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宗乃是东篱帝国第一大宗门。
龙玄渊没有说话,又一鞭子抽向胡立,媳妇儿说了,等会儿再动手。
你!不识抬举!!!胡霸天怒吼道,当即就要打开护宗阵法。
宗主,不可啊!这个人已经破开第一道禁制!这阵法可是天神宗的长老设下的,这个男人轻而易举便就破开了第一道结界。
废物!胡霸天气的一脚踹到那弟子的心窝子:那你想让老夫亲眼看着自己儿子被抽死在面前?区区一个臭小子,老夫若是怕了,岂不是贻笑大方?宗门前,就龙玄渊一人!胡霸天可是灵王中期的修为,若是在这么个臭小子面前怂了,明日便会沦落为整个天云城的笑柄!轰——!胡霸天打开了护宗阵法,朝胡立的方向猛地扑去。
爹!!胡立瞪圆了眼睛:杀了他,我要杀了他!!胡霸天释放出威压,可是距离龙玄渊越近,越感觉到不对劲。
怎么会有这么强悍的灵力波动?但他现在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受死吧!胡霸天召唤出自己的契约兽,那是一只通体黑色的黑狼,足有三个成年人那么高大。
冲着龙玄渊张开了血盆大口,就要咬上龙玄渊的胳膊。
——嘭!黑狼还没有碰到男人一片衣角,便被袭飞了出去。
胡霸天刚抓胡立的衣衫,灵海便受到了反噬,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扭头一看。
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他的魔兽天狼!怎么会——!这不可能!该你了。
男人薄蠢微启,无形的大手扼住了胡霸天的身体,接着绳子绑住了胡霸天的身体。
宗主!天医宗的弟子和长老都看傻了,灵王中期的宗主甚至还没有出招,就被这个男人给制裁了?方才护宗阵法格挡着,他们察觉不到空气里的灵力波动,但现在……威压袭来。
呕!为首的长老身体微颤,差一点跪到地上,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方才舒服点。
开启护宗阵法!为首的长老意识到不对劲:往后退!退!胡霸天看到龙玄渊并不着急,反而任由大长老合上阵法,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个想法还没压下——嘭嘭嘭!宗门内。
爆破声传来,刚刚关闭护宗阵法以为自己要安全了的大长老,被鞭子抽中。
灵王巅峰的威压席卷而来,大长老趴在地上。
胡霸天一看到这一幕,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进的天医宗?这不可能!天医宗的护宗阵法无人能闯的进!大……大人,你想要什么,尽管提,丹药还是法器?!胡霸天心都凉透了。
哪里招惹来这么两尊煞神。
不光 护宗阵法被炸毁了,就连他好不容易找来的女人也都被放了出来!这些女人都是从天山城以及其他周边城池拐来的,天医宗背靠着天神宗,无人敢惹。
这些年,天医宗的行事越来越嚣张,但——这些女人都是贡献给天神宗长老的啊。
龙玄渊提着胡霸天丢到了地面上,磅礴的威压如排山倒海,一众人不敢喘上一口气。
这二人的修为比宗主还要高,尤其是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胡霸天?凤倾月捏了捏土灵兽的小耳朵,还得多亏了小土土。
在天医宗底下挖了个大洞。
姑娘……哦不,女侠,大人,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我们保证不告诉天神宗的人,让你们平安离开,求求你们……胡霸天是真的怕了。
在自己的天狼兽被毁那一刻,就怕的不行。
他甚至都没有看到龙玄渊动手啊,就毁了他费了大半辈子心血才驯服的天狼兽。
凤倾月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胡霸天:鬼医门的叛徒。
鬼……鬼医门?胡霸天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自从鬼医门覆灭后,他成了天医宗的宗主,虽然天医宗还建造在鬼医门的基础上。
但——啊!一鞭子抽得胡霸天皮开肉绽,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你……你和鬼医门什么关系?你当年被鬼医门门主所救,门主竭尽全力救你妻子和儿子,可最后,你却将外敌引入鬼医门,造成鬼医门血流成河,死伤无数!而你的妻子也死在那一场动乱之中!胡霸天,我说的可对?她最厌恶的便就是背叛,而胡霸天的背叛让原本平静祥和,与世无争的鬼医门变成了天神宗的修罗场!鬼医门已经覆灭了,你不可能是鬼医门的。
胡霸天喃喃道,眼中充斥着恐惧,那是他最不想回忆起来的事。
血流成河,可是他有什么错?他也只是想活下去啊。
直到看到凤倾月拿出来的门主令牌,胡霸天浑身颤抖:你……你是鬼医门的门主,你和樊箐是什么关系……樊箐,便就是当初鬼医门的门主,救了他的人。
你实在是该死。
凤倾月冷漠地看着他。
我有什么错,我……我也是想活命,天神宗的人抓了我儿子,如果我不干,我儿子就死了!你知道吗?我也不想这样的……胡霸天抱着脑袋,一次错, 次次错,这些年他只能当天神宗的走狗。
求求你,放了我儿子吧,不要再折磨他了, 这和他没有关系啊。
可你儿子抓了多少无辜的姑娘?除了这些姑娘,其他的姑娘去哪里了?这都是天神宗逼我做的啊,如果我不做,不光是我,我儿子也没命了啊——呵,把贪图富贵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凤倾月毫不留情的踩上胡霸天的手掌:这么多年,你有那么多机会逃,可是呢?你非但不逃,还四处追杀季师叔,这就是你所谓的被逼?我……胡霸天一噎,手掌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
阿渊,把他绑起来。
凤倾月道,天神宗这笔帐,也该好好算算了。
倾月眯了眯眼眸,暗夜茫茫,东篱帝国另一端,一座昏暗的大殿内。
中年男人从女人的身体离开,站了起来,他的双眼中透着诡异的光芒。
而被令凌虐的女人已经没气了,身体还残存着余温。
男人穿上了衣服,打开观微镜,只见观微镜一片断壁残垣。
一群废物!男人眼中满是阴冷,该死!谁敢对他的天医宗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