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捡的便宜,为什么不占?夜寒声轻咬了一下,她吃痛收回。
他就紧紧咬着,不放她。
大苦瓜!你松开!他果真松开了,就在她傲娇的仰头朝他炫耀时,又被死死咬住。
夜寒声忍不住舔了舔。
吸了一下。
酥麻,沿着手指延伸到心脏,宛如湖面落了石子,泛起阵阵涟漪。
江纾烟羞窘咬唇,抬脚踩在他脚背上。
本也不痛,但他还是配合着松手。
江纾烟握着右手食指,滚烫的要烧穿她的掌心。
指尖仍然弥留着他的温度,好似又被他咬住。
不能浪费粮食嘛。
大苦瓜,你自己把蛋糕吃完哦。
利落转身,匆匆跑没影了。
夜寒声看到,她一直捂着食指。
勾唇无声笑笑,手指抹了下刚刚她碰到的唇,烫。
好像带火,至今火势还在蔓延,有嚣张的势头。
他并不打算扑灭,最好能燃上一辈子。
长指抹了一点蛋糕,好像是她刚刚留下的唇印。
覆在唇上,好久也没舍得舔掉。
江纾烟羞恼放下帘子,嗯耳根子燥热。
他怎么能那样嘛?捂进被子里,漆黑无光,她却依然清楚的看到食指上红润的唇。
他的唇。
唇。
那种手感,不算柔软Q弹,却足够灼人,能烧死她理智那样滚烫。
食指小心翼翼的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瞬间跟炸毛的猫一样,从床上蹦下来,焦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好烦。
连忙打开了空调,调到最冷,她依然浑身冒虚汗。
怎么这样热?冲出房间,上到三楼,打开她家江老头的酒窖,取了一瓶冰镇过的烈酒。
等着救命,仰头狠灌了两口。
咳咳咳——辛辣冰冷的酒水滑进喉管,小腹微凉,身上的密汗却依旧。
又没忍住灌下一瓶烈酒。
江纾烟燥热难忍,恨不能冻进冰箱里。
扯掉衬衫扣子,靠在冰箱上,想要冰镇。
小公主?你怎么躲在这?夜寒声缓缓进来,瞥到她衣摆飘飘,还关了门。
眉宇紧锁。
单手抓着门把,理智告诫他转身出去。
可——渴。
想要烈酒。
最好是冰镇过的。
他还是走了过去。
定在她面前,强忍着不往下看。
小公主,穿好衣服,别一个人在这酗酒。
薄醉侵蚀了理智。
江纾烟红着小脸,慢吞吞抬头看他。
大苦瓜~仰头又要灌酒。
夜寒声急的弓身握住她的手腕。
纾烟,把酒给我,你不能再喝了。
昨晚,你就醉过一回。
不要嘛~好热~她苦兮兮的看着他,无骨一样靠过来,靠在他腿上。
要水,冰冰凉凉的水。
夜寒声仰头,极力驱赶脑中的杂念,妄图自我催眠,忽略抱着他的腿的人。
可——她不让!顽皮的小屁孩那般,手卷起裤腿,又调皮的放下,小手放进去。
宛如一条小蛇,蜿蜒前行。
驻足在他结实的小腿肚上,捏了一把。
大苦瓜是大树,硬邦邦的大树,一点都不好玩。
嫌弃的捶了一下。
抽出来,跪在地上,小手扒上他腰腹。
夜寒声一把握住,纾烟,别闹!我送你回去休……搞怪的人掐了他一把。
指尖似陀螺打旋,围绕着转了一圈。
一点都不好玩。
你看看我的,拉住他的手,放在她软乎乎的小腹上。
超治愈,有没有嘛?夜寒声的手快要融化了。
好软好烫,熔岩一样。
他微蜷着手指,她才十八,还不能乱来。
可好像是勾人的妖精自己凑过来的。
美丽又致命的诱惑。
手掌不受控制的张开,忙收拳,终究还是俯首称臣。
夜寒声半蹲下身,指腹磨她醉意朦胧的眼睛。
小公主,你知道我是谁吗?嘻嘻,大苦瓜夜寒声嘛。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比腹肌嘛。
要抱抱吗?要!张开双臂,将她紧紧纳入怀里。
要亲亲吗?要!要大苦瓜吗?要的。
夜寒声轻轻吻了上去,他没敢放纵自己,温柔的舔吸,诱哄她,取悦她。
在她沉醉时撤离。
小公主,还要吗?要亲亲~再次覆过去,仿佛没有了明天再纠缠,极深,缱绻,用尽了温柔。
良久,他松开她。
江纾烟迷迷糊糊靠在冰箱上,不满的小手抓他。
热~要冰冰凉凉的,不要你~猛然拉开冰箱,只剩最后一丝气息的鱼儿跃进海里一样,掏了冰块出来。
捡起一个,含进嘴里。
冰凉的小手凑过来,按在他脸上。
夜寒声也找到了最终归宿一般,像只被线牵引的风筝,由着她收拉风筝线,缓缓靠近她。
猛的亲上去。
冰与火的集结,再炽烈的火焰也不会过分灼热。
九分热烈,一分冷静,恰到好处。
融下的水都被他喝了。
小公主,你会记得吗?夜寒声怕她记得,又怕她记不得。
他想一步一步慢慢来,等她长大,等她毕业,等她眼里有他,等她同意做他女朋友,等她点头答应嫁给他,等她红着脸绽放……可他怕输。
十二岁开始,整整六年,她再没搭理过他,不看,不理,不管,冷漠的如同一个陌生人。
却跟别人形影不离,有说不完的话。
他等不下去。
夜寒声拿了一块,吻过去,手掌碾磨她娇嫩的天鹅颈。
微微收紧,看她因为他而紧张。
小公主,忘了也挺好,不恨我就好。
日暮西斜,夕阳洒了进来,笼罩在水面上,泛起金色的涟漪。
江纾烟沉醉,红肿着唇,被蜜蜂蛰过。
微眯着双眼,迷离看着他。
余晖之中,他的脸温柔的没有冷硬的线条,毛茸茸的猫脸,她凑过去亲了亲。
好大的猫猫,胃一定很大,要吃好多好多的猫粮,养不起你,你回去继续流浪嘛。
却紧紧抱住他,小脸不舍的蹭他的。
让我抱抱,诀别的抱抱。
我会一直在,不会是诀别。
嗯,好了,你快走吧,回去征服你的星辰大海。
我要,我要回去睡觉觉~迷迷瞪瞪爬起来,又倒回去。
她醉的脚步飘忽不定。
夜寒声抱紧她,却舍不得送她下去。
好似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拥有她的全部,连同她奢侈的心意,也是他的。
明明他们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却好像脆弱的见不得光。
可她冷的在他怀里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