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沁你为什么不看我,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对我不感兴趣了,我们才结婚一年你就对我不感兴趣了!苏木沁嘴角抽搐,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努力平复情绪后,苏木沁平静开口,仇言锵你现在已经三十一,不是十一,不要说出这种不过大脑的话。
仇言锵翻身将苏木沁抵在靠背中间,那你为什么见到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木沁只觉得额角突突的往外跳,仇言锵我们这才过去多久,你累不累啊?仇言锵抿唇,老婆你要不要去看看医生,我总觉得你有些性冷淡。
苏木沁紧握的双手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仇——言——锵!仇言锵慎重其事的点头,老婆这种事不丢人,夫妻和谐才最重要。
苏木沁怒吼,我看是你有毛病吧,就你这样不怕虚的慌。
仇言锵眸色逐渐加深,老婆,我身体怎么样,我难道不清楚。
总之今天依旧是没能逃脱仇言锵辛勤劳作的一天,为了能让老婆能更加幸福,他这段时间可没少查阅资料。
事后仇言锵将头埋在苏木沁颈肩,老婆~苏木沁面色羞红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两人甜到发腻的生活让仇左左小朋友极其无语,趁着半夜无人他偷偷的溜出婴儿房。
这么多天总算是被他逮到机会,他现在就要把张翠芳的谋划告诉外婆,他一定要让妈妈和外婆母女团圆。
仇左左小朋友挥着这小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他一定要摸进书房把消息发给外婆。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仇左左小朋友看着两个他落到一起都够不着的房门把手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他堂堂政言集团的大BOSS居然被一扇门给拦住去路。
忽然仇左左感觉自己尿不湿被什么东西往下拽了拽,转头就看到了亲爱的弟弟趴在自己脚边。
两个甚至连走路都不会的小朋友大眼瞪小眼,仇左左奶呼呼的小手痛苦捂脸,嘤嘤呜……仇右右你是怎么跟过来的?听不哥哥话的仇右右小朋友只是以为哥哥在和他玩,于是搭在哥哥尿不湿上的手一个用力。
嗯——艹!仇左左黑脸提上自己的尿不湿,四肢并用的将仇右右往回赶,来回试了好几次就是不见仇右右动弹半步。
仇左左生无可恋,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回爬,果然仇右右立刻屁颠的跟在她身后。
但仇左左的脚步再次停在高大的房门前,婴儿房被关上了,门锁的位置压根就不是他能勾到的。
仇左左又试着叫唤了几次,压根没人搭理他。
春天的夜晚总归是有些冷的,在门口待一晚上,绝对要发烧。
仇左左将目光放在落到隔壁的房间,四肢并用的爬了过去,刚开口嘤嘤叫唤了几声,房门就被打开。
倒不是仇言锵听到了孩子的叫声,仇家的房间都有隔音的功效,就算仇左左叫的再响,屋里面的人也未必能听到。
纯粹是老婆渴了他出来倒水,一开门就看到两个趴在地上的小屁孩。
一手一个的将小屁孩提溜起来,老婆你看我在门外捡到了什么好东西?苏木沁有气无力的抬起头,刚好对上两个孩子可怜巴巴的眼神,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们是怎么跑出来的?仇言锵将两个孩子放到床上,苏木沁立刻就把小东西放进被窝,但仇右右小朋友大概是对这张大床非常感兴趣。
立刻就翻出被窝,从东爬到西,最后从自家老哥的身上爬到麻麻身上,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大字,瘫软在麻麻怀中。
无辜被当做踏脚石的仇左左:……端水回来的仇言锵:……黑着脸将小儿子从老婆身上提溜起来,小儿子立刻嚎啕大哭出声。
仇言锵可不理会小儿子的闹腾,一手一个将两人提溜回自己的房间,刚好对上慌乱寻找孩子的保姆。
对,对不起先生,是我不小心让两个宝宝跑出来的。
保姆是仇言锵专门找的两位育婴师之一,至于叫什么仇言锵不清楚,但这一刻看到身穿深V吊带的保姆,仇言锵神情冷如寒冰。
你被开除了,现在拿着东西从这里离开。
保姆面色惨白,楚楚可怜的巴望的仇言锵,为,为什么,先生我对这份工作真的非常用心。
说话的功夫还不忘挺着胸往仇言锵跟前凑,仇言锵一手夹着一个小屁孩自然没法推开她,只能快速侧身往后退。
听到声响的苏木沁从房间探出头,揶揄看向一个劲往仇言锵身上贴的女人,这位小姐,你就对我的丈夫如此感兴趣?保姆的动作一僵,仇言锵趁着这个间隙将孩子交给苏木沁,一个电话让李叔将人赶走。
说来也巧,这会子的李叔刚好在陪儿子在房间里吃火锅,一听到消息,两人直接从楼下冲上来。
刚上来就被女人这火辣的一幕给刺激的说不出话,率先反应过来的李叔对着儿子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愣着干什么,把人拉出去啊。
李海瞬间清醒,将人一把从老板身边拖来,结果这女的一个踉跄,短小睡裙下的风光被在场的众人看的一清二楚。
身为女人的苏木沁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心中暗暗感慨这女人的威猛。
啊!女人立刻起身遮住不堪入目的一切,捂脸跑进保姆专用房间。
众人的目光不由得落在李海身上,李海慌乱摆手,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哪里知道她什么都没穿啊!苏木沁叹气,这小姑娘怕是一辈子都有阴影了,李叔人走的时候这个月按满月给她算吧。
李叔点头,再次狠瞪一眼自家儿子,少爷,夫人我这就联系另一位育婴师过来。
苏木沁摇头,不用了,大晚上的也让人家睡个好觉,事情明天再说吧。
这件事就像一个插曲一样,第二天李海就和仇言锵汇报了张翠芳的信息,她去了D国,在宫家当保姆。
仇言锵跷合二郎腿,单手搂着苏木沁,宫家,哪个宫家?李海:京都宫家。
那不是宝贝生母宋雅静的身边,张翠芳为什么会在那里。
宫家掌权人十年前车祸成了植物人,他的夫人彻底接手的宫家,林正祥正在追求这位夫人。
而且和宫家的大小姐关系非常密切,据说宫小姐非常看好林正祥和自己的母亲。
至于张翠芳口中的亲生女儿的信息,李海现在还没有具体的信息,但张翠芳这些年一直待在宫家,唯一有过密切接触的女孩只有宫家大小姐。
巧合的是这位大小姐的生辰,年纪都完全和苏木沁的一样。
苏木沁勾唇,宫大小姐的父母叫什么名字?李海:宫先生叫宫斐冠,至于宫太太叫宋雅静。
苏木沁神情有些呆滞,口中默默重复着宫太太的名字,宋雅静。
思绪逐渐飘荡,她记得宋姨曾经说过她没有孩子,只有一个植物人丈夫。
是巧合吗?不然为什么宋姨会说她没有孩子,是因为直到了什么,还是真的因为巧合?李海:有趣的是,宫先生已经苏醒,据说这两天就要来华国帝都中心医院复查。
苏木沁:有没有具体时间?李海:明天上午九点到达帝都机场。
这一天大早苏木沁就带着左左和右右出门散步,仇言锵自然看出来了老婆的心思,跟在苏木沁身后默默陪着她。
左左和右右这两个小屁孩也是难得的听话,不吵不闹的坐在婴儿车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辆轿车缓缓停下,许久不见的宋雅静搀扶着宫斐冠出现在苏木沁面前。
两人迎着阳光走来,苏木沁没看清他们的面容,却看到两人眼角阳光折射的莹莹泪光。
苏木沁心想演的真差,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留心呢?宋雅静笑着上前,苏苏,好巧,你怎么在外面。
苏木沁:带宝宝出来散步,宋姨你回来啦。
宋雅静点头,随后看向苏木沁单薄的肩头,直接将自己肩头的披风扯下披在苏木沁身上,早上天气这么冷,你怎么穿一件就跑出来了。
披肩柔软夹着这淡淡的茶香,抚平她连日的躁动。
这位是?宋雅静立刻挽起自己丈夫的手臂,这位是我的丈夫宫斐冠,这次我就来陪他做复检的。
阿斐这位就是我和你说过的苏小姐,旁边是苏小姐的丈夫仇言锵仇先生。
宫斐冠的步伐还有些僵硬,却胜在稳健,多谢两位对我妻子的照顾,有空可以来家里坐坐。
仇言锵淡笑,您年长些又是宋姨的丈夫,我就叫您一声宫叔,这会也都中午了,要不在我家吃个饭吧,苏苏也很想念宋姨。
宫斐冠点头,那就叨扰了。
仇言锵非常恭谦的搀扶着宫斐冠,倒不是他多看得起他,而是因为仇言锵察觉了这两人在苏木沁心中位置的变化。
自己对待两人的态度,直接决定的老婆对自己的态度。
这就为什么原来仇言锵可以直接忽略宋雅静,现在却对两人如此客套有礼的原因。
自始至终宫斐冠夫妻的目光就没有从苏木沁的身上移开,盛满千言万语的双眸只是那样笑着看着苏木沁,好像这样就心满意足。
苏木沁不由得感慨,当初她对待张翠芳如此的果决狠辣,现如今却——想想也是好笑。
苏木沁抱起乖顺的大儿子左左笑着问宫斐冠,我看您一直看着宝宝,您要不要试着抱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