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转头看着他,撇了撇嘴,我为什么要帮你啊?我已经连输三盘了,这样会很没面子的,你帮帮我,挽回了面子,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虞秋只当这是他答应自己的一个条件,接过他手里棋子,直接落在了一个点上,爸,不好意思,我有好处拿的。
秦安大笑,好好好,只要我女儿有好处难,我输就输了。
行了,别玩了,您该去休息了。
好。
秦安站了起来,道:这么大的雨,你们也别回去了,留在这儿吃晚饭吧,看看晚些时候会不会小一点,家里房间多得是,不然你们住下也好,安全还是第一位的。
知道了,您快去吧。
秦安上了楼,虞秋才坐下来,把棋盘收拾干净,一抬头,便对上了江以湛的视线,不知怎地,突然就有一点不一样的感觉了。
她不自在的将眼神躲开,然后说道:那个,你累了吗?我带你上去休息。
好啊。
虞秋带他上了楼,找了一间客房,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下吧。
江以湛站在门口,问道:你的房间在哪儿?虞秋没想太多,自然的指向另外一间屋子。
知道了。
虞秋不知道他的这句‘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没多想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并没有多累,但也还是换了衣服躺在床上休息,这边有好爸爸特地为她准备的衣物,一应物品都是全的,她随时随地都可以留宿的。
换好了衣服躺在床上,拿着床头的书看了起来,可是没多一会儿门就开了,江以湛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
她又坐了起来,你怎么过来了?有事儿?她有些后悔没有上锁了。
江以湛走过来,自然的躺在了她的另一侧,伸手抱住她地腰,在陌生的地方睡不着。
虞秋没有挣扎,只是看着他问道:在我这儿你就睡得着了?嗯,有你在的地方就像是在家一样。
他回答的极其自然,倒是虞秋别扭的红了脸,她抿了抿嘴,推了推他,你要是睡不着就回去吧,我看着雨好像是小一些了。
哦,忘了说了,司机之前有事就先回去了,我要离开这里,也得靠你送我了。
……想来都是他一早就算计好了的,虞秋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江以湛则又开了口,刚刚在楼下,你帮了我,我还欠你个人情,应该好好感谢你一下的。
虞秋看着他,你想怎么感谢我?江以湛翻身压过去,低头吻了下来,这样感谢……一开始,虞秋以为只是一个吻而已,可是到了后面才感觉到变了味儿,她伸手抵在他的胸口,喂,你干什么,给我起开!江以湛太重了,岂是她能推得动的,他低着嗓子在她耳边,用极其媚惑的语气说道:既然是谢,自然是要倾尽全力的。
不行!想到此时他们所在何地,虞秋从心理上就有些接受不了,你别忘了这是在哪里!我自然知道是在哪里的,伯父睡着了,门我也锁了,没有人会知道的。
可是我不接受!江以湛看着她,没有再继续接下来的动作,就在虞秋的心防松懈下来的时候,他突然翻到了一边,平躺下来,看着房顶,好,既然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
虞秋重新坐了起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样的江以湛,她看到了她眼底的失落,虽然知道他并不值得人可怜,但还是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可怜他的情绪来。
她摇了摇头,赶紧把这种情绪从脑袋里甩出去,转移话题,道:前几天容珊的妈妈来找我了。
她也来找你了?嗯?虞秋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什么叫‘也’?她也去找过你了?嗯。
提起旁人,江以湛的语气也冷了下来,他们家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我本来没打算对她怎么样的,她若是有本事,就自己拼出一条路来,看来,她是没这个骨气了,不过如果他们再这样,我倒不介意真的下令封杀她。
那倒也不必,反正由着她去吧。
江以湛也坐了起来,叹了一声,你到底还是心软的。
虞秋也知道自己心软的毛病,但如果不是她有这个毛病,此时此刻的江以湛又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坐在这里?所以你是希望我铁石心肠一点吗?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江以湛还是接收到了来自她的某种警告,有些讨好的露出一副笑脸来,怎么会,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只是……我更希望你能把这份心软只用我一个人身上。
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江以湛拉着她的手晃了两下,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虞秋抽回手,重新躺下来,假装睡觉,江以湛看了看她背影,也跟着躺了下来,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圈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紧紧的拢在自己的怀里。
你别动,我也不会乱动,秋秋,我只是想这样抱着你睡,抱着你,我的心里就觉得踏实。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倾诉衷肠一般,一下子就戳到了虞秋的心里去了,而她也再一次的心软了。
本来是毫无睡意的,可眼皮却是越来越沉,以至于后来是什么时候醒的都不知道。
再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小了许多,也没有到饭点,他们怕过一会儿再下大了,就离开了。
结果她的车子才开出银澜湾,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看着手机上闪烁的名字,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虞秋接了起来,喂,习远。
江以湛的瞳孔猛地一缩,不自觉的咬着牙,却也没有说什么。
什么?好,那我现在就过去。
挂断了电话,虞秋道:萱萱发烧住院,一直吵着要找我,我得过去一趟,你打车回公司吧。
江以湛脸色极其难看,道:不用,我跟你一块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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