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槽,我没别的意思,是真觉得熟悉。
还有你这护犊的态度……很可疑哦?说着,姬恒朝他露出暧昧的笑容,还拿肩膀撞了撞他的胳膊。
陆纵不为所动:你多想了。
哈哈哈,行,就当我多想了吧!喝酒,喝酒!知道他没信自己的话,陆纵也懒得解释。
反正解释了对方也不会信。
俩人喝到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散,将兄弟送上车,姬恒靠在车旁,坏笑着:要不要把你送去莫老师那里?似乎喝多了,陆纵闭着眼睛回答:她现在住陆家。
眼前一亮,姬恒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那感情好,更方便,你赶紧回家吧!送走了黑色迈巴赫,他也上自己的车回家了。
司机老李看着后视镜中的男人,担心问:陆先生,您还好吗?头有点疼,陆纵疲倦地睁开眼睛,望着窗外繁华的夜景,内心却非常寂寞。
谁能想到,陆氏集团的总裁应有尽有,但最想得到的东西,却始终求而不得呢?低头看向手机,手指在‘洛柒’的电话号码上嘘点着,始终按不下去。
打给她又如何呢?应该还是像以前那样不肯接吧?一生气,陆纵将手机扔在旁边,眉间露出烦躁的情绪。
老李也不敢再问了,只是心里叹息。
先生对孩子母亲的感情,太深了。
没多久,黑色迈巴赫进入了陆家,停在诺大的别墅门口。
男人喝多了,老李搀扶着他往楼上走,到房间门口时,陆纵推开了他:我没事……你也去休息吧。
是,先生。
确定他进了房间,老李才下楼。
陆纵摇摇晃晃地朝床榻走过去,刚欲躺下,眼前的一幕让他怔住了。
只见他的床上躺着一具迷人的娇躯,女人换上了单薄又有点透明的睡衣,像是睡着了,安静地平躺在哪里。
烫了大波浪的黑发散落在床上,就像一个误入人间的精灵,美得让人窒息。
陆纵摇了摇头,以为是幻觉。
他房间怎么可能有女人?就在这时,那具娇躯动了,身体的燥热让她很不舒服。
嘤咛了声,洛柒的手不受控制地,拉扯着身上原本就单薄的睡衣。
看见这幕,陆纵的眸彻底沉了下去。
他烦躁地扯开领子,目光如炬,视线紧盯着床上不停乱动的女人。
一股不受控制的邪火窜了上来,男人不再克制自己……翌日。
天亮了,洛柒缓缓苏醒。
她感觉浑身上下像是被碾过一般,又酸又痛。
生病了吗?睁开眼睛,发现环境有点陌生,不像是在她的房间,洛柒愣了愣。
紧接着,她察觉到横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臂,整个人僵住。
什么情况?她怎么会在这里??脖子僵硬地转向左侧,看清了躺在身边的男人,洛柒呼吸一窒,昨晚的记忆接踵而来,俏脸又白又红。
他……他们……昨晚……想起昨晚的某些画面,她的脸更红了,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不是在她房间,而是他的,如果陆纵醒来,会不会怀疑她故意爬上他的床?可洛柒真的很无辜,她什么都不记得!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他房间。
屏住呼吸,拼命让自己冷静过后,她轻轻挪开环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臂,心脏砰砰跳得飞快。
别醒,千万不要醒。
心里期盼着,她终于推开了对方的手,然后轻轻下床。
双腿的酸痛差点让她低呼出声,洛柒忙捂住嘴巴,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睡衣。
也不管它怎么如此单薄了,套上衣服,她赶紧跑回自己房间。
几乎在洛柒关门的瞬间,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黑眸紧盯着那扇门许久,然后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他昨晚……喝多了?似乎是喝了不少,头痛欲裂。
可是再醉,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陆纵是记得的。
呼吸渐沉,他放下了太阳穴上的手,坐起身子。
被子从身上掉落,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男人却毫不在意直接走向浴室。
回到房间,洛柒整个人都瘫软了!!她的脑袋很乱,腿也很酸,几乎颤抖着腿走向浴室。
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她再次狠狠一愣。
那个男人……昨晚是有多狠?身上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全是痕迹。
洛柒的脸红得厉害,不敢再看了,她迅速放水将自己沉浸在浴缸中。
怎么办?如果他醒来质问,她要怎么解释自己昨晚如何跑到他房间的?越想越羞涩尴尬,洛柒在水中扑腾着,直到窒息的感觉传来,她才破出水面大口呼吸。
不管了。
反正她醒来的时候,那个男人还在睡。
都是成年人,一夜那啥,没什么的,就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好了!这样就不会被误会她别有目的了。
天知道,洛柒觉得自己无辜极了,她是怎么跑去陆纵房间的?好像佣人给她送了盘水果,她吃了以后……对!那水果有问题!身上也换了陌生的睡衣,准定是有人替她准备的。
但是对方为什么那样做?脑袋里乱糟糟的,出了浴室,洛柒一头栽进床上,只想好好补眠。
她困极了。
昨晚到底几点睡的?应该说,那个男人几点放过她的?谁知道这一睡,洛柒再醒来时,已经中午了。
发现自己错过了上课时间,她忙起身换衣服,托着泛酸的腰走出房间。
按理说,她没去上课,音音应该会来房间叫她才对,怎么没来呢?到了教室,发现孩子们不在,洛柒又去了跆拳道那边,他们果然在里面学习。
恰巧这时候陆音音练习动作,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看见了门口的身影。
小丫头像是有了倚仗,朝门口的女子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莫老师,痛痛。
洛柒没忍住,连忙跑进教室将她从垫子上扶起来:摔伤了吗?哪里疼?教练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材健壮,看上去很刚正。
他似乎没见过像洛柒这么漂亮的女人,脸上有些泛红:我有控制力道的,应该不会受伤才对。
第587章 怎么可能放过撒娇卖惨的机会?陆音音这个鬼灵精,怎么可能放过撒娇卖惨的机会?她一把抱住洛柒的胳膊,两眼泪汪汪:疼了疼了就是疼了,好疼啊!摔哪儿了?告诉老师,我给你检查看看。
教练也紧张起来:我有控制力度啊,怎么还摔伤了?看着被暖心包围的妹妹,站在旁边的洛臣小手搭在右脸上,一副‘就知道她要来这套’的无奈表情。
妹妹摔倒的时候,他就在隔壁,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可能摔伤的。
想到这,洛臣继续在旁边练基本功。
陆音音想要的是洛柒,可不是跆拳道教练。
她朝男人嘟起嘴巴:pp,莫老师教我,不可能随便让男生看的!闻言,跆拳道教练一脸尴尬。
他摸了摸后脑勺,退开两步:麻烦莫老师给她检查下,我背过去。
说完他真转身了。
为了卖惨,陆音音偷偷在pp上掐了一把,疼得眼泪珠子都要飙出来了,呜……她转过去趴在垫子上,说:老师您看看,准定伤了,我不会骗人的。
这演技,绝对能拿奖。
洛柒赶紧退下她的裤子,发现真红了,只不过——看了眼小女孩,在望向旁边径自练习动作的男孩,她像是明白了什么。
心里无奈又哭笑不得,洛柒帮她拉上裤子。
问题不大,就是有点红。
陆音音不敢置信地爬起来:只是有点红?不可能啊!她那么用力,都差点把自己掐哭了!老师,您要不要再重新检查一遍?看仔细点呦?洛柒摸了摸她的脑袋:休息会儿吧,等下就好了。
她是心疼两个孩子,却不会无底线宠溺。
四岁是个叛逆期,就这样拆穿她的话,小丫头准定会难过。
但不拆穿也不能纵容,撒谎是不对的。
听到她的话,陆音音揉了揉还很痛的pp,一脸不解。
难不成掐轻了?是她不耐疼?小丫头随即换个戏路:老师,早上管家说您有事,所以让我们先上跆拳道课,都练习一上午了,好累哦!洛柒摸了摸她肉嘟嘟的小脸蛋儿,心想这小妮子太会撒娇了。
她哭笑不得:然后呢?您跟爸爸说说,大一点再学好吗?音音出门有保镖陪,不会有事哒!反正她就是不想吃苦,学跆拳道太累了。
陆音音早上也跟爸爸撒过娇,但这次不管用了,他的态度很坚决,连最宠爱自己的太爷爷,都一脸没办法的表情。
所以她才将希望寄托着老师身上。
洛柒知道她的想法,把孩子搂进怀里,轻声说:音音,陆家固然有很多保镖,但如果遇见特殊情况,能靠的只有自己明白吗?你爸爸跟太爷爷不是不爱你,也不是不心疼你,他们是害怕有天会因为意外失去你。
为什么会有意外呢?思索了会儿,洛柒回答:因为意外是无处不在的,像老师,如果我有功夫的话,兴许就不会连自己是谁都记不住了。
陆音音像是想通了什么,小脸蛋儿严肃道:我学,老师我pp不痛了!洛柒欣慰一笑:上完了跆拳道课,晚上我给你讲故事,陪音音睡觉。
真的吗?真的吗?好,我一定好好学!她要变得很厉害,以后才能保护老师哒。
背对着她们的教练,心里对洛柒有些佩服。
他讲了一上午学功夫的好处,都没能打动陆音音,谁知道她三言两语便让这孩子端正了学习态度,许教练笑呵呵说:还是莫老师有办法。
洛柒只是笑了笑。
不打扰孩子们上课,劝完了陆音音,她朝洛臣挥了挥手,男孩点了下头,她便离开了教室。
看着她的背影,洛臣抿了下唇,继续练习动作。
洛柒门刚关上,转身鼻子撞到了‘一堵墙’,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她身体一震,表情僵硬地抬起头。
毕竟昨晚发生那样的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陆纵凝视着她的眼睛,问:之前不是不赞同他们那么早学跆拳道吗?刚才为什么劝音音认真学?见他没有问昨晚的事情,洛柒悄悄舒了口气,然后回答:既然陆先生决定让他们上跆拳道课了,这个时候再因为音音撒娇不想学终止,反而对她性格塑造不好。
没想到她心里替孩子们考虑了那么多,陆纵看她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同。
你说的没错,音音虽然聪明机灵,但比她哥哥多了点惰性,不喜欢吃苦。
我陆纵的女儿虽然不需要吃苦,但她长大以后一定要有自保的能力。
看得出他非常疼爱自己的孩子,做这个决定时,准定是经历过犹豫纠结的,否则怎么舍得让孩子吃这份苦呢?洛柒:是我错了,之前我不该阻止的。
陆先生是孩子们的父亲,准定比我还爱他们,所做的决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说完,空气变得有些静默。
因为陆纵没再讲话,洛柒也不晓得说什么,而且眼神不敢面对眼前的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纵率先开口:你没什么对我讲的了吗?那个……我去看看庄汉在陆家适不适应。
话落,转身欲走,男人沉了脸,伸手扣住她的手臂,把人拉回到跟前。
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了洛柒,她趔趔趄趄地站稳,不解地看着他。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昨晚他是喝多了,记忆却没断片。
她穿成什么样子出现在他房间里的,陆纵记忆犹新。
因为记得,他今天满脑子全是昨晚的画面,连工作都没心思去,就等着她来找自己谈。
谁知道等了许久也没看见人,他还得亲自出来抓。
结果她想说的就是去看庄汉?呵!你在跟我玩什么游戏?昨晚……洛柒仓促地打断他:昨、昨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陆先生不用放在心上的!陆纵:……没发生过?担心他误会自己别有所图,她用力点头: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我们不会有人知道的!好一个除了我们不会有人知道。
陆纵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将洛柒按在墙上,道:是不是多来几次,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