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傅氏集团进购了一大批珠宝产品,看来是准备自己研发珠宝产业链。
如果可以在这批珠宝中,混入辐射珠宝,待辐射珠宝曝光,身为执行长的傅绪寒就会被检察院拘留。
我进入不了傅氏集团内部……这没有关系,替换珠宝我可以派人去做。
姝可,你只需要让傅绪寒在那份进货单文件上签字,签字后文件具有法律效应,他就必须对这批货负担起责任。
至于怎么让傅绪寒签字却没空去验货,我觉得姝可你能做到。
席嵘看着她,我看得出来,傅绪寒对你还有几分眷恋的。
姝可,为了最后的胜利,现下牺牲几分是值得的。
只有这样,才能中伤傅绪寒。
黎姝可抿着唇,看似深深地思考。
在席嵘说话期间,她握在手里的手机已经亮了五六次,悉数都是傅绪寒打来的电话,她没有接。
女人重重地吐了一口气,仿佛已经做了极大的心理斗争,她抬头看向席嵘,我会尽力试试,如果成功了,我会联系你的。
谢谢你了席嵘。
黎姝可起了身,我先走了,如果被他的人发现我跟你打了照面,说不定他会疑心。
席嵘:好,路上小心。
**黎姝可从咖啡厅出来,手机屏幕又亮了,还是傅绪寒打来的电话。
黎姝可接通了电话,她先一步开口:有什么事吗?他不是在会场中心听音乐会吗?发生什么大事了?突然给她打电话。
姝可你在哪?黎姝可偏头左右看了一眼,听着电话另一头傅绪寒并不太正常的语气,她有些疑惑,我在京城鸟巢中心,不过现在已经打算走了。
你在鸟巢具体的方位?b区停车场方向,现在在南侧这边的葡萄架走廊,怎么了?黎姝可没有听见电话另一头傅绪寒的声音,她将手机从耳畔拿下来,看了一眼还处在通话的手机界面。
确定他没挂电话,她才重新将手机放到耳旁,你有什么事吗?黎姝可实在想不出傅绪寒找她会有什么事,毕竟他现在正在会场中心陪夏知一起演奏。
若真的有事,那势必就是黎慕发生了什么。
涌入黎姝可脑海里的,就是黎慕。
女人握紧了手机,神色也变得紧张起来,是不是慕慕发生了什么?慕慕她……黎姝可话音未落,便有人从背后握住了她的手腕。
女人显然一愣,她转身看去,便看见了傅绪寒。
男人还拿着手机未从耳旁拿下,他看着她,慕慕没有事。
许是黎慕在黎姝可心里过于重要,所以她第一时刻能想到的也是黎慕。
此刻听到傅绪寒的话,黎姝可才突然想起来她早上带着黎慕去了沁园。
此时此刻,莫西故抱着黎慕去参加凌奇的比赛了。
她稍稍松了一口气,再次看向傅绪寒时,见男人眉心蹙着,她不解道:你怎么了?姝可,你去了鸟巢会场中心,见到我和夏知了?黎姝可点点头,见到了。
你不是去参加凌奇的比赛吗?怎么一个人来了鸟巢?我陪夏知来钢琴演奏会,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黎姝可像是懂了什么,她笑了笑,将自己的手从傅绪寒的手掌里抽了出来。
我早上是带着慕慕去了沁园,然后跟西故还有小奇一起去了比赛现场。
但是我提前离场来了鸟巢,不是因为知道你陪夏知参加钢琴演奏会。
在会场中心我确实看到了你和夏知在一块儿,看到你们相知相惜的模样,但是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她又继续说,你可以放心地跟她交往,虽然我们两领了证,但那也只是一张证明,一张纸而已。
等慕慕恢复好了,我再和你去民政局协议离婚,到时候你还是能娶夏知过门……姝可你在说什么?傅绪寒拉住她的胳膊,将人拉到身前。
男人眉心紧蹙,低头凝着眼底下女人精致的脸,我怕你误会,出来与你解释,我跟夏知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黎姝可的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了一眼屏幕,是莫西故打来的电话。
她那时看完凌奇的演出,便从比赛现场离开。
估摸着现在也应该出成绩了,莫西故给她打电话,估计是凌奇的比赛结果出来了。
你真的不用担心。
黎姝可觉得他多虑了,虽然他们住在一个屋子,晚上中间隔着一个黎慕,睡在同一张床上,也曾经在一起过,现在还有了一个女儿。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现在会吃醋,甚至因为吃醋去算计夏知。
知道真相后睡了两天,醒来后的她已经放下了许多。
对傅绪寒的恨,也渐渐都放下了。
她和傅绪寒相互纠缠,她的遍体鳞伤,他虽然是伤人凶手,却不是主谋。
且这么多年了,她也不想再继续记恨他。
恨着恨着,在得知真相那一天,她已经累了倦了,也就不恨了。
黎姝可见他执着,轻轻叹了一口气,慕慕康复后,我会让她自己做选择,跟着你或跟着我。
若她选择你,我们协议离婚后我就回伦敦。
若她选择我,我们协议离婚后我就带着她一起回伦敦。
傅绪寒,我已经放下了,不恨你了。
因为有慕慕,所以我们可以做能说上话的朋友。
我们法律上虽然是夫妻关系,但我不会干涉你的私事,你也不用和我解释。
放下了?他握着她的胳膊,明明是夏日,隔着衣物握着她的手臂,傅绪寒却觉得指尖的温度有些凉。
女人点了点头,她轻笑嗯了一声。
傅绪寒看着她,心口仿佛被什么刺痛了一下,逐渐变得空落。
在梅园钓鱼那日,她从院子里走来,脸上带着笑。
走到湖边,她坐在他身旁,他们一家三口坐在湖畔垂钓。
气氛温馨,许久未曾感到过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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