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才是励志当小废物的大小姐!夜寒声不能被哭唧唧的小奶狗霸占灵魂!小奶狗一天天就会抱着她哭唧唧,那谁挣钱给她挥霍嘛?生个病就哭唧唧,能搞出什么名堂嘛?脑袋炸了,乱哄哄的,只听芽芽说会被莫名其妙魂穿,她也没说最后怎么夺回身体嘛。
小心翼翼抽出手,摸手机,搜索。
「被魂穿了怎么办?」「被魂穿后,怎么反穿回来?」搜到的都是一系列小说名,没有答案!大致扫了一眼小说简介,清一色都标着【打脸 爽文 装逼 虐渣】虐未婚妻!虐丈母娘!虐老丈人!……江纾烟:……她好像是个渣?她江家好像都要被虐?!她快速点开评论:???作者你礼貌吗?未婚妻嘎你腰子了?老丈人一家灭你满门了?匆匆退出来,瞥了眼窝在她怀里哭唧唧的人,哪哪都不舒服了。
……不要!她才不要一个只会哭唧唧的嘤嘤怪!!只要夜寒声嘛!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滚得了床单,事业一片辉煌。
打得过流氓,暖得了大床。
开得了飞机,住得了茅草房……为什么要一个无所事事的嘤嘤怪嘛?不死心的继续搜,晃眼看到一个回答:杀了那个瞎几把穿来穿去的寄生虫!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手一抖,手机掉下去,砸在他脸上。
烟,我好难受啊,你不要打我嘛~嘤嘤怪又扑到她怀里嘤嘤嘤。
江纾烟看了眼床头柜上的剪刀,再看看他,颤巍巍伸手过去,却抖的拿不起来。
杀死那个寄生虫?怎么杀?捅这个跟夜寒声顶着同一张脸的嘤嘤怪嘛?她下不去手。
泄气收回手,拍了拍嘤嘤怪的脑袋。
细指穿过他发丝,轻轻磨着。
跟你商量个事呗,兄弟你换个人穿行不行嘛?我老公是顶梁柱,你把他穿没了,我们一家老小会饿死的。
嘤嘤怪不理她,只是紧紧环住她的腰。
大哥,求你把我老公还回来吧,我们做个约定怎么样?等病好了,你就把我家阿声还给我。
嘤嘤怪反射弧挺长,好半天才伸出小指,好嘛~拉钩钩~那要一言为定哦。
磨蹭了好久,江纾烟终于把哭唧唧的嘤嘤怪哄去换衣服了。
趁他换衣服的空当,忙不迭跑下楼叫张叔备车。
本想在外面等嘤嘤怪,可半天没见人影。
嘤嘤怪不会哭晕在厕所了吧?江纾烟生怕嘤嘤怪哭死,她家夜先生回不来,又一溜烟跑上楼。
开门,直直撞进他怀里。
摸着鼻子,气不过捶他一拳。
弱不禁风的嘤嘤怪就差点倒地!江纾烟更加嫌弃,霸占她老公的好身材,却身娇体软?易推倒?这是魂穿寄生虫的通病嘛?好端端的要寄生,可不就是自个身体有毛病嘛?她大大翻了个白眼。
烟~腿软,走不动路,扶扶我嘛~江纾烟:……草!草你大爷的!心不甘情不愿的过去,拉他胳膊架在肩头,给他当人形拐杖。
烟~慢点嘛~我腿真的软~江纾烟毫不客气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嘤嘤怪把重心转移到她身上,顿时压了座大山似的,她脚步踉跄,摔在墙上。
跺了他一脚,死嘤嘤怪!你给本小姐支棱起来!不然我一剪刀捅了你!烟~不要对我凶凶哦,不然我就霸占你老公的身体,花他的钱,睡他的老婆,免费赠送一个儿子,再把他换回来。
你敢!不要凶凶哦~嘤嘤怪轻佻的挑起她下巴,原本因高烧而猩红的眼睛里,皆是火焰,像极了禽兽发情。
江纾烟蹙眉,敢情这人在演她!气愤的一脚踢他小腿,用力推开他。
夜寒声你个泼皮无赖!你等着烧死吧,敢骗我,指望本小姐带你去医院,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她恨恨拍了下脑袋,高烧烧坏脑子的人是他,怎么她自己却犯傻呢?魂穿个鬼啊魂穿。
小公主,我真……滚出去!自己滚去医院看病!滚蛋!夜寒声靠在门板上,潮红的脸上布满细汗,眼睛吃力的半睁着,扒着门,仿佛只要来阵微风,都能吹跑他。
眼睫快速颤动,不时眼角湿濡,一瞬不瞬盯着她。
呵,还装上了。
装哪门子的小可怜?江纾烟气恼抓起一旁书架上5英寸的地球仪,朝他砸了过去。
啊的一声尖叫应声响起。
倏然瞪眼盯着门口外面倒地的女人。
夜寒声也转身看去,女人一身粉色旗袍,搭个轻薄的白色蕾丝流苏长披肩。
捂着额头,一动不动。
眉峰一拧,他往房间里退了几步。
你没事吧?倒是江纾烟慌忙跑过来,小心扶她起来。
轻轻拿开女人的手,查看她的伤,却忽然被人一把推开。
夜寒声见状,大步跨过去,抱住她。
染染,你没事吧?头晕不晕?你靠在这别动,我找人抱你下去。
肖怡柠转身,狠狠剐了江纾烟一眼,崴脚似的跌过去,用力撞她。
却被夜寒声挡了回去。
他一把攥紧肖怡柠的手腕,烧的通红的脸上覆了层冰霜,眸子如冰刀剐在她身上。
时差没倒过来,你昏头了吗?撞纾烟干嘛?道歉!她砸伤了染染,怎么不道歉?肖怡柠瞪回去,冷眼横着江纾烟。
哼,十年前就用过的烂招数,十年后还是没有一点长进,也就骗骗我这个纯情表弟!嫌恶骂完,挣脱夜寒声的手,喏,你的心机小青梅砸的,你负责抱染染下楼,陪她去医院。
肖怡柠,给纾烟道歉!十年前她道过歉吗?她承认过错误吗?不就占着她爹有钱,你毫无底线的护着吗?你看染染的手成什么样了?抬起和染的右手,将满手黑硬的烧痕展露出来。
染染的右手是她弄废的!她道过歉了吗?她赔偿了吗?不是我推的。
我没有推她!江纾烟吼了回去,当年在她家院子里BBQ,她只是不小心刮伤了和染的下巴,跑回家拿药膏。
谁知道怎么回事,她起身跑回去的同时,和染会连人带椅子摔到炭火里。
我江纾烟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心。
我说没有推她,就没有推她,你们爱信不信。
医药费我爸爸付了,医生当时建议植皮,是她自己说伤在手上不影响。
顶尖的皮肤医生也给她请了,是她自己放弃植皮的。
你凭什么指责我?之后她所有的学杂费以及每月5万的生活费,都是我爸爸支付的。
当初我又没邀请她,是她自己跟曲乐去的。
我没怀疑她敲诈勒索就不错了,凭什么把所有的错推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