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双标狗

2025-04-01 08:15:05

刷的,江纾烟脸红到耳根子,这人怎么连这话都说得出口?还是对他父母!羞恼的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爸,妈,纾烟是嫁给我做妻子,不是当牛做马。

她以前在江家怎样,嫁给我也一样。

况且这是我们俩的事,请你们不要干涉。

揽着江纾烟的肩头,带她上楼换衣服。

回了卧室,江纾烟踢他小腿,埋怨道:爸妈要来,你不告诉我就算了,还不叫我?害我出糗!你是不是伺机报复?是又怎样?夜寒声脑海里回旋着刚刚她说的话,他一点都不怀疑她的反感和抗拒。

她江纾烟确实看不顺眼他,更看不上。

你!你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一点芝麻大的破事都记仇到现在,真对得起你的星座!江纾烟气红了眼睛,活了二十二年,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如此失礼,甚是狼狈。

又忍不住踹了他两下,气呼呼进了更衣室。

夜寒声看着更衣室的门合上,顿觉无趣,转身出去。

刚出了卧室,就听到他母亲尖细的声音。

你看看你都干的些什么事?非要接受江正的投资,让寒声娶他江家娇纵的小公主。

她游手好闲惯了也罢,咱夜家也养得起。

可这一天天赖床赖到下午,连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没有,算怎么回事?生命在于运动,她一天天赖在床上,动也不动的,准备把自己赖残废咯,当夜家的祖宗吗?让寒声当保姆伺候她吗?妈也知道我娶她当小祖宗,又何必如此?单手插兜,伫立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睥睨他们。

你还惯着她?肖蕴被儿子气笑了,扯他爹的袖子,你听听,这叫什么话?难道要我们把她请回夜家祠堂,给她供上去?真是反了!进了夜家的门,就得守夜家的规矩!肖蕴双手叉腰,盛气凌人的看着夜寒声,好似只要他不答应让她修理江纾烟,就要闹到底。

纾烟一不赌,二不抽烟逛夜店,哪里不规矩?二十多年,我也没见妈您做过几次家务,下过几次厨。

霎时间,气氛降到冰点,连沙漏的声音都能听见。

肖蕴被自己的儿子毫不留情的揭底,气的脸上挂不住,老脸通红,双手交替往脸上扇风,胸口起起伏伏的。

我迟早被你们父子俩活活气死!待不下去,拎起茶几上的水果,撂下一句给你,还不如喂个狗!就摔门离去。

始终保持沉默的夜昊焱站起来,只淡淡说了句那谁要回来了,你老子一生光明坦荡,知恩图报,你别当个白眼狼,丢你老子的脸。

就赶忙追了出去。

一时,家里又安安静静的。

一切如风,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像懵懂青涩的感情。

夜寒声转身去了书房,书房门刚关上,江纾烟也开门从卧室出来,两人恰巧错开。

江纾烟拎着鞋子光脚下楼梯,步伐牵扯出阵阵酸痛,她又在心里把夜寒声骂的狗血淋头。

路过餐厅,餐桌上竟然摆着她最爱的芋泥爆浆蛋糕。

气呼呼的脸上绽放笑容,丢下鞋,健步如飞过去。

打开透明包装盒,就开始大快朵颐。

夜寒声下来时,她吃的专注,并没有注意到他。

因为吃的快,脸颊上沾了芋泥,细指一抹,指头往嘴里送。

仔细的舔干净,一点都没浪费。

脏死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嘤咛一声,小身子抖了下。

抬起头来,手指还含在嘴里。

鲜红半开,含纳葱白,满脸娇憨,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小河豚。

只是这只河豚多了分魅惑。

夜寒声过来,隔着餐桌站在她对面。

伸手,擦掉她脸上的芋泥,又在她发呆的时候,送进她嘴里。

江纾烟下意识的咬紧,他轻嘶了声,一手捏她的脸。

还没吃饱?还想要?江纾烟瞬间清醒,嫌弃的打掉他的手,忙拖着椅子往后躲,椅子脚擦过地面,划出一串尖锐的响声。

别碰我!吼完,急忙站起来,抽了两张纸巾擦擦脸,躲洪水猛兽似的直奔门口而去。

干嘛去?你管不着!房门再次被摔的震响。

江纾烟拍着胸口,回头看,他没追出来,松了口气。

今天周末,他在家休息,江纾烟不敢想象一整天跟他待一起,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他们领证的第二天,他抓着她不间歇的做到傍晚。

要不是她体力透支晕过去,她将会是第一个被搞死在床上的人。

所以她醒来后,连夜收拾了几件衣服,借口采风,逃跑了。

虽然逃跑会被夜寒声笑话,总比光不溜秋死在他身下要体面!拐进车库,车灯却诡异的忽闪忽闪的。

皱眉,恨恨踹了车子几脚。

只顾着跑,忘了钥匙。

是忘了找钥匙吗,小公主。

从身后传来他慵懒戏谑的声音,不用回头,她都能想象得到他半靠着墙,舌尖顶着后牙槽,手里玩弄着车钥匙,嘲弄看着自己。

她深吸了两口气,理都没理他,当他是空气,从他面前走过。

他又伸腿过来挡她。

江纾烟抬脚狠狠踩在他脚背上,收起你的狗腿,挡着我的路了。

小公主要移驾去哪?要你管!懒得再跟他耗,脚步一提,绕过他的腿。

可夜寒声突然勾住她膝弯,用力一带,她栽进他怀里。

夜寒声,你是不是有毛病?放开我!江纾烟抡起拳头捶打他,却毫无威慑力,在他眼里就跟撒娇求欢一样。

夜寒声忽的搂紧她的腰,转身将她按在墙上,左手护在她后脑勺上,长腿一提,分抵住她乱蹬的腿。

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凑过去,鼻尖顶在她鼻子上,温热清冽的气息一下一下喷在她上唇。

江纾烟羞窘咬唇,眼神闪躲,不知该放何处。

之前他们都是关了灯做的,只能隐约看清他脸部轮廓。

可现在大白天的,她能清楚看到他眼睛里炽热的欲念,似能把她烧成灰烬。

还有他滚烫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胸口砰砰砰的乱跳,心跳交缠,她都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如此剧烈又混乱。

夜寒声看着她脸上的红晕,勾了勾唇,蜻蜓点水般吻了她,一触即离。

拇指指腹贪婪的抹掉她的口红,露出原本嫩红的姿态。

暴露在阳光下,仿佛味道很好的果冻。

夜寒声低咒一句草!拼命压制住把她扛回床上的冲动,轻淡道:去哪,我送你。

松开了她,后退半步,扣住她的手,走向车库。

你刚刚说脏话了。

你还骂我不文明,你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双标狗!那我每次都咬你,让你咬回来,你怎么不敢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