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湛的目光瞬间幽暗,就连声音也喑哑了几分,你今天似乎心情不错?虞秋挑了挑眉,是挺好的,腿没有断,还气了气简梦瑶,又和朋友吃了火锅,每一件都是值得开心的事。
说完,她又忍不住的轻笑一声,简小姐那里,是不是费了好多工夫才哄好的?没有。
没有?哦!虞秋翘着嘴角,眼里带着几分嘲弄着道:那她还真是大度啊!江以湛抓住她不老实的手指,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经他一提醒,虞秋才发现自己得意忘了形,想到自己刚刚的行为,一张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想把手抽回来,可反被他攥得死紧。
你松手。
她声音有些低,毕竟是她先撩的,多少还是有些心虚。
松手?江以湛由了手臂,一下将她带进了怀里,是你的真心话吗?虞秋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自然是真心的,是我手欠了,并没有你想的那层意思。
你觉得我在想什么?他在想什么,难道不是显而易见吗?只是,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心里却是后悔不已。
你松手,我一身的火锅味儿。
是有些不太好闻,不过没关系,洗一洗就干净了。
他话音才落,就把拉着她进了浴室,虞秋瞪大眼睛,待他开始帮她脱衣服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伸手反抗,江以湛,我为刚才的行为道歉,你别这样,行吗?可不管如何剧烈的挣扎,也还是被他制的死死的,她的衣服不好脱,他最终放弃,直接找开了花洒,然后将她推了进去。
温热的水流倾盆而下,瞬间将她淋了个通透,她狼狈的被他推挤在冰冷的瓷砖上,来不及去反抗,他的唇便已经覆了下来。
磨砂的玻璃门上很快凝上了一层水汽,那狭小的空间的温度也因此而瞬间升高,推拒之间带着说不清的暧昧。
翌日,虞秋在一片大好的阳光中醒来,那熟悉的酸痛感让她习惯性的皱起了眉头,可后颈处的伤却让她倒吸了口冷气。
以往都是他在极端生气的时候才会咬她这里,可是昨天她并没有感觉到他太多的怒气,为什么又咬了她!真是变态!洗了澡,她下了楼,时间还早,她便出了门。
今天的天气不错,园子里的花圃依然开的热闹,沿着小路一直走到后院,正好和跑步回来的江以湛碰了个正着。
她想了想,便闪到了旁边的小路上。
江以湛停了下来,皱着眉看她,过来!虞秋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却在离开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有事?你躲什么?离你远一点,怕你再误会我勾-引你。
虞秋直言不讳。
昨天晚上的事是一个教训,怪不得江以湛,是她自己的错,但既然犯了错,那就要吸取教训,没事离他远一点。
你还真是懂得如何让我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江以湛面色微沉,道:回去吧。
我还想再走一会儿呢,你先回吧。
江以湛没动,就这样看着她,身上的威压让人不容忽视,以虞秋对他的了解,这是发火的前奏,如果她不听话,下一步,他就要发火了。
不想大早上的就找不痛快,只得跟着他往回走。
走到藤架下,她指了指上面养的极好的葡-萄,问道:可以吃吗?江以湛看了一眼,不甚在意地道:随便。
虞秋眼睛一亮,那我现在就吃。
说完,她便兔子一样蹿进了屋里,倒是江以湛被她利落的动作弄的愣了一下,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在所有的水果里,虞秋最喜欢就是葡-萄,往年没有太注意过,今天见到那紫到发黑的葡-萄,喜欢得不得了。
她拿了剪子出来,没有多剪,只剪了一串,然后回到厨房就一粒一粒的洗了。
其实也不用洗的太过仔细,这葡-萄一点药都没有用过,就算是带皮都是可以放心吃的。
洗完之后,她尝了一个,有点酸,总之味道和它的品相差的有点多。
她端着水果盘出来,正好赶上江以湛过来吃早饭,她捧着水果盘过去,殷勤地问道:要不要尝尝?很甜的。
不吃。
他对所有的水果都很一般。
真的很甜的!虞秋不遗余力的推销。
江以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我不喜欢吃带皮的东西。
我帮你剥。
她挑了一颗最黑最大的,剥了皮,送到他的嘴边,尝尝。
江以湛看她的眼神越发的不对,不过还是就着她的手把葡-萄吃了下去,可东西刚到嘴里,他的表情就撑不住了,酸的他紧紧的拧起了眉头。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变化,虞秋在一旁咯咯的笑了起来,漂亮的眉眼像是带着勾子一般,能轻而易举的勾走人的魂魄。
江以湛难得的没有与她计较,喝了一口咖啡,压住嘴里的酸涩,才道:今年院里所有的葡-萄都归你吃,不许吃不完。
虞秋瞬间笑不出来了,虽说也就十来串葡-萄,可如果每串都这么酸,那也是很大的负担。
见她傻掉的样子,江以湛却难得的笑了一声。
***临近国庆,很多重要的工作都延迟到了节后再进行,虞秋倒是难得的没有什么外出的工作安排,索性去图书馆泡着。
不过,她却意外的接到了简梦瑶的邀约。
中午十二点,在简家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厅见了面。
简梦瑶点了两个菜,道:这家的糖醋排骨做的不错,你可以尝尝。
虞秋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客套话上,单刀直入地问道:你今天约我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你是聪明人,就算是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的,不是吗?比起简梦瑶的一脸严肃,虞秋显然轻松许多,她笑了笑,道:你想让我离开江家吗?离开江家不太可能,但你应该注意分寸,离他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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