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软软,我病了!你哄哄我

2025-04-01 08:15:35

刚不是要上楼……好!纪晏之抢过话,我这就去祠堂跪着。

说完,他缓缓地站起来,往前走了一步,双膝一软倒在地上。

晏之。

纪晏之看着过来的纪先生,慌声求道,爸,我错了,你别打了。

担忧儿子伤势的纪先生又懵又委屈。

真不是故意砸的!大少。

楼梯上,看不下去的温软跑下来,我扶你起来。

没想到,大少在家里这么不受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他人那么好!嗯。

纪晏之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的小手,微微地舔了唇角,眼眸里止不住地流出兴奋的光彩。

软软摸他!软软牵着他的手!谢谢。

纪晏之皱着眉头看着温软弱弱地说道,麻烦你扶我去祠堂。

我还得那边跪一晚。

跪一晚!温软听得心疼又难受,不是因为自己,纪先生怎么会打纪晏之。

先生!温软往前为纪晏之求情,手上的力道加重,她回头,纪晏之一脸苦笑地朝她摇头。

没事的。

我习惯了。

我们快去祠堂吧,去晚了怕得跪到明天晚上。

晏之啊。

看着走出门口的纪晏之,纪先生喊道。

纪晏之没理会,回头给了一个冷漠的眼神警告他闭嘴。

纪先生完全懵了,他儿子在搞什么鬼!自己没说让他跪,这不是曾家夫妇找上门,他得拿出长辈的身份意思意思。

再说,不是还有纪琛!纪先生。

曾家夫妇看得坐立不安,儿子的手被砸成那样,他们气愤地跑过来要公道。

喊什么喊!纪先生没好气地喝道,我儿子也受伤了,你们该满意了。

曾家夫妇把话吞回去,他们也没想到纪晏之真被打了。

据他们所知,纪家和纪先生没人敢拿纪晏之怎样。

而且纪晏之背后还有个晏家撑腰。

别以为你儿子是什么好东西!纪先生冷冷地说道,他做的那些事情,砸烂一只手算是走运。

需要我让人把他那些事情捅到警局去吗?一威胁,曾家夫妇立即认怂,纪先生,都是误会!误会!滚!他们两个不敢再讨公道,灰溜溜地离开纪家。

慕哥,我这就去把晏之带回来。

纪夫人温声说道。

纪先生冷冷地盯着她,讥讽道,你!他会听你的?纪夫人尴尬地笑笑,她就说说。

平日,纪先生不在,她都是躲着纪晏之的。

刚进纪家第一天,纪晏之当着纪先生的面把她推到湖里去。

他杀人般猩红的眼神,她现在都记得。

算了。

纪先生想到纪晏之走前的眼神,淡声丢下一句话上楼,他要跪就跪吧。

纪先生走掉,佣人和纪夫人先后散开,纪琛也回房间去。

他看得最明白。

纪晏之是装弱骗小姑娘!恋爱没谈过一次的雏,玩的招数都很高明。

温软把纪晏之送到祠堂,等她一走,纪晏之从地上站起来纪家祠堂摆放着历代的祖先灵位,十岁起,纪晏之就没有进过这里。

他不屑给纪家人上香,也不畏惧。

神鬼之说,他更不怕。

要说对不起,也是纪家对不起他。

就这么在祠堂坐着,等到天亮,打开大门,他慢慢地走出来。

安静的清晨,纪晏之没有看到温软,索性不装了,快步回房间去。

在祠堂这鬼地方待了一晚,全身一股香味,熏得人。

洗完澡,纪晏之在房间里趴着,哪里都不去。

他为软软受了伤,跪了一夜的祠堂,小东西一定会来看他的。

只是,等啊等,等了一早上,软软没来。

他想,她应该去学校。

再接着等,等到天黑,他还没有等到人来。

过来!纪琛像往常一样穿过纪晏之的房间,门打开,他被叫住。

什么事?纪琛淡声问道。

人没回来?什么?纪琛!纪晏之响了声音,想我把你吊到你们学校门口?没什么是纪晏之做不出来的。

疯子!纪琛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句,刚在楼下碰到温妈!温妈说,她早回来了。

纪琛冷笑,看,拿自己的身体去追女孩子,人家女孩子才不傻。

哦!一听到温软已经回来,纪晏之看纪琛的眼神更冷。

你可以去佣人房找她。

纪琛讥讽地建议道,我想她会感动!能去佣人房!纪晏之早去了。

他受伤在床,动不了。

他这份心思现在暴露,不得把她吓得远远。

像前世那样把人囚禁在身边,是可以,但他更想她的心。

等下。

纪晏之叫住回房的纪琛,去厨房说声,我伤得很重,吃不下!为了等温软,他饿了两顿,再饿一顿就是。

纪琛恨恨地瞪着纪晏之关上的房门,一点都不想帮他跑腿。

今天温软早回来了。

她一回到房间里,先把作业做了,再努力地背书。

过两天又组织小测试。

她理解不了,也记不住,只能背了再背。

快到饭点,温家忙起来,温软不舍地放下书本去后厨帮温妈妈的忙。

大少爷又不吃啊。

温软听到其他佣人说的。

是啊,都饿了一天。

看来大少爷伤得很重。

好像也没医生来给他看!大少爷好可怜。

聊天的是年轻的女佣,她们都喜欢纪晏之那张皮囊,虽然听说不少有关纪晏之的可怕传闻,可还是没人经得住他容貌地诱惑。

昨晚纪晏之挨训,老佣人闭嘴不敢议论,年轻女佣是担心得很。

温软这才想起为自己受伤的纪晏之。

昨晚送纪晏之去祠堂后,温妈妈又说了她一通。

说她不该去扶纪大少。

她听着,晚上睡觉,又梦到那些凌乱不堪少儿不宜的画面。

不过这次梦到男人的手。

他的手骨节分明,直得有力又好看。

那粗暴发狠地捏着她的下颚,再用狠地吻她,像是要把吻到骨子里。

就是怎么都看不到他的脸。

这一梦,早上起迟了,急急忙忙地去坐公交车。

一天的学习下来,哪里记得受伤的纪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