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既敢做,就应该想到会有何结果!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指责他人!二人你一语如箭我一言如刀,谁也不让谁。
纯宁不齿他这般敢做不敢认。
无耻小人,哼!虽知你早就这般,只是没想到竟是这般卑劣!纯宁瞧着自己让人给他布置的房间,怒火中烧的纯宁进去一番砸拆毁扯!刚刚还整洁有序的房间顿时换了模样。
公主不要欺人太甚!沈晏面色如霜,也知自己方才的言语逾矩了,二人不过是顶了夫妻名分而已。
你倘若还不好自为之,往后的路可还长着呢!纯宁见该毁的也都毁的差不多了,心中舒坦不少,领着下人回了自个院子。
楚萧此时正在她的院子中等着,一脸歉意,只怪自己思量不周。
如今给纯宁添了麻烦,心中愧疚的很。
此事与你无关,府中小人,防亦难防!纯宁笑着同楚萧说到。
今日我便要搬出公主府,望公主珍重!楚萧知晓自己不可再给纯宁添麻烦了。
任纯宁如何挽留,楚萧决意要走。
可即使如此,第二日,福宁公主新婚未过,便在府中圈养面首,苛待驸马之事在上京内传的沸沸扬扬。
陛下亲自出面辟谣,才堪堪捂住一半人的嘴巴,街头巷尾回事不少窃窃私语议论此事之人。
福宁公主本就是诸位公主的表率,如今出了这样的事,皇家面上无光。
太后特地又为此事宣了纯宁进宫。
从晌午一直待到日落,纯宁才得以回府。
回府路上,想着太后说的那些话,再听听外面时不时传来的流言蜚语。
纯宁拧着的眉头一刻也没有舒散过。
思量再三,虽已是夜深,纯宁还是咬咬牙领着巧烟去了那处最不愿踏进的院落。
到门口时,院门没关,透过窗户看到人影。
顿时打起来退堂鼓,想想几天前自己在他跟前耀武扬威的样子,心中怯然。
公主?小的参见公主!纯宁与巧烟都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来,冷不丁给吓了一跳。
三更半夜,你怎这样悄没声的,吓着公主如何是好!巧烟不管是谁,当场呵斥。
小的~小的该死!公主饶命!明显跪在地上的这个小厮被吓着了。
纯宁见他身子瘦小,不过十三四的样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无事!你起来吧!谢公主饶命!谢公主饶命!那小厮连连叩头谢恩后,从地上爬起来。
起身后纯宁瞅了他一眼,问道:你是沈晏身边的人?这一问不要紧,那小厮吓得连忙又跪了下去!回公主!小人是驸马爷身边唯一的奴才!纯宁被他这番举动弄得莫名其妙,自己又不吃人,问两句话就将人吓成这样?公主若有什么不满,冲我一人来即可,何苦为难一下人!院内突然传来冷冰冰的声音,纯宁扭头望去。
沈晏在屋内隐约听见有人说话,竖耳细听好像是纯宁,怕她与自己小厮为难,来不及更衣,一身亵衣就出了房门。
纯宁瞧了一眼,稍稍偏过头去。
本公主岂会与一下人过不去,不过被他吓了一跳,指责两句罢了!臣的下人粗鄙无知,无意扰了公主,明日就遣回府去!沈晏说完,双手一揖。
这才看到自己衣着不甚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