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沁忍不住后退两步,这样的仇言锵是真的吓人,一想要孩子有一半几率继承他的臭脾气,条件反射捂住肚子再次退后两步。
宝啊,学啥都行,咱就是千万不能学你老子的臭脾气。
仇言锵眼瞅着这家老婆越退越远,拿着手机茫然打量两人之间的距离,有种被大狗狗被人遗弃的可怜既视感。
将近一米九的身高陡然耸立的苏木沁面前,超乎常人的气场充斥整个病房,苏木沁挑眉,这家伙又想干什么?就见仇言锵一把将苏木沁抱入怀中,毛茸茸大脑袋埋在苏木沁的香颈处蹭来蹭去。
脖颈处的痒意让苏木沁不自觉扭动脖颈挣扎,哈哈,哈哈哈,仇言锵你别噌了,好痒。
仇言锵挑眉,恶趣味的对着苏木沁的痒痒肉吹了一口热气,顿时苏木沁浑身汗毛竖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仇言锵!仇言锵慵懒应声,拦腰将人抱起,我家的臭宝贝,怎么这么可爱。
一边说一边又特意用下巴处刚刚冒出来胡茬往苏木沁痒痒肉上再次蹭去,惹得苏木沁在他怀中缩成一团。
笑意令苏木沁忍不住眼泛泪花,原本气鼓鼓的面容更添上几分惹人怜爱,不满捶打仇言锵的胸口,仇言锵,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你干嘛还要欺负我?仇言锵故作沉思,这你现在不还是我老婆,再说就算离婚我也有追求你的资格不是吗?紧接着轻松的语气变得严肃而又认真,苏苏我同意离婚只是为了证明我不会为了一己私欲将你束缚在我身边,但并不代表我不爱你,相反我爱你也愿意为你做出改变。
苏木沁心口在这一刻化为一滩春水,即使以及心动,但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她依旧不敢随意迈出脚步。
语气慌乱生硬的岔开话题,医生说我现在随时都可以出院,孩子没有任何问题。
仇言锵无奈叹气,心知小姑娘没有这么快放下警惕,干脆顺着苏木沁的话开口,昨天我也问过,孩子没什么问题,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等会再把小吴叫过来。
对了,爸妈也特意请了中医定期给你检查身体,我们回去看看。
苏木沁对这件事也是有些不安心,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赶回别墅。
一刚刚下车就被迎面扑过来的宋婶一把抱住,哎呦,我的夫人啊,当时我说什么不能住宿舍,不能住,你看看现在不就出问题了。
苏木沁轻咳两声,转头就对上李叔幽怨的目光,夫人以后千万不能这么胡闹了。
苏木沁的耳根子红的都可以滴血,虽然宋婶和李叔并不清楚前因后果,但这种羞耻的事情真的没有必要拿出来对她反复鞭尸了。
我,我知道了宋婶,李叔你也别这么看我了,怪不好意思的。
宋婶叹气,好,这件事三少爷你也脱不了关系,你在哪,为什么不把夫人看好了。
明知道夫人小,有点孩子气,你就不能多注意点?苏木沁诧异的目光落在宋婶身上,没想到一直默默无闻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宋婶,居然牛逼到连仇言锵都敢怪。
关键是仇言锵居然温声细语低头道歉,宋婶我知道错了,我会好好照顾苏苏的。
宋婶沉着一张脸,工作,工作天天就知道工作,少爷你现在除了工作还知道什么。
夫人现在怀着孕,你就不能多陪陪她。
仇言锵低头:好的宋婶,我知道了。
宋婶还打算说什么,却转而化作一声叹气,眼神锐利的扫射向一旁充当空气的李叔。
还有你,一天天光吃饭不干活,怎么当少爷给开的工资是白拿的吗?宋婶眼神中的鄙夷不屑连苏木沁都能看出来,更别说李叔了,他指了指自己又看看宋婶,怨我,我就是开车的司机,跟我有什么关系?宋婶嗤笑一声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仇言锵将苏木沁揽到自己身边,大步朝着屋内走去。
砰!巨大的礼花从苏木沁的头顶爆开,明亮温馨的房间内,布满大小各异的玩偶布满。
生日快乐苏苏,房间是昨天布置好的,原本是想着给你个惊喜,虽然这个惊喜迟到了一天,希望你不要介意。
仇言锵笑着将玫瑰项链为苏木沁戴上,李海推着二十四寸精美蛋糕出现在几人视线中。
嫂子生日快乐。
李叔一脚将李海踹开,你个二货,蜡烛都没点你怎么就端出来了?宋婶瞪眼,李建国你踹小海干什么,人家招你惹你了,来小海宋婶这里有打火机,赶快把蜡烛点上。
咳咳,咳咳咳……周琦钰戴着口罩嗓音沙哑的站在离苏木沁三米远的地方开口,嫂子,生日快乐。
李海拿着礼花筒嫌弃的将人再次往后捅了捅,死娘娘腔离远点,你感冒身上有病毒不知道嘛,离嫂子远点。
小吴医生拿着另一个礼花筒笑道,放心,我刚刚给他喷完消毒药水,暂时没什么问题。
周琦钰疯狂挠头,这么嫌弃干什么,你们怎么不问问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
这能怪他,要不是某人凌晨让他离开温暖被窝写离婚协议,一大早送过去,他至于感冒吗?仇言锵勾唇,哦,是谁?周琦钰:咳咳,咳咳咳,是初冬的寒潮对我深深的爱。
苏木沁忍不住笑出声,那你可真是幸运。
几人这边的插科打诨,被宋婶的河东狮吼给震慑,好了,赶快让夫人过来吹蜡烛。
明亮温馨的烛火倒映在苏木沁的脸上,驱散心底坚硬寒冰。
苏木沁在帝都生活二十一年从未觉得帝都的冬日如此温暖过。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车水马龙,印证帝都的繁荣,正是如此这个地方才成为每个华国人无比向往的伊甸园。
可在某些无人知晓阴暗角落内,依旧会有些人再次沉沦堕落。
钱总,再给人家一点点药嘛——钱总顶着一脸横肉,眼底一片青黑,显然是纵横情场亏空身体的表现。
乖,只要周小姐能满足我,我自然会给你。
不过两分钟后,钱总粗喘脚步虚浮的提上裤子,施舍一般丢给周婉迪一包白色粉末。
包厢大门再次被关上,钱总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拐角处的黑色身影快速上了一辆面包车。
BOSS一切都和您料想的一样,这件事我们需不需要现在爆出来?女人鲜红的指甲划过一张张丑陋不堪的照片,不用,她还有没有和你联系?自从让我调查朱笑笑的行踪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
女人凤眸微挑,锋利的指尖在周婉迪的裸照上留下一抹划痕,真是个聪明的小宝贝,告诉朱可可那个废物,再看不好朱笑笑,我们之间的合作也就没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