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火急,你就帮帮我吧。
凌薇急得跳脚,语气也越焦灼。
到底什么事?赶快说!乔揉揉了揉眉心,冷冷出声。
在这儿不方便,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
凌薇有些为难,言辞闪烁,像是没法张口似的。
行吧,进来吧。
乔揉瞥了凌薇一眼,眼神充满了轻蔑。
快,快快快给我开门!凌薇松了口气,声音一下子轻快了许多。
她跟乔揉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只要乔揉愿意放她进去,就一定能拿到钱。
说吧,什么事?乔揉带着凌薇去了后花园,靠在做工精致的藤椅上,与其依旧是不耐烦。
你能不能借我点儿钱?凌薇有些紧张,声音发着颤。
我为什么要借钱给你?乔揉眉毛一台,眼里依旧只有冷落。
因为我很缺钱,你就帮帮忙吧。
凌薇在乔揉旁边坐下,说话的时候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的关系应该没有好到这个地步吧。
乔揉抬起头,鼻腔里哼出一声嗤笑。
乔小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再怎么说我们也是盟友,换句话说,也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我出了什么事的话……凌薇见祈求不成,语气一下子冷了下去,暗暗带着威胁。
你……乔揉听着瞬间瞪大了眼睛,杏眼里装着一丝恼怒。
难道不是吗?要是我有个什么闪失,乔小姐,你的好日子恐怕也就到头了吧。
凌薇看向乔揉,心情一下子松快了许多,甚至慢悠悠地端起了咖啡。
说吧,要多少?乔揉眼里瞬间起了恨意,声音冷漠中透着一丝怒气?一千万。
凌薇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抬起头,缓缓的吐出一个数字。
那么多钱,你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乔揉的眉头又是猛地一皱,掺杂着惊讶。
这就不关你的事儿,只要把钱给我就行,我保证会乖乖跟你合作。
凌薇迟疑了片刻这才缓缓出声,却不愿意跟乔揉说实话。
虽说比不得乔蓉大小姐的身份,可她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明星,被栽赃洗钱,又被高利贷勒索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外传。
你要是执意不肯说出这笔钱的用处,我是不会给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敲诈。
乔揉语气冷漠,却又十分强力。
你先把钱给我,等过一段时间事情解决了,我一定好好跟你解释。
凌薇还是不肯松口,只一个劲儿地要钱。
乔大小姐你就帮我这一次,我一定会记着你的恩情,到时候我们一起整垮了南景,你可就是名正言顺的霍太太了,哪里还用得着管这些闲事?凌薇微挑起嘴角,朝面前的人抛出了糖衣炮弹。
乔揉想要嫁给霍执川,这几乎是整个A市人尽皆知的事情,投其所好自然是没有坏处的。
行了,你先回去吧,钱待会儿给你转过去。
乔揉虽说还是有些不耐烦,可好歹是松了口。
谢谢乔大小姐,你放心我保证今后的合作一定会更加愉快。
凌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眉梢微微抬起说话又恢复了底气……霍氏集团。
霍执川斜坐靠着椅背,碎发下微微遮盖了饱满的额头,许是想到了什么,眉峰微蹙,视线从手中的文件挪开,撇向了站在身旁的助理。
她死心了吗?啊?什么?助理被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那个,少奶奶她刚刚联系过楚总,好像是想要劝服他继续合作。
助理很快反应过来,声音发颤,心头一阵悸动。
什么?助理的话音刚落,霍执川脸上就阴云密布,语调阴戾。
霍总您别着急,要不然我去找少奶奶聊聊,让她让她……助理害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吓死,鼓足了十二万分的勇气开口。
可霍执川却是一言不发,只有脸上的阴郁在慢慢扩散。
助理自觉多言,后背忽然凉意嗖嗖,很快低头默默地退了出去。
这女人还真是无法无天了!霍执川心里忽然躁动不安,眸子里红光乍现,几乎要将目之所及之处都烧成灰烬……霍执川站起,带着怒气,短短十分钟左右,霍执川就敲开了吴娇娇家的门,眸光光死死地钉在面前的人身上,眼神阴鸷到了极致。
南景你到底什么目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南景皱了皱眉头,作势要关门。
为什么非要抢楚氏的项目,跟我作对就那么开心吗?霍执川开口话里腾腾冒着冷气。
霍大老板麻烦您搞搞清楚到底是谁在跟谁抢。
南景唇角微扯,眼里也是一片冷色。
这是什么意思?霍执川微微一怔,嗓音越发深沉。
要不是霍大总裁半路截胡,我们跟楚氏的合同这会儿应该已经签了。
南景转身,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笑。
什么意思?霍执川冷着脸跟了进去,眉头紧紧皱成一团。
怎么听不懂人话吗?南景给自己倒了杯水,声音依旧冷淡如冰。
楚寒几次三番推脱,无非是想让她自己去求霍执川。
可是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却再也说不出半句软话。
为什么非要死咬着不放?霍执川停在南景身后,语调冰冷,眼里的怒火越发浓烈。
霍大总裁您还是请回吧,我们现在好歹也算竞争对手。
南景只觉得喉头一阵发紧,根本无从解释,许久才挣出声。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霍执川只觉得胸腔里蓄满了怒气,一手撑住了门板,把南景压在了逼仄的角落里。
周遭的空气像是一瞬间被掠夺得一干二净,南景呼吸有些急促,微微喘着气。
可她还是强撑着,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像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低头。
过去的八年里,她已经低够了头被践踏得体无完肤,所以剩下的日子里,她要昂首挺胸地活着。
说话呀!南景的沉默彻底激起了霍执川的怒意,他额头的亲亲突突跳着,几乎要冲破纤薄的肌肤。
南景望着他那副嗜血的脸孔,心理渐渐腾起惧意,却还是死咬着嘴唇不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