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声三两下就爬了进去,知道她骄傲的不会给自己开门,他直接绕到侧面。
爬上卧室窗前的银杏树,跳过去,双手紧抓着墙壁,一点一点挪向阳台那边。
大概五分钟后。
嘭的一下,惊扰了江纾烟。
她绷紧身体,忙查看门口,没了他的身影。
慌的不知所措。
入室抢劫?她呆然扫视一圈,房间里只开着壁灯,并不能照亮阳台。
勉强挪动双脚,却猛然想到衣帽间。
衣帽间里的珠宝名表,应该能满足盗贼的胃了。
强忍着手上的疼痛,用力弯曲手指,搭上门把,她甚至能感觉到掌心的血沿着门把滴落在地上。
费力拉开门,就钻了出去。
纾烟!夜寒声轻扣住她的手腕,顺便查看她的手。
鲜血淋漓。
他就该想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主怎么处理得好自己的伤口。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嘛?江纾烟惊诧不已,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带到楼下,按坐在沙发里。
夜寒声没时间搭理她,拿来医药箱,找到需要的东西,奔进厨房,打了水过来。
温柔的擦掉她手上的血,看到深深浅浅的伤口里还残留着碎片,逆着灯光极刺目,皱紧眉头。
纾烟,你忍着点。
消毒后,他拿根针要挑开她掌心的伤口。
江纾烟吓得连忙缩手,你别戳我嘛!别怕,我挑玻璃渣子。
没事的,我不会弄疼你的。
不要嘛!夜寒声把她抱过来,坐在自己双腿之间,两腿一收,控制住她。
认真的挑渣子。
啊啊啊……好痛……你轻点嘛……真的好痛……江纾烟哭成个泪人,倒在他怀里,却怎么也撼动不了他的决心。
纾烟乖~很快就不疼了,我再轻一点好不好?那你要再轻一点嘛~也许是他真的很轻,也许是她痛的麻木,江纾烟没再哭叫,很快就清理完伤口。
夜寒声放下手里的镊子和针,松了一口气。
小公主真棒,现在没事了,很快就会好的。
他亲吻她额头以作奖励。
又放轻手上的动作,再一次消毒,贴上创口贴。
你怎么也流汗了呢?江纾烟一直呆望着他额头的细汗,像雨后挂在叶尖的水滴,密密麻麻的。
她觉得诡异,疼的人是她,怎么他好像比她疼,比她紧张呢?好了,任务完成,我走了。
快去睡觉吧,小公主。
夜寒声仿若未闻,抱她回了卧室,便径直去了阳台。
你去哪里嘛?江纾烟伸手挽留,却扯到掌心的伤,痛的皱眉头。
嘶~小公主,你刚刚不是让我滚开么?现在又留我?小公主,你到底是要我呢?还是不要我?谁留你了?少自作多情!江纾烟心虚的跳到床上,一被子蒙过头顶,躲在里面生闷气。
哦,没留哈,行吧,那我走咯。
小公主自己一个人住,要注意关紧门窗哦。
不然,半夜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进来,我可管不到你。
她蹬了两下被子,没回答。
夜寒声踏了出去,跃过玉柱围栏,原路返回。
阳台没了声音,江纾烟忙踢开被子,光着脚就跑了出来,哪里也没看到他身影。
臭夜寒声,我说没留,你就脚底抹油溜走了!那我说不要的时候,你怎么做了一次又一次?那小公主想要吗?不要!江纾烟惊愕不已,这男人突然从哪冒出来的?她辅一转身,就落入夜寒声的怀抱。
小公主,你刚刚说,你要我的,现在可不能反悔。
抱着她,折回房间。
小公主,为什么要上孟充的车?你说不管我的!我可没说,我不是等你了么?你自己骄傲的不跟我一起的。
我才委屈好不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老婆骂,还被老婆丢下,孤零零的一个人。
江纾烟心有点虚,当时她也没想上孟充的车来着,谁让他管着她呢?她只想挫挫他的锐气!结果她下来,他却丢下她走了。
明明是你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一个人上车,还摔车门!现在倒全是我的错了?是你先上了他的副驾。
小公主,男人的副驾是不能随便坐的。
他扯着衣服,视线停在她脖子上,又心疼的不敢再动她。
小公主,在梦浮生,你答应过我另外一个要求的。
之前两人不冷不热的,同床共枕,却连话都说不上一句。
每天晚上他回来时,她睡着了。
他早上去公司,她还在睡。
夜寒声的火早就憋不住了。
小公主,你主动好不好?猛的抱紧她,翻了个身,让她骑坐在身上。
小公主,今天你在上。
大掌轻按在她脊椎骨上,稍稍下压,他仰着头,热烈的接吻。
江纾烟红着脸,羞赧低语:关灯嘛~开一次灯好不好?我想看着你。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胸口,带起一团火苗,火势从心口蔓延,不断燃烧着她。
江纾烟双手疼痛,不方便动作,只能任由他抱着,随他予求予取。
布满薄茧的掌心一点一点轻碾细磨。
一寸一寸上移,炽热的指腹从后颈徐徐划拉下来,研磨着,慢慢品味着。
江纾烟身子微颤,一滩水似的,软化在他怀里。
羞愤咬唇,她恨透了自己总轻而易举就被他带偏!每次,她都满身吻痕,而他除了享受的时候,都干净体面,禁欲的如同一位高不可攀的神。
他那悠悠的眼神定在她身上,就像是他这个神在宽恕她,原谅她的纵欲和勾引他时的放荡。
江纾烟弓下身去,主动出击,学着他煽风点火的手段,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不时,夜寒声也跟着了火那般,小麦色的肩头竟染上浅浅的红晕。
夜寒声轻嗤一声,那团烈火,他无力去克制。
诱哄着开口:小公主。
又贴耳跟她说了句贱兮兮的话。
江纾烟气恼的拍了他一把,看他咬牙切齿的隐忍,得意忘形。
偏不!又凭着自己喜好,亲亲他嘴角,好像沾了毒,愈发欢喜,软软伏在他身上,忘情的吻他。
夜寒声难受的收紧双臂,此刻,所有的意见都开始涣散,好似条即将脱水死去的鱼,只有与她相依,才能活命。
江纾烟被他勒的有些疼,开口道:我在上,我就是王!你得服从于我!没有王的命令,不许擅自行动!玩不腻一样,她一直换着花样亲他,跟他平时的霸道不同。
吻的细腻,真挚,柔的跟蜂蜜水一样,浓烈的甘甜化开了来,每一个角落都是甜的,应该连风也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