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星河。
车子停好,夜寒声抱她匆匆下去。
手里拎着几个袋子,都是今天的战果。
进了酒店电梯。
他就猴急的按着她狂亲,手里的袋子掉地,轻薄的黑纱透出半个头来,孤独躺在冷冰冰的地面。
目睹着一场热血澎湃的激战。
直至一方败下阵来,瘫软落在他怀抱。
进了他的套房,房门一关,整间屋子里浓浓的玫瑰花香,如浸泡在玫瑰精油里。
好像误入了花仙子的宫殿,娇艳的玫瑰为她建了间花房。
蜡烛的火光随微风摇曳,不如灯光那般明亮,却昏暗的恰到好处,仿若美人琵琶遮面。
江纾烟挣扎着下地,弯身拿起一束,轻嗅,满足的长长叹了口气。
小夜总,破费了,这么大手笔嘛?纤腰揽入怀里,他欢悦的一声喟叹。
所以,有劳夜太太今晚多叫会儿。
扯掉她怀里的花,拥紧,放肆啃咬。
零碎的烛光仿佛汇聚成一束,照亮整个房间。
轻风跃进来,火焰随着风的方向时而翻越登顶那般升高,时而如被海浪翻卷而坠入深海的低沉。
不知从哪飞来的滴,落在烛火上,熄灭了一小片。
待夜深人静时,房间里已没有一根蜡烛燃着。
肆意妄为后,如同超脱,平静如水。
小公主,过来。
江纾烟扶着腰走向阳台,他却半倚在墙上,一脸痞笑。
笑什么笑嘛?你再笑,我在这上了你!他伸手过来勾她的腰,搂进怀里。
不想看看那天吗?伸手调了下相机,照片一帧一帧清晰呈现。
江纾烟看到自己弓着身,裙子掀到腰上,一把蒙住他的眼睛。
你不许看!又不是没看过。
吃都吃过不止一次,看看怎么了?你闭嘴!夜寒声抓过她小手,咬她掌心的软肉。
小公主,你看看,这里面,我们俩谁更像禽兽?她竟然盯着他腹肌发呆!竟然痴女一样近距离看他!江纾烟一把拍在脑门上,一定是那晚喝了很多酒。
醉意朦胧,大脑当机,才会这样。
对,一定是这样。
还想看吗?江纾烟羞窘瞪他,大步回去。
他却伸腿过来,直接勾住她的软腰。
一扯,再砸回他怀里。
握着她的手,放在他小腹上。
乖宝,口水擦一下。
你才流口水!本小姐没有!阿烟乖乖,我知道你馋,但就是不想满足你。
你松开!我要……夜寒声一把按住她后脑勺,压下去,掀起衣角,把她小脑袋放进去。
乖乖,看你馋的厉害,就给你解解馋吧,你老公是不是很大方?江纾烟气结。
狠狠咬他肌肉。
吃痛而骤然收紧。
狗男人,看你不失控!好似抓住了他的命脉,她尽情的玩弄拿捏,誓要虐哭他。
缓缓上移,四处流连。
不时,她就感觉到汗涔涔的。
妈的,他好像有又发高烧了。
连带着她也被传染,烧的身体滚烫。
待她满意了,从他领口钻出来,下颌上的汗珠,依次滴落在她鼻尖。
江纾烟踮起脚尖,将鼻尖凑到他唇上,涂了下,汗珠全糊在他唇上。
这叫什么自产自销对吧?乖宝,我们是友好的合作伙伴,付出和收益均等分,你付出了,我自然也不能只顾着自己享受。
夜寒声将她按在墙角,霸道恣意亲咬。
星辉月色之下,娇嫩的粉佳人,粉嘟嘟的花瓣娇羞晕染红晕,绽放火红的光彩。
后半夜,夜寒声抱着她躺在阳台看星星。
身盖薄毯,江纾烟昏昏欲睡。
小公主,春天我们去度蜜月吧,顺便拍婚纱照。
紫藤花盛开的5月,你再穿上嫁衣嫁我一次。
麻烦。
江纾烟一向喜欢奢华高调的宴会,却一如既往嫌麻烦,以前她的生日会也都是夜寒声吩咐人准备的。
夜寒声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每一次的布置都完美的恰到好处。
深得她喜欢。
娶小公主一点都不麻烦。
随你。
莫名的烦躁,猛的坐起来,看着远处的海面。
妈妈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你嘛?从小到大,她好像没见夜夫人对他满意过。
对他要求极高,他第一次参加书法比赛,才拿了个第三,就被夜夫人关在家里练了半个多月。
深夜,她还看到他书房的窗户上印着个端正笔直的身影。
小时候,江纾烟看他父母双全,相亲相爱,一家三口出席晚会总是旁人口里艳羡的对象。
她也不由得羡慕他,有爸爸妈妈陪着。
越长大,她就愈发觉得他的父母双全还不如她从小没妈,爸爸忙碌不见踪影。
她不一向如此吗?小时候感冒生病,严重的时候你家司机送我去医院,不太严重的,我自己去拿药挂水,她又不管我。
所以为什么呢?你没想过嘛?江纾烟又想起那天,趴回他怀里,小声说:你妈妈好像隐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
你出差的第一天,她问我要了钱,就急匆匆离开家,去了往生净土。
我家祖宗没人住在那。
所以很可疑啊。
五千万,可不是五百万。
她没付款,修房子的钱我出的。
江纾烟紧张蹙眉,你是不是傻嘛?我都给她钱了,你就看她付不付,到时候可能露出蛛丝马迹来。
不过拿去赌博挥霍罢了。
她还能干嘛?万一不是呢?江纾烟不懂他怎么能淡定,好像稳操胜券,一点不在乎。
有没有可能,她找那些修房子的人坑了你一笔,再从我这套了一笔。
你给了两千万嘛?那七千万咯。
夜寒声眸色沉下去,抱她回屋去,打电话给薛洋。
薛洋,你去查查,我妈最近都在哪挥霍。
再看看,我爸投的那个项目。
老板,您总算想起来问我这个了,夜夫人最近鲜少去赌,就9号去了一趟,还了两千万欠款,最近跟M国洛城一个陌生的海外账户有金钱往来。
查清楚。
挂断电话,夜寒声望着外面,不知在想什么。
红姨是你妈妈什么人?跟我妈嫁过来的,曾经救过我妈一命。
她很可疑哦,至少她知道你妈妈一半的秘密。
江纾烟把那天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心里踏实多了,压力完美转移,舒舒服服的窝在被窝里看杂志。
看到一篇文章,她心里警钟长鸣,扔掉杂志,蹦下来,定在他面前。
双手捧住他的脸,严肃问:你会不会破产嘛?会变成雪糕都买不起的穷光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