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晴初轻轻瞥了他一眼:傅总这是做什么,我记得刚刚我们已经谈完了公事。
傅墨脸色沉了沉:为什么躲我?简晴初轻笑了一声:傅总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躲你了?你别跟我打太极。
傅墨上前挑起了她的下巴,还是说你在跟我玩儿欲擒故纵?简晴初被迫和他对视,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推开了他:傅总真是说笑了,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哦?是吗?傅墨顺势靠在了办公桌上,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说着,他直接将简晴初扯入了怀里。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一把推开。
老傅,你陪我去……司宴清大步往里走,却在看清里面景象时,声音戛然而止。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好久,司宴清才清了清嗓子:你们……简晴初也回过神来,赶紧推开了傅墨,朝司宴清点了点头,直接转身就走。
办公室内霎时只剩下了傅墨和司宴清两人。
傅墨整理了下西装,冷冷地瞥了司宴清一眼:你不知道敲门吗?咳……司宴清尴尬地咳嗽了几声,我这不是习惯了,再说谁知道你这光天化日,郎朗乾坤的……简直是伤风败俗,有碍观瞻!傅墨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没让你看。
刚刚那个是简晴初吧。
司宴清一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刚知道她还活着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
老傅,过去你不是很不待见她吗?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傅墨无情地将他的手拍开:没什么意思,觉得她有些有趣而已。
有趣?司宴清被他拍开也不生气,似乎已经习惯了,又熟稔地换了另一边搭上,这两个字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可不容易啊。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傅墨忍无可忍,还有,你再不把你的爪子拿开,就别要了。
小气!司宴清悻悻收回手,我在Redleave(红叶酒吧)组了个局,去喝几杯?傅墨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去。
别啊。
司宴清扯了扯他的衣袖,袁凯回来了,几年没见,你不得赏个脸?袁家在北城是仅次于傅家和司家的大家族,袁凯自幼与他们交好。
傅墨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袁凯是不是在南城待过一段时间?是,两年前他刚从国外回来,他爹怕他在家玩物丧志,干脆又把他扔到南城历练去了。
司宴清说,这不是今天刚好回来嘛,特地让我来叫你。
行,我正好事问他。
傅墨拿起一旁的外套穿上,走吧。
看着突然改变主意,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傅墨,司宴清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你给不会是想问他关于简晴初的事情吧?傅墨直接承认:是又怎样?你傅墨什么时候开始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司宴清微眯起眼睛看他:这可不像你啊,我说,老傅你该不会是陷进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