银宝库,他才能稍稍没有那么难受……我……蝶衣的眼里一片的愤恨。
她不甘,从昨晚开始,她想尽了办法想让阎子烨相信她。
可惜,他竟对她再没有从前那样的纵容……知道他暂时在气头上,她只能选择示弱。
并且再不提任何的要求,帮着他将她的私库清点好,装了几十口大箱匣子,都白白的送给他。
这些,可是她在盛家图谋多年的心血!没想到,却还是没能将他对她的好拽回来……——人,果然都是自私自欲的,她是,阎子烨更是!那就没什么好犹豫了!蝶衣悄悄的将手放在肚腹上,掩藏起眼里一片冰冷的狠毒的光。
——别的路都走不通了,她就一定要母凭子贵!——她一定会生下儿子!——生下皇室的长孙!——而阎子烨,这辈子都只能有她生的这个儿子!有一种药,用在男人的身上,会让他从此再也生不出孩儿……——蝶衣已经起了算计他的心思,阎子烨却并不知道,经过了昨晚,他也想通了一些事情。
他是舍不得蝶衣这个女人,但现在蝶衣既然已经是他的通房贱奴了。
他可以想怎么对待她就怎么对待她了。
将她在盛家捞到的这座宝库搬到他府中后,她和盛家彻底断了关系,能让他图的,也就是床榻上那点事和肚子里的那个孩儿了。
他自然也就不必对她再有太多热情……——给了她三分温和,她还故作姿态的想要更多的东西?——以为她还是身后有盛家的千金小姐?——也该给她泼泼冷水,让她记住如今的身份!!——省的做个贱奴,还以为是去他府里当女主子去的!这样一想,阎子烨干脆看都不再多看蝶衣一眼。
只将视线都放在了那些被装上马车的箱匣子以及那棵高大的三色梅花树上。
是连根带泥土挖起来的梅花树,很快就会开花了。
太后喜梅,也还没有见过这株三色梅花……不如他今日就进宫去,将这三色梅花树种在太后的寝宫里?他是太后最喜欢的孙子,到时候再趁机在太后面前卖卖乖也卖卖惨。
或许能说动太后去父皇面前帮他求情……——还有他昨儿打过标记的那些珠宝字画,寻了借口往一些重臣的府里送上一送,将他们拉拢到他这边来……越这么想着,阎子烨就越觉得自己不仅没输。
反而想要得到的东西也还算得到了一些。
就算让自己的名声差了些,可名声算什么?值几个钱?只要最终登上那个位置的人是他阎子烨,他的历史,还不是他想让人怎么写就怎么写?到时候,谁,又敢说他半句不好?!……阎子烨越想越美,仿佛已经瞧见了自己君临天下,所有人都臣服在他脚边的那一日。
直到——他一抬头,看见阎北铮牵着盛锦姝的手从盛家走了出来……第212章 她变化太大,变成了他心动的样子正文 第212章 她变化太大,变成了他心动的样子阎北铮今日穿了一件上玄下纁的衣裳,披一件绣着暗红花纹的袍子。
盛锦姝则穿了朱红色的裙裳,衣摆绣着大方干净的山茶花。
外面一袭与阎北铮的上衣一样颜色的黑色袍子,挑着金丝的边儿。
与她头上一支流苏样式的金簪相称,显得格外的贵气优雅。
这两个人一起过来,挨的那么的近,衣裳的颜色也那么接近,那么的好看,那么的般配。
像极了热恋中的男女,亲密到没有任何人能插进去的间隙!——只看了一眼,阎北铮的心底就翻起了滔天的妒恨!盛锦姝,她跟了阎北铮之后,怎么就能有这么大的变化?追慕他的这几年,她先是满身金玉,满脸脂粉……穿衣裳更是恨不能将所有的颜色都堆在身上!——满身的铜臭味儿,满身的俗不可耐……被他嫌恶过后,她就彻底的换了一个样子。
每天披头散发,时常一身素白追着他跑。
白日里看庙里的姑子。
晚上还以为是白衣女鬼!——却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穿的明媚又精致,高贵又大方。
都说人靠衣装,她本也是生的极好的女子,红色明艳,将她的每一分美都张扬了起来。
黑色深沉,又为她增加了几分神秘。
竟是越看越让人……心痒难自禁……——可她,却已经从一支他伸手就可以折到的杨柳枝,变成了一朵开在荆棘上的花。
让他连想伸手,都会被扎的满是鲜血……咔擦阎子烨捏紧拳头,骨节突兀的响了一声,泄露他的不甘和愤怒!十九皇叔。
心中有再多的不满,阎子烨也不敢表露在脸上了。
阎北铮的面前,不论辈分还是实力,他都只能矮了一截身子,乖乖的给阎北铮行礼。
其他的人也都纷纷跪地行礼。
就只有蝶衣,只是抱着那暖手炉子,与阎子烨一样,只是弯了个腰。
并且因为盛锦姝与阎北铮一起站着,她不愿承认自己比盛锦姝低贱了。
就连这一弯腰,也做的无比的敷衍。
且只给阎北铮行了礼,没有给盛锦姝行礼。
也没等阎北铮有任何的表示,就站直了身子。
甚至还挺直了背板,将头高抬着,端着她自以为的骄傲和得意,恶狠狠的瞪着盛锦姝。
呵~盛锦姝当即讽笑了一声:怎么?二皇子如今连府里面的贱奴都约束不好了?就……纵容贱奴这么敷衍的给摄政王行礼?这么无礼的直视本王妃?阎子烨的脸上一僵,回头看了一眼蝶衣。
周围的人都是跪地向阎北铮和盛锦姝行礼的。
且阎北铮没有喊平身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起身。
也没有任何人敢直视阎北铮或是盛锦姝一眼。
但蝶衣,却站的笔直,像是她是比阎北铮、盛锦姝以及他更高贵的主子……他气的下意识的就想狠狠的甩蝶衣一巴掌。
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改了主意,冲着盛锦姝勾了勾嘴角:锦姝,本皇子知道,因为她怀着本皇子的孩儿,让你不高兴了…………是本皇子的不是,但我们都那么熟了,就算是看在本皇子的面子上,你别再为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