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他简单回了她一句。
南希买了糖果从店铺出来,便看见过往路人人群外,站在傅绪寒怀里的黎姝可。
如果说小鸟依人需要有人衬托的话,那么黎姝可依偎在傅绪寒怀里,那就是小鸟依人,娇娜无比。
南希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抬脚走过去。
她以打趣般的口吻道了句,傅总回来得太早了,我和姝可还没逛完街。
她也很识趣,没必要夹在他两之间做电灯泡。
南希笑了笑,对黎姝可说,姝可,那我就先走了。
黎姝可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南希走后,傅绪寒将黎姝可搂进怀里,去楼上吃点东西。
闻吃东西三个字,黎姝可立马抬头,半个多小时前才吃了早饭,来的时候又跟南希吃了碗芋圆,吃不下了。
保姆说你就喝了半碗粥。
他说。
黎姝可争不过他,还是与他一起去了楼上的中餐厅,点了三菜一汤,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才离开。
**今晚的飘雪是花都冬天的第一场雪。
黎姝可和傅绪寒下午去看了一场电影,回锦城别墅的路上,天就开始纷纷扬扬地洒雪花了。
回到锦城别墅刚过了晚饭时间。
小保姆迎了他两进门后,笑着说:小姐前几天说想吃饺子,我今天买了馅儿擀了皮,晚上可以包了饺子做宵夜。
傅绪寒理了理她的头发。
外头的飘雪下大了,进门时有些雪花落到了她身上。
听着小保姆的话,男人说:你今晚休息,我们自己做。
闻言,站在男人怀里的女孩抬起头。
她那双眼睛,平生只要不忧伤,便看起来是弯弯的。
你要亲手做饺子?许久没动手,也不知道还会不会。
傅绪寒说。
这个傍晚,黎姝可和傅绪寒便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包了许久的饺子。
他两并肩坐在圆桌旁,时不时看几眼对方包的饺子。
黎姝可会说几句他动作不对,会说他包的太丑。
傅绪寒会说他包的丑饺子,都要她一个人吃完。
小保姆就站在厨房外的门框旁。
这样和谐的画面,打小姐来锦城别墅以来,好像还是第一次出现过。
温馨简单。
**自从莫西故那件事后,黎姝可与傅绪寒的关系好了不少。
两个人都没再把三年前那段不愉快的时间挂在嘴边,仿佛又渐渐回到了,傅绪寒最初遇上她的那两年。
黎姝可怕冷,冬天她就喜欢赖床,今天也不例外。
过了新年,现在已经是二月初了,但是天气依旧很冷,昨晚还下了一晚上的雪。
睡意朦胧中,黎姝可便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渗透进自己,缓缓地进入了她的世界。
等她反应过来,微微睁眼时,便被人吻上了。
黎姝可轻轻地哼了一声,低微的呻吟带着一股自然的妩媚。
这段时间她与傅绪寒关系好了不少,也离不开他日渐频繁的亲密接触。
尤其是冬天,居家宅着是普通人常态。
于是他也就这常态,缠着她要。
这厮还给小保姆放了一个月的春季假期,以至于这一个月来,别墅里只有她跟傅绪寒两个。
他真真是,什么时候想要,便也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都能要她几回。
唔——黎姝可说不出话,只有少许的轻哼从她嘴边溢出来。
她紧紧蹙起来眉头,似乎是有些承受不住。
女孩的双手攀在男人的肩膀上,软趴趴的,没有丝毫力气去推他。
男人的吻从她的唇移到她的耳廓,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
绪寒……不行……她的喘气声重,离得近,黎姝可十分紊乱的呼吸都扑洒在男人侧脸。
他咬上她的耳垂。
很明显的,便感觉到怀中的女孩微微一颤。
男人轻笑,笑声低沉勾人。
不行什么?他就是瞧她睡得香,趴在他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咪,看着就想欺负她一把。
伴随着男人的话语声,他也蓦地加重了力道。
黎姝可小腹一紧,整个人条件反射般起了些身子,肩膀离开了床铺。
她一双手圈着他的脖子,额头抵在他肩胛。
这股冲劲儿太大,她本能张嘴在他肩胛上咬了一口。
女孩白皙的额头溢出了细汗,出口的声音都带着自然而然的细糥娇媚,……我不行了。
你恨不得天天睡觉,让你去瑜伽垫上练一练,你都不肯。
现在知道自己不行了?黎姝可觉得他在强词夺理。
就算她是个常年运动的体育生,也架不住傅绪寒天天索取。
唔——黎姝可双手垂了下来,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女孩一张精致的小脸皱巴巴的,好委屈。
……太、太……了断断续续,黎姝可被他弄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全。
凝着身下女孩的脸,傅绪寒无意识间嘴角便扬了起来。
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角。
是你太小了。
黎姝可的耳廓霎时间便红了。
但又架不住他的撩拨。
傅绪寒一天天的,撩拨的能力日益上涨,技术也好了不少,有时候她总能被他撩拨到极致,那种徘徊在欲生与欲死之间。
轻点绪寒……她娇糯开口。
殊不知每次她这般情动的模样,可怜兮兮又带着不自知的妩媚来求他的时候,其实是在火上浇油。
她可能永远不知道,她这幅样子对男人来说到底有多大的致命伤害。
傅绪寒看着她,恨不得想把人弄死。
他伏下身子,亲吻着她的唇角,低低细语,轻轻哄骗,就快了。
黎姝可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一直到下午,她才稍微能下床。
昨晚上吃了晚饭,她跟傅绪寒便在三楼的电影房看电影。
电影一部爱情片,自然少不少男女主人公暧昧的画面。
于是,他便也和她在电影房暧昧了一晚上。
下半夜了,他才抱着她去主卧睡觉。
原以为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临近清晨,他又来了一遭,黎姝可便累垮了。
傅绪寒把黎姝可抱下来吃东西,女孩坐在餐厅的椅子上,还不停地打哈欠。
仿佛被人蹂躏惨了,可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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