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新的希望

2025-04-01 08:00:18

黎姝可接过他递来的牛奶,当年你在花都受了重伤,我今天听夏如许亲口说,是她和席嵘联手救了你。

没错。

莫西故点了点头,席嵘和我做了个交易,他保住我的命,我帮他一起搞垮傅绪寒。

他明知道我对你的威胁,却还费了力气把我救了。

姝可,他没你想象中那么好。

可以说,他跟傅绪寒是一路人。

黎姝可轻笑了声,怕不止是一路人,而是想借着我打压傅绪寒。

当年在京城,他帮着我逃跑,那时傅绪寒动了气,没少收拾席氏集团,也因为那遭,傅绪寒树敌不少吧?确实。

莫西故说,虽然席氏集团当年风雨飘摇,但是傅绪寒故意打压也得罪了一些商界的人。

尤其是他出动人手去找你的时候,席家的人趁着这个空子,反击傅氏集团好些次。

另外我还得知,傅绪寒能查到你在花都的位置,便是席嵘与他透露的。

在你到达花都一年,他就将你的位置私密告诉了傅绪寒。

他大概就是利用你,复兴他们席家罢了。

这几年来,席家在京城也算渐渐混起了身。

黎姝可吸了几口气,她握了握黎慕的小手,看着自己的女儿,心情也好了些。

不说了。

**傅家老宅。

回了京城,自然是逃脱不了傅家的眼线。

莫西故晚上与黎姝可黎慕一起吃了饭,而后又一起去国中接了凌奇,送了他们回沁园,再去了傅家老宅。

傅家被傅绪寒掌权后,傅老爷子的精神也不如从前了。

莫西故在老宅与傅老爷子说了一会儿话,便准备离开。

西故。

傅老爷子喊了他一声,老人将手里的茶杯放在茶几上,这些年在外面混迹,倒是成熟了不少。

这位年近七十的老人,领着一个家族近四十年。

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更没有人敢反抗。

他的话,在傅氏一族,就相当于是一道圣旨。

莫西故对于傅老爷子的夸赞,没有太多的表态,只是恭谨地弯了弯腰。

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又或许是权利被人夺走,四年的时间,令他看起来没有往昔那般强大的气压。

莫西故看着傅老爷子,问:爷爷,当年黎姝可那场车祸,是您安排的吧?夏如许有这个胆子,却没这个本事直接雇佣人去撞死黎姝可。

且不说傅绪寒是花都城新贵,城中上流圈子的人敬他几分。

就算是傅绪寒他的人,也都遍布花都城。

退一万步来说,没有傅绪寒,还有他莫西故在花都。

若夏如许真的雇佣底下的人,他也一定会得到部分消息。

尤其是在彻查的时候,那场车祸发生之后,死了一条命,残了一条命,最后却鸟无音讯,新闻也都被压了下来。

就连傅绪寒,都没有再查下去。

他底下的人查了半月,碰了壁,也就不再查了。

这只能说明,那背后的人势力强盛,他与傅绪寒皆不是对方的对手。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带着人闯进锦城别墅,拔枪带走那女人?傅氏集团的合作案,也因为那件事影响颇深。

傅绪寒,是在走老路!傅老爷子抬眸,深邃的视线冷冷地落在莫西故脸上,仿佛像一道冰箭,能刺穿人的血肉。

他盯着他,缓缓开口:四年前傅绪寒夺权,也有你一份功劳。

莫西故猜到傅老爷子定会查出来,他也不想隐瞒,便如实点了点头,是的爷爷。

四年前,他与黎姝可联手将花都的傅氏集团子公司搞垮,并陷害傅绪寒走私毒-品和枪支弹药,导致他被花都检察署的人带去检察院接受调查。

当时是傅老爷子制造了一场病毒,让傅绪寒死在了检察署的休息室里。

而后,人为地抹去了花都中有关傅绪寒的一切信息,重新回到了京城。

回京城那半年里,傅绪寒自然还不宜参加重大活动,他也耐得住性子,一直在等机会。

有一天,傅绪寒联系到了他,并找他合作,兄弟两里应外合,联手将傅老爷子一击即中,直接击败。

傅绪寒成功夺权,坐上了傅家家主的位置,掌管傅氏一族的财权。

但家主之位不好坐,他坐了将近四年,才将这个位置渐渐坐稳。

面对傅老爷子的凝视,莫西故也没有躲避。

他说,您的权势存在一日,便对姝可多一日威胁。

四年前您会直接取她姓名,也差一点要了她的命。

我没有办法,只能这么做。

傅老爷子似笑非笑,视线落在檀木桌上,轻轻叹了口气,一个女人,就把你们兄弟两迷得这么晕头转向。

她在京城时被绪寒藏得太好,好到我一直没有发现,后悔没有早点除掉她。

爷爷,您早点休息。

莫西故是打算走了。

莫西故。

傅老爷子喊住他,那女人如今回了京城,无论目的是什么,大概绪寒都会咬着她不放。

现在的傅绪寒,你没有任何胜算。

四年前帮着他将我压下,四年后你只能看着他把人从你身边抢走。

莫西故站在两步外,背对着傅老爷子。

早在四年前到伦敦,在傅绪寒联系上他,他两达成共识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在黎姝可决定回京城,他们抵达京城的时候,他更明白会有这么一天。

他从来没有对黎姝可表露过心迹,这世界上除了傅老爷子,也许便只有他那亲哥哥傅绪寒知道,他莫西故也是心属黎姝可的。

早知道日后会爱上,当年就不应该给她留下那么不堪的第一印象。

以至于到现在,他连一句我喜欢你都不敢说出口。

莫西故:她选择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

无论她在谁身边,傅绪寒也好,别的男人也好,我都不在乎。

我只希望,她能过得好。

她是我打中毒之后,第一个能接触的女人。

也是我活了三十多年,除了从挑衅傅绪寒中获得生存的希望外,看到的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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