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说着,伸手弹了绵绵的脑袋一下。
见绵绵皱了眉头,徐盛赔着哈哈:抱歉抱歉啊,我这人情不自禁的时候,就喜欢弹人,你别介意。
面对吊儿郎当的集团太子爷,绵绵还能说什么呢,摇了摇头。
她和徐盛站在路边等车,夜里的风有点凉了,徐盛把外套脱下来,自顾自罩在了陆绵绵的肩头上。
不用了总经理。
大晚上,风凉,小心别感冒。
徐盛说道。
真的不用了——总经理。
哎呀披着吧,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倔,跟小驴子似的,关心你一下都不行。
陆绵绵嘴角一抽,真的是第一次有人说她是……驴。
话说回来,其实吧,刚刚那钱,给那个男人就给了,看他那见钱眼开的模样,拿了钱之后,说不定还能送我们一程。
那是总经理的钱,我不能要,我要了心里不踏实。
你这真是不懂变通,咱俩撞车,是不是赖长川?你问孟长川要钱,不就行了?陆绵绵笑了一下。
其实她还真打算问孟长川要的,电话号码写的都是孟长川的。
见她笑了,徐盛也跟着笑了笑:不过看你刚刚那宠辱不惊的样儿,莫非之前是经常追尾?马路杀手?陆绵绵摇头:算不上的,我车是刚买没多久,就是在商场摸爬滚打几年,终归是没之前那么傻了。
我看你现在也挺傻的。
徐盛说,你要是不傻,怎么会喜欢长川,你说是不是?陆绵绵一笑置之,没有给予答复。
她没有说,她不是喜欢孟长川,她是爱孟长川。
从一开始的只是关注,到习惯了这种关注,到默默地变成了渗透进骨子里的爱,潜移默化的像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药,她中了名字叫做孟长川的剧毒。
无人能解,只能自愈。
很快地司机来了,徐盛和陆绵绵上了车,先送陆绵绵回去。
到了芙北别墅的门口,绵绵想把外套还给徐盛,徐盛却说什么都不要。
你从小区门口往里走,还得走一段路,不穿外套容易吹感冒,明天再还我就行了。
见状,陆绵绵只好就那么披着了。
到了3楼,开了门,玄关处趴着孟绵羊。
大眼对小眼,孟绵羊从地上扬起了头,汪汪汪!陆绵绵舔了舔嘴角,说实在的,她还是帕狗,这一点一时间很难改变。
孟长川——叫哥。
沙发上的男人,穿着睡袍坐在那,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在来回换台,看着优哉游哉的,英俊的眉眼却又夹杂着几分凛凛的怒气。
哥,把你的狗拿走。
让徐盛给你拿走吧,他送你回来的,怎么不干脆请人家上来坐坐?陆绵绵皱了皱清秀的眉,听孟长川的语气,怪怪的,莫名的夹杂着一缕酸味,就像是在吃醋似的,可是她不认为孟长川会吃徐盛的醋。
我今天晚上追尾了,车子被送到拖车那里了,所以坐徐总经理的车回来的。
哦,那你不是去接瑞琳,怎么会碰到徐盛?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吗?陆绵绵很不解。
当然很重要!孟长川把手里的遥控器丢了,看向了陆绵绵,桃花眼攫住了她的杏眸。
你和他在一起,我心里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