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耐心地解释,只要我慢慢走出来,谁也伤不了我!所以,暂时我想回去,我还有很多事没干呢,不能把精力浪费在这件事上面。
叶鸿听了叶溪的解释也放下心来,只要不是钻牛角尖就行,那行,明天三哥送你。
对了,三哥,之前说的在你商行隔壁开镖局的事就这么定了,这次回去我就让人过来,你要有兴趣也可以在现有的镖局附近开商行,咱兄妹也相互照应不是。
叶溪说起正事来毫不含糊。
叶鸿点点头,可以,这样也可以安排叶家军一些退下来的人,一举三得!两兄妹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吃过饭,兄妹俩各自‘休息’。
叶鸿心心念念想去收拾上官牧然,惹他小妹伤心还能安安稳稳地?没有这样的事,谁都不行。
叶溪暗搓搓地准备路上用到的东西,背上包袱准备连夜出发。
她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里。
于是两兄妹思维又诡异地同步了。
另一边上官牧然郁闷的从主帐出来,他今天一整天魂不守舍,脑子里一直是那个少年转身看向他的样子,他可以确定没见过这个人,只是那双眼睛让他熟悉,里面有思念、有怨念、有情愫......总之很复杂!他每想一次那双眼睛心里就疼一分,最后他终于忍不住跑去问大将军。
他呀!是我一个远房子侄,替家人给我送些东西,已经离开漠城回乡了!大将军悠闲的喝着茶还不忘白他一眼。
‘都是这小子坏事,要不然小四也不至于勿勿离开,哼!’失魂落魄的他回到营帐就见到暗一留的信号,他知道晚上要去见一见暗一,就打起精神来!深夜,漠城城西洪宅,一个黑影跳出院子直奔军营,没多大一会儿,另两个黑影跳出院子直奔藏马的地方。
然后谁也没有惊动谁,各奔东西!!军营里,上官牧然也收拾好自己,纵身一跃出了军营,营外的林子时,暗一已经等在那里。
让你调查的事情可是有结果了?两人比划几招后暗一首先开口有线索了,你看!上官牧然把从大将军那里得来的东西一一展示给暗一看,这是在乌头镇那家铁器铺子得到的线索,有人在那里以了一个袖箭,一把匕首才开始怀疑的上官牧然又递上那把匕首和袖箭,已经确定这是军营里的,另外当时在铺子不远的地下仓库里有一批不算小的物资,棉服、棉被、刀具、匕首、护具、羽箭暗一阴沉着脸看着手里的令牌,这是西昭的星卫?是的,这是事发时从那些人身上搜出来的,而且当时他们用的兵器也是星卫专用的上官牧然补充道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暗一继续问通关守卫那里查一下,这些物资都没到关卡,这文书已经拿到手里了。
有鬼!上官牧然犹豫了一下可以着重关注一下姚正,梁达jojo,昨晚这些物资被拦下来,今早姚家小姐和梁达有过接触。
有可能是传递消息!姚小姐?可是那位?暗一疑惑地问是的,梁达在营里分管铸造营。
上官牧然又补充了一句好,剩下交给我们,有需要会找你,对了这次抓的人呢?准备走的暗一又返回只有一人活着,大将军关在暗牢,其余都吞毒自尽了上官牧然说起这个又问了一句我这个月的解药呢?什么时候给?下次来给你!暗一已经飞身离开。
闹心的上官牧然有些阴郁地盯着暗一离开的方向好一会儿才准备返回,只是他还没离开就被一个飞来的石子惊了一下。
好快,他赶紧跳开,接着是一个黑影伴随着拳头的呼呼声向他扑来,上官牧然已经来不及躲避,只能迎上去,电光火石间两人已经过了几招。
在又一次的撞击之后,两人同时退的几步,拉开了距离,上官牧然只见对面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看不出样子,只是他的眼睛里全是愤恨,有些熟悉,他一下子就认出对方来。
三哥!上官牧然瞬间收回身上的气势,激动的轻喊哼,!黑衣人又一次扑上去,这一次打起来完全没有章法,只纯粹为了泄愤!上官牧然也傻兮兮地只是防守,他一边挨揍一边傻笑,笑着笑着就开始流泪,打了一会儿的叶鸿傻眼了,这娃咋还哭上了,只是比以前打得重一些而已,没必要吧。
哭什么?老子早就想揍你了!说着还是接着揍,只是手上的力道轻了好多我前天就认出你了!被打倒在地的上官牧然直接抱住叶鸿的腿叶鸿被他一句话给雷懵了!前天就认出来了?都没见面咋认??上官牧然看着一脸懵逼的叶鸿渐渐平静下来,长话短说,你住哪里,回头我找你,现在不方便说话。
叶鸿一脸嫌弃的推开上官牧然,滚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气死老子了,今天没有打痛快,可是从小到大的默契他知道,刚刚上官示意的眼神他看到了,今天不方便说话。
一脸疑惑的叶鸿回到家又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拳才去洗漱休息!第二天一早,叶鸿兴致勃勃的去找叶溪,想要告诉她上官牧然可能有苦衷,结果只看到一间冷冰冰的屋子,床铺一点温度没有,这死丫头,肯定昨晚就离开了。
漠城守备府,姚正焦急的在书房走来走去,前天准备运往西昭的一批物资被拦下来,他一直没查出那批人背后的主子,虽然已经通知军营里的人小心行事,但是他还是有些焦虑不安。
.不行,得想个办法,让西北先乱起来,姚正快速写了一封信,对着身边的亲卫快马加鞭,送到大哥手上。
亲卫拿着信转身离开他才慢慢冷静下来。
远在京城的宣平帝此时正在看暗一传来的消息,混账,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一声怒喝从御书房传出,在门外守着的候长海也缩缩脖子。
不敢进去打扰正在暴怒中的皇帝。
候长海!滚进来!装鹌鹑的候长海只能无奈的走进去,他默默地收拾着被宣平帝砸了一地碎瓷片。
又重新泡了杯茶送到宣平帝的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