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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虐完王妃后,王爷疯了

2025-04-01 08:13:35

为了救他心上人,他将她囚在身边日夜取xue。

而如今,他连他们刚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刚出生的婴儿,确定对落云的病情更有效吗?太医点了点头,禀王爷,根据古方所述,九阴之体产下的婴儿,的确对苏姑娘的病情更有效。

听到两人议论的内容,娆莺如遭雷击。

一股寒气,从脚往上蔓延,爬满全身,冻得彻骨。

原来这段时间,褚阎对自己好,哄她生下这个孩子,只是为了给苏落云治病?这一切竟都是假的?!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抱了出去,娆莺红着眼,掀开被子,用尽全力往外跑去,却因为四肢酸软无力,跌倒在地上。

地面寒冷,她浑然不顾,死死扣着地面,一点点爬出去。

门外两人见她突然出现,皆是惊讶。

她刚刚生产完,虚弱得不行,此刻更是被眼前这一幕生生震撼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王爷,求求你,不要动我的孩子......那是我们的骨肉,是你的亲生骨肉啊!然而,褚阎只冷冷看了她一眼,我只要落云!说罢,冷声下令:动手!太医不忍的看了一眼娆莺,把孩子抱过来。

不要!不要!不要!娆鸢失声尖叫,竟顷刻间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扑了过去,想要抢回孩子。

褚阎蹙眉,狠狠一脚踹过去。

娆鸢被踹倒,身边顿时多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仆从,死死钳制住她。

她目眦欲裂,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生下的孩子被抽皿。

褚阎!褚阎!放开我的孩子,放开它——她状若疯癫,不断的挣扎,喉间溢出撕心裂肺的嘶吼,苏落云得了病,你取我的xue不够,现如今连我们的孩子也不放过,你怎么能狠得下这个心啊,褚阎,你负了我,你负了我!给我塞住她的嘴!别吵到落云。

褚阎一声令下,立马就有侍卫用布条塞住了娆鸢的嘴。

娆鸢悲愤交加,猛地吐出一口皿,她呜咽着,悲鸣声像是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了人的心脏。

不要……不要……孩子……娘在这儿,娘在这儿……可她只能被强压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啼哭声越来越小,直到被抽干xue,再没有一丝声息......褚阎得了整整一碗xue,急匆匆的跑去找苏落云了。

干巴巴的婴孩,被随手丢到娆鸢面前,宛如施舍。

娆鸢整个人好像被抽空了魂魄,抱着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孩子,还这么小,只有巴掌点大,还没来得及长大,看看这人世间......薄绿得知消息后赶来,彻底崩溃了,公主,公主.....————京城,王府。

太医,我家王妃怎么样?年迈的太医收回了把脉的手,叹了叹气,没完没了的抽xue,王妃身体已是油尽灯枯......恕老夫直言,再这样下去,恐时日无多。

娆莺默默的看着自己苍白的、遍布各种新老伤痕的手腕。

她今年不过十九,就已经落得一句时日无多了吗......闻言,丫鬟薄绿的声音染上哭腔:太医,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求你救救我家王妃吧!如今老朽能做的,也只有先用药吊住王妃的命。

这段时间,王妃切记,定要停止取xue,按时服药,兴许还能保下三年寿命。

娆莺心神恍惚。

若是停止取xue……恰在此时,房门被人粗暴的踹开。

褚阎冲进来,直接拉起娆莺,急切道:快,落云发病了,随我去取xue救人!娆莺手腕被他拽的发痛,却也咬牙隐忍下来。

薄绿见状,想起方才太医的诊断,慌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边哭边磕头:王爷,王妃身子已经很虚弱了,万万不能再继续取xue了,求您看在王妃是您发妻的份上,可怜可怜她吧!您要抽就抽我的xue吧!我有xue,我有很多xue!她磕头磕得用力,不一会额头上就xue肉模糊。

阿绿,快起来!娆莺挣扎着下床去扶她。

褚阎冷眼看着这一切,丝毫不为所动,就抽一点xue,又能虚弱到哪里去!更何况,就你还不配给落云取xue,只有九阴之人的xue方能为落云治病。

苏落云得了一种罕见的疾病,需要用九阴之人的鲜xue做药引子服下,才可治病。

而娆莺,就是世上唯一的九阴之人。

薄绿哭着摇头,拼命拦着娆莺不让她走。

何止是一点xue,这是每日每夜都要抽!王妃手腕上的刀痕,连她都看得触目惊心,泪流满面,身为王妃的丈夫,王爷他又怎能狠得下这份心。

明明王爷以前是很宠王妃的,两人耳鬓厮磨,好不恩爱,可自从那苏落云住进府中,一切都变了!褚阎急着要xue,直接一脚将薄绿踹倒在地,拔剑横在她颈间,厉声道:再不滚,我杀了你!不要!娆莺失声大叫,慌忙扑过去,阿阎,我跟你去,我现在就去!不要动阿绿!她颤颤巍巍的快步走出门,无人察觉她隐藏在袖中的双手不断发抖。

娆莺跟着褚阎来到一处种满桃花的府院,她咬着白布巾,眼睁睁看着褚阎熟练的将她那遍布刀痕的手腕用力割开,温热鲜xue缓缓流出。

看着娆莺放完xue,那些鲜血立马被太医制成药丸后,褚阎的表情才缓和一些。

落云,吃药了。

他语气罕见的温柔。

坐在床边的苏落云蹙眉,阿阎,太苦了,血腥味还没散。

乖,吃完药我再给你拿蜜饯来,你先乖乖吃药好不好,别让我心疼。

褚阎小心翼翼的哄着她。

两人浓情蜜意,没人理会角落处痛得浑身冒冷汗的娆莺。

太医取完xue后就迅速去给苏落云熬药了,没一个人发现娆莺的手臂还在潺潺流xue,也没人关心她一句,问她疼不疼。

她呆愣愣的,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房里这一幕,哪怕已经目睹多次,可再一次看见,心脏仍然会感到一阵刺痛,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曾几何时,褚阎这样的温情,只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