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很正常。
虞秋淡淡地阐述事实。
江以湛脸色一变,是我错了,对不起。
虞秋暗叹了一声,你过来,是不生气了吗?我……我其实也不是生气,只是吃醋而已,但我也知道,没完没了的吃醋挺没意思的,但我又拉不下脸来找你,所以……我没想到就这么几天居然会出这么大的事,都是怪我。
是在工地受的伤,又不是你害我受的伤,怪你什么?江以湛看着她,有些紧张地问道:你不生我的气了?虞秋有些好笑地问他:我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了?当初转头就走的不是你吗?江以湛尴尬的轻咳一声,只是吃醋,只是吃醋而已。
虞秋伸出手指,点在他的鼻尖上,只此一次,要是再有下次,那我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江以湛心头一喜,抓住她的手,微微起身,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下来。
几天未见,他是真的想她啊!然而,这本该是个深情的亲吻,却被某个小家伙给扰了,小家伙虽然看不懂爸爸妈妈是在干嘛,可是看他们抱在一起,她也想要抱抱,爬过来之后就抱住了爸爸的大腿,啊啊的叫了起来。
虞秋刚刚忘了女儿还在屋里,听到女儿的声音这才想起来,想到这样的事情被女儿看到,她的脸皮就不由自主的烧了起来,她伸手推开江以湛,气息不稳的担醒他,浅浅……江以湛有些扫兴,但没办法,搅事的是他的宝贝女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只能跟着无奈低笑起来。
他把小家伙抱了起来,浅浅,有没有想爸爸?小家伙笑嘻嘻的贴过来,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大块的口水,江以湛不但不嫌,反而还哈哈大笑起来。
虞秋在一旁轻轻的哼了一声,怪不得说男人都是没有良心的,你不管我也就罢了,但你连女儿都舍得不看一眼,可见男人的心是真的狠。
明知道她是玩笑话,但江以湛还是因为心虚和愧疚而变了脸色,我也是想你们的,只是在跟自己较劲而已,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我错了,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我罚你什么?我倒是想踹你两脚,可是我腿还疼着呢,我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江以湛实在是太稀罕她这个傲娇的样子了,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一只手抱着女儿,一只手抓起她的手来往自己的身上招呼,你的手不是没受伤吗?那就用你的手打我,想打哪就打哪,要是觉得不方便,晚上再打也可以。
虞秋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提醒他:姓江的,女儿还在这儿呢,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告诉你,要是把我的女儿教坏了,我跟你没完。
江以湛难得的露出一脸无辜的样子来,我说什么了?小家伙此时又伸手要妈妈抱,虞秋要把好接过来,可江以湛却没把小家伙交过去,你受着伤呢,她不小心踢到你伤口怎么办?还是我抱着吧。
他说完,又转头去哄怀里的小家伙,小家伙却不高兴的哼了起来,伸手去抓他的头发,估计这也是江以湛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这样抓头还不能发脾气的。
虞秋却啧了一声,浅浅,不要抓爸爸头发。
小家伙也能听得懂话了,懵懂的看向妈妈,然后松了手,又转过身来抱住爸爸,几天没见爸爸,的确是亲得很。
不过小家伙也是个顽皮的,在屋里是待不住的,指着门外要出去,江以湛没有办法,只得抱着她下了楼,交给她外公去带。
再回来的时候,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也终于可以好好的说会儿话了。
医生怎么说?真的不需要住院吗?虞秋摇头,用不着,都是皮外伤,连药都是外用的。
如果不是小北告诉我,你是不是还不打算告诉我?虞秋看着他,眼里蕴着几分笑意,你都不理我了,我为什么还要告诉你?博你同情吗?江以湛轻轻的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颇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也明知道我是吃醋了,就不能打个电话哄哄我吗?你只要哄一下,我不就好了吗?你自己说说,我哄过你多少次了?就为了穆习远的事儿,你吃了多少醋了?虞秋轻轻的哼了一声,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我跟他已经结束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了,我们就是普通的朋友而已,而且我看啊,他也已经从过去走出来了,其实一直都没有走出来的是你,也不管什么场合,就是乱吃飞醋。
你真的放下了?虞秋看着他半晌没说话,眼睛却渐渐的红了起来,眼睛也跟着湿了,看起来一副随时随地要哭的样子。
江以湛被她的样子吓坏了,赶紧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该问,我是开玩笑的,老婆,对不起,你打我啊!他又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虞秋却把手抽了回来,泪水也跟着掉了下来,你都跟你结婚了,你现在还在这里问我这样的问题,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我是逗着你玩的,我当然知道你从来没有爱过他,你心里爱的一直都是我,这一点我一直都坚信不移,是我不对,无端的又惹你生气了。
他一边哄着一边给她擦眼泪,虞秋也不动,就由着他擦,可是绷了这么多天的情绪终于在今天爆发出来,那委屈的泪水却是越掉越多,江以湛是擦也擦过来了。
老婆,你要是再这样哭,反眼睛哭肿了,我就真是罪过了,实在不行,我就只能跟着你一块哭了。
虞秋扁着嘴,我看看你要怎么哭?江以湛愣住,实在没想到她居然会给自己来这么一出,倒是尴尬了。
你还真舍得让我哭啊?你都舍得让我哭呢,我凭什么不舍得让你哭啊?江以湛是实在哭不出来,看着她故意使坏的小表情,磨了磨牙,扣着她的后脑勺朝自己这边压了过来,直接就吻了上去。
也就只有这个办法能让他逃过一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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