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不确定是不是祁风

2025-04-01 08:17:49

向葵见他喝的神志不清,她当时是这么回的,我现在还在上学,不想其他的。

那你说,什么时候才想,我可以等。

谢朗固执的问。

等我毕业后吧。

思绪被拉回,谢谢你这么多年来的照顾,可是我现在没办法接受别人。

谢朗在黑暗中看着她,要不是光线暗,她可能看到他眼里要溢出的爱意,我可以等,给个期限,我有的是时间。

向葵看了他许久,抱歉的摇头,我……对不起,其实你和谢奶奶在我心里已经跟家人没什么差别了,能不能……。

谢朗打断她的话,简单粗暴的开口,不能,我要你做我女人。

向葵愕住,良久她说,谢朗,不要这样。

谢朗猛吸了一口烟,堵住心里的酸涩,向葵,给个机会呗,都认识这么久了,谢谢不能光嘴说说,以身相许得了。

谢朗坏心的想,如果用这样的方式能让她看他一眼,那也不错,反正他向来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

向葵一半的身影隐没在黑暗,她低着头,捏紧拳,我做不到。

你还想着他?向葵捏紧拳,摇头。

别自欺欺人了向葵,你就是忘不掉他,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想着别人干嘛,人家都不知道你给他生了儿子,你还念念不忘,能不能有点骨气。

说完这话,谢朗觉得有些讽刺,他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她。

谢朗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心里一直有人呢,可能是她生产那头,他在门外听见她撕心裂肺的喊了一个名字,或许是在她生病发烧的时候呓语的名字。

良久,他说,行吧,我又不缺女人。

向葵在天台站了很久,她不知道谢朗是什么时候走的,她脑海里一直回想着他的那句话,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就是忘不掉他,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想着他干嘛,是啊,他都和别的女人结婚了,她还想着他干嘛。

可这四年来,她没有一天忘记过他,思念如腾把她的心缠得紧紧的,每次看到晨晞神似那个人的脸,她就难掩苦涩和想念。

向葵在天台站了很久,直到身后传来晨曦的小奶音,妈妈。

向葵把儿子抱起,你怎么醒了,不是睡着了吗?妈妈,你不是说爸爸不在了吗?他不要我们了吗?向葵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晨晞希望有爸爸吗?小晨晞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不要妈妈了,那我也不要他了。

向葵将他抱到床上,紧紧抱住他,妈妈有你就够了。

小晨晞奶声奶气的哄她,妈妈,不难过,晨曦疼。

哪疼。

向葵一惊。

这里疼。

晨晞抓着她手捂住胸口。

向葵噗呲一笑,是你谢朗叔叔教你的是不是。

小晨晞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妈咪,你不喜欢朗叔叔吗?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就是,晨曦喜欢妈咪,一直想跟妈咪呆在一起的喜欢。

妈妈喜欢他,可喜欢有很多种,晨晞长大了就懂了。

小晨曦眼神稀松,好吧,那宝宝不想了,妈咪晚安。

晨晞闭上眼睛,在她怀里睡去,虽然他想要爸爸,可爸爸伤害妈妈,那他就不要了吧。

向葵轻拍着他的背,睡吧。

半夜,向葵迷迷糊糊听见外面有声音,她小心翼翼下了床,拉开门就看到客厅里滚成一团的男女,向葵脚步一顿。

谢朗和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打得正火热,向葵连忙转身回了房间。

门被合上那一刻,沙发上的谢朗把女人从身上扒拉下去,打了个酒隔,看着被关上的那一扇门,久久没出声,眼里有什么东西碎裂。

女人不满的挂上来,语气暧昧,朗哥,我想要。

谢朗嘴角一扯,眼里闪过厌恶,粗鲁的把女人拎了起来,跌跌撞撞出了门。

谢朗将女人丢在地上,你可以走了。

朗哥,你什么意思。

女人被这一系列的粗鲁对待,也有了怨气。

谢朗从怀里拿出一些钞票,给你,走吧。

女人看了看那钱,又暧昧的看了看她,我比较想要朗哥。

谢朗耐心被磨没,语气不耐烦你特么滚不滚。

女人被吓的一抖,拿走谢朗手里的钱,嘟囔一声,原来是个立不起来的。

谢朗被冷风一吹,清醒了不少,余光瞥见不远处有一俩停在那里,他眼神一凛,他以为是领居的车,可现在想来,这俩车好像停在这里很多天了。

他转身进了别墅,敲响向葵的门。

向葵其实没睡着,以为没声音了,她想着他们应该是回房间里了,谢朗不是不懂分寸的人,相反这些年他一直恪守礼貌,是个正人君子。

向葵还是拉开了门,谢朗有些意外,我们聊聊。

好。

他这会儿应该是清醒的。

两人走到阳台,谢朗指了指楼下,语气严肃认真,那里停着一俩车,我感觉对方在监视我们,那车我好像没见过。

向葵一惊,我明天就带着晨晞逃吧。

你别急,这几天你们先别出门,我去打探一下。

见她这副害怕的样子,谢朗安慰道:别忘了,我如今可是唐人街一哥,先让我会会他们。

别,你可不要硬来啊。

祁风那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谢朗看起来吊儿郎当,可实际很讲义气,帮了他的那些兄弟很多忙,唐人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能告诉我你到底惹了什么人吗?向葵跟他说了祁风的所作所为,谢朗越听眼神越狠厉,果然搞艺术的人都有点大病,看我怎么会会他。

说完他看向她,你当时很害怕吧。

向葵一怔,能看到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心疼和怜惜,她慌忙测过脸,都过去了。

你等着,我去把他解决了。

向葵不确定,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祁风,毕竟四年了,他可都已经忘记我了。

谢朗点头,可能是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