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出来潇洒

2025-04-01 08:22:33

温诗槐猝不及防,小声地轻呼出来。

啊!谢屿的力道大,她又没准备,鼻尖撞上谢屿坚实的胸膛,瞬间就红了。

温诗槐抬起头,打算控诉他。

谢屿在她鼻尖上点了点,别叫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呼。

乱七八糟?温诗槐回想一下,她今天出了叫他的名字,也就叫了两声与以往不一样的称呼。

老公。

屿少。

前者是故意在温妤面前叫的,后者是跟着保镖浑叫的。

温诗槐正憋着劲儿,于是意味深长地问道:哦,不能叫‘老公’啊?谢屿眉峰压了压。

他当然知道她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说的是后面那个称呼。

尽管两人都结婚四个多月了,温诗槐叫谢屿的次数屈指可数。

大多数还是谢屿逼出来的。

在某些特定的时候,那声老公特别能满足男人的需求。

所以,温诗槐当然知道,谢屿喜欢听她那么叫。

谢屿薄唇一勾,可以叫。

嘁。

温诗槐推了他的胸膛一把,做美梦吧。

但谢屿并没有顺着她的力道松手,还是勒着她的腰,而且当场就俯低了身子。

温诗槐太熟悉了,飞快地撇开脸,谢屿的吻就落在了她的侧颊上。

这是刚才谢屿在停车时,温诗槐以为他要做的事。

没想到他停车是要跟自己上楼。

上楼还不忘占便宜。

温诗槐:吃饭!吃完滚蛋。

谢屿仿佛能听见温诗槐的心声似的,纠缠着不肯放开她。

我饿了!温诗槐仰头道。

谢屿淡淡地说了声,我也饿了。

你饿你放开我啊!谢屿的目光中暗流涌动,薄唇勾了勾,性感非常。

温诗槐:……这男人又在用眼神开车!温诗槐想假装没听懂,但他们两人之间对于这种事,好像有一个专属于彼此的密码。

温诗槐刚刚那一瞬间的反应,已经让谢屿看出来——她完全懂了谢屿的暗示。

温诗槐的目光游了游,没有回答她。

她跟谢屿,已经大半个月没有过亲密行为了。

按照他们之间以往的频率,这时候一盒十个装的作案工具,都应该消耗完两盒了。

属实是旷了很久。

最初两个人的感情还不分明的时候,温诗槐反而能跟谢屿做这个。

只为了激情,反而拎得清楚。

但现在,两人有感情了,温诗槐反而扭捏起来。

谢屿等了好一会儿,见温诗槐看来看去,就是不看自己。

眉眼之间的情绪有点沉下来。

谢屿低声道:我不强迫你,让我亲一下。

温诗槐有几分无语。

他要亲就亲,说实话从谢屿刚刚抢她棒棒糖吃,温诗槐心里就有预感了。

所以如果刚才在车上,他真的吻她,温诗槐也许就半推半就顺着他了。

毕竟对于亲密接触,女人的需求并不比男人少。

但谢屿偏偏要这样面对面地提出来,要她怎么回答。

可以?好的?你亲吧?温诗槐:不行。

说完,就推开了谢屿,坐回到餐桌边上。

谢屿安排的饭菜,既家常又美味,而且特别符合温诗槐的胃口。

她知道谢屿肯定是用心找了厨师的。

在这点上,温诗槐虽然不说,但心里还是给谢屿加了很多分的。

坐下吃饭。

温诗槐给两人分了餐具,就开始吃了。

不用太客套,反正在这个家,谢屿也没把自己当过外人。

两人都坐下来吃饭。

他们吃饭都不怎么多话,温诗槐是从小教养如此,之前以为谢屿食不言是因为本身就话少。

现在想想,他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在很多方面都体现了。

温诗槐只觉得自己粗心。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

温诗槐原本打算,饭一吃完就请谢屿离开。

但他吃完后就主动替温诗槐收拾好剩饭剩菜,将餐具都放进洗碗机里。

就像之前两人同居时候做的那样。

一点没有因为身份变了就变了这个习惯。

温诗槐虽然坐在客厅沙发里,看起来像是拿着手机在划着,但目光一直不自觉地追逐着谢屿的背影。

宽阔的体型,身材将沉声撑得挺拔阔正,哪怕只是在做家务,都有说不出的荷尔蒙逸出。

温诗槐的目光直直的,在谢屿猝然转身的时候,来不及转开,被谢屿逮个正着。

她急忙低头,正好点开许栩新发来的语音。

心窍最近来了几个很正的男客人,长夜漫漫,要不要到我这里潇洒潇洒?反正你都说还在跟谢屿分居,不如……温诗槐手忙脚乱地要把那条语音暂停下来。

但因为多按了一下,反而让那条语音重新播放了一遍。

在谢屿端着洗好的水果走过来的时候,刚好放完。

谢屿将水果盘放在茶几上,站直了身子,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温诗槐。

温诗槐一整个社死,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在心底把许栩骂得死去活来。

前几年她身边压根没个男人的时候,也很少去许栩的酒吧潇洒!开玩笑的时机挑得也太巧了。

温诗槐仰起头,欲言又止的。

这个时候,解释也不对,不解释也不对。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谢屿,你什么时候走?说完这句话,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缝起来!说什么呢这是!果然,谢屿眉毛一挑,这就赶我走了,急着去潇洒?温诗槐:……要不要我顺路送你一趟?温诗槐:……讨厌!谢屿:谁讨厌?伴随着这三个字砸出来,整个高大的身影就压了下来。

一条长腿屈着跪在温诗槐的一侧,另一条在另一侧。

而后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

温诗槐整个人就如同被他牢牢地锁在身下。

偏偏谢屿还一直往下压,猿臂蜂腰特别有压迫感。

温诗槐整个人不自觉地后仰,在谢屿掠夺性极强的目光中脱口低喊,许栩!我说许栩讨……唔!谢屿的吻落下来。

是在意料之中的。

但又比意料得要凶猛很多。

完全不是刚才那个还跟她商量让我亲一下的绅士。

温诗槐的呼吸被掠夺一空,强烈怀疑,谢屿是借着许栩的那条语音在故意逞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