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梦醒了之后都会哭上半天,后来久而久之-玄苍就习惯了在身上备一条锦帕,用的是最好的绸缎。
只要樊箐一掉眼泪,玄苍就拿着锦帕过来给樊箐擦眼泪了。
好了好了,还哭什么?这么大个人了,女儿女婿都有了。
樊阙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师傅,阿爹,阿娘,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龙玄渊,我的……夫君!!上一次介绍出了乌龙,再重来一次。
阿爹阿娘好,师傅好。
龙玄渊端端正正,给每一个人问好。
他虽然从小母亲在身边,但过的跟个孤儿没有什么区别。
他不太会和人接触,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家人相处。
但这些都是月儿的家人,自然也是他的家人,虽然紧张,虽然不适应,但保持端正礼貌,总是没有错的。
你这小子,我告诉你,如果你敢欺负我们家月儿,别说你在神域了,就算你在九重天!我都得上门揍你一顿!樊箐似乎是为了让人看起来比较害怕,还叉起了腰。
好了阿箐,你再说,这孩子该吓跑了。
樊阙看出了龙玄渊的紧张,虽然没怎么接触过这孩子,但从这几天他的表现来看,这孩子是把月儿当成宝贝似的宠爱着。
不过,倾月丫头本来就是他们三个的宝贝!这个世界上最为珍贵的宝贝疙瘩。
还有凤小宸,但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两个宝贝都归了龙玄渊这个臭小子。
阿娘放心,我不会欺负月儿的,就算月儿欺负我……我也不会和她计较的!龙玄渊,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凤倾月一本正经的吃瓜着,却没想到吃到自己身上了?她什么时候欺负他了?要不要脸啊这个男人。
有啊……龙玄渊弱弱的说,看了倾月一眼,立马改口:没有!阿爹阿娘,师傅,没有的事!没有的事!说!玄苍来劲了:你这丫头,在蛮荒称霸就算了,怎么还欺负人家啊!凤倾月:?她有点懵,这画风是不是转变的太快了?龙玄渊委委屈屈:就一开始,她见到我,还要给我介绍其他的女子,不过阿爹阿娘师傅你们放心!我拒绝了她!就算月月一开始不喜欢我,我也是喜欢她的!凤倾月:?虽然是有这么一回事,但-那个时候不是不熟吗?而且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这狗男人怎么还记得?还有这件事?樊箐都懵了,现在的年轻人这么会玩的吗?咳咳咳!凤倾月老脸一红,暗暗的拽过龙玄渊的衣服,咬牙切齿道:龙玄渊!你给我等着!阿娘,她威胁我,说让我等着……龙玄渊紧张的说道。
月月,你这样不行啊,虽然他看上去挺好欺负的,但你也不能欺负人家啊!阿娘!真的没有……倾月嘴角抽搐,她才是阿爹阿娘的亲闺女啊!玄渊啊,走走走,我们去喝几杯!我珍藏了不少的好酒。
啪!哎哟!玄苍吃痛的捂着脑袋。
樊箐叉腰:你这老家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吗?还去喝酒,你怕是想坟头长草了!好好好,不去不去。
玄苍咽了咽口水,好馋!就馋那一口啊!现在好了,什么都喝不了了,他那些精酿啊。
吱吱!这时,一只小喜鹊飞了进来,在樊阙的头顶盘旋了一圈,叽叽喳喳的说了些什么。
东域皇族?倾月听得懂兽语,喜喜说的话,她也能听得懂。
喜喜是一只小喜鹊,已经生活在秋月山很多年了。
吱吱。
喜喜落到倾月的手掌心,张开自己的小翅膀拍了拍倾月的手掌。
听到东域皇族,樊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大哥你失踪的这段时间,东域皇族派人来过好几次呢,最近一次…应该是五天前。
但大哥一直没有回来,所以……我推拒了东域皇族的人。
樊阙叹了一口气:我回来了又如何?我这一双手已经不能治病救人了。
在被帝云川关着的这半年的时间里,他被废了修为,眼睛模糊不清,如何能救人?不过……樊阙忽然想起倾月,倾月,不如你代为师去一趟?我?倾月愣了一下。
是啊,当年东域皇救了为师一命,这个人情,我一直没来得及还。
好。
既然师傅开口了,她就没有拒绝的理由,更何况只是顺手的事。
好丫头。
樊阙道:那你们两个去吧,为师就不去了,东域你去过几次,还算熟,为师也放心。
倾月点点头:好。
东域皇派来的人等候在秋月山外。
樊阙尊者真的可以救父皇吗?扎着小辫子的少女站在飞行兽上,撇撇嘴:好大的太阳,晒死了!好了。
东阳打断她的话,如果樊阙尊者都没有办法,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东域二公主东芙撇撇嘴,她好歹也是个公主啊,被这么大的太阳晒着,还要等在这里。
如果不是皇兄硬是要她来,她才不会来这个地方呢。
很快,东芙就被秋月山的美景吸引了,这还是在秋月山外,如果从秋月山顶看下来,该是多么美丽的风景啊。
东芙酸溜溜的道:咱们东域的山都没有这么漂亮,这个好的灵地为什么给那三人占了啊?除了那些神秘的部落,东域就是最富裕的领域了!因此,东域的子民最多,士兵也是最多的。
以前东芙一直觉得自己的公主殿,就是蛮荒大陆中最完美的地方!但如今看到秋月山,直觉告诉她,这个地方绝对不会比她的公主殿差。
东阳看穿了妹妹的想法,你最好不要有多余的想法,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人来攻打秋月山吗?东芙不以为然的玩着自己的指甲:不就是因为胆子小吗?蛮荒大陆上大多人都受到过三位尊者的恩惠。
东阳不胜其烦的解释:就连母后当年的头疾,都是樊阙尊者医好的。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