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照顾你,他一字一句,别人,我都没兴趣。
说完去给她洗碗了。
保姆要洗碗,傅生还不让。
从今天开始。
只要是涉及到绵绵吃药方面的事情,他都要亲力亲为,其余的任何人傅生信不过。
……次日。
傅生坐在咖啡厅,等着花凡尘。
他穿着白色的毛衣,衣袖半卷着,手里拿着一支蓝色的圆珠笔,轻轻勾画着。
神情很认真,很专注,阳光落在他的肩膀,显得他像个天使一样的无害,不染世俗似的。
直到身子被一团黑影笼罩住,与此同时花凡尘的声音响了起来,傅总在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书。
花凡尘:……我特么的能不知道这是书?你当我眼睛瞎吗?然后一把将这宝藏书夺了过来。
看到封面吓傻了。
我去,你特么的竟然在黄帝内经?你要改行了?中医文化,传承百世,多看些有好处。
傅生把宝贝书重新夺了回来。
呵呵呵……花凡尘伸出一只手在傅生的眼底,比划了好几下,你才22,不是82好吧。
我喜欢。
傅生言外之意,关你什么事。
那随你!花凡尘在傅生的对面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很是悠闲的样子。
傅生直奔主题:你帮我查了吗?查了!等下我手下会过来给我送。
是了。
傅生暗中查了奈瑞。
他总觉得那天出现在绵绵病房的奈瑞,没那么简单。
再联想到卫叔在给绵绵把脉时,绵绵的反应,心思细腻的傅生多了几分思忖。
正想着。
一个绑着双马尾的小女孩,缓缓地走到了傅生身旁,说了声你好。
小哥哥,能不能加你一个微信?抱歉,我有女朋友了。
傅生拒绝得非常干脆。
啊……那不好意思打扰了。
小女孩失落地走了。
花凡尘饶有兴致笑了笑。
女人缘依然很爆棚啊,傅家小少爷。
你这戒指,就应该戴在无名指!他点了一下傅生的尾戒。
傅生抚摸着小拇指的尾戒,自嘲一笑:我没资格,没身份。
花凡尘笑笑,没再多说什么。
很快的他的手下就来了,恭敬地站在他的身旁,花少爷,这是您要的东西。
哝。
给你。
花凡尘将档案袋递了过去。
傅生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眼神眯起来了。
他猜的没有错,奈瑞果然是个医生!是心理医院的医生!绵绵她,应该是患了抑郁症,不然卫叔不会说她心情抑郁,她的态度不会有些慌乱。
傅生扣上手里的书本,站了起来,谢了!他对花凡尘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二话没说跑了出去。
喂,你要去哪啊——花凡尘瞄着某人已经跑远的背影,嗤笑。
某人,现在他已经没人权了,他成了彻彻底底的爱囚了。
……晚上,绵绵七点下班,她现在没有应酬了!因为傅生给她门禁的时间了。
回来了,赶紧喝药。
傅生说道。
绵绵倒也不无理取闹,说难喝,或者怎么样。
她只想快点喝完,快点结束,她想早点休息。
只是……她皱了皱眉,抿着这药味儿,这药怎么比之前的要苦?有吗,你感觉错了。
傅生面无表情。
绵绵同样的心思细腻,晃了晃小碗儿,你在里面多放了药?卫叔让我多加了几味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原来是这样。
你的身体也好调理一下了。
绵绵转了话题,不经意之间的关心流露。
卫叔说我阳气很足,不必担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的手轻轻揉动着额角。
傅生抬腕看表,眼神复杂了起来,从今天开始,你不准熬夜,十点之前必须睡觉,应酬之类的,以后都不准去了。
你是我哥还是我父亲?现在为何管我这么多?弟弟如父,你要听我的。
傅生注视着绵绵,眼神依然很是复杂。
她怎么可以一个人承受那么多?怎么可以一个人去看心理医生。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告诉他?如果我不听呢?她没有波澜地反问。
傅生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自顾自道:晚上多余的工作,我都会帮你处理,爸临终前嘱咐过我,让我好好照顾你,我不会看你继续糟蹋自己的身体,让你趁着年轻肆意挥霍自己。
傅生,你够了!随你怎么说我,他知道她不喜欢被人管束,被人拘束,只要你身体健康就行了。
还有,规定时间你不睡觉的话,我会睡在你的身旁,监督你睡下。
就这样。
绵绵:……傅生这是彻底跟她杠上了。
他成了她的管家一样!就像是个管家公,管着不好好珍惜身体的女主人。
次日的清早,傅生依然是那个样子,在绵绵端起咖啡的时候,他二话没说把她的咖啡给端走了。
咖啡伤血,喝粥。
……绵绵面无表情去拿螃蟹。
还有螃蟹、鱼虾等海鲜是性寒之物,服药期间忌口,我会时刻监督你。
疯、子。
她放下筷子,起身去公司。
忙了一上午,绵绵揉着额角叫来了秘书。
小曲,你去给我泡杯黑咖啡,不要奶不要糖。
小曲说好。
然后给绵绵端来了红枣枸杞水。
绵绵喝了一口,皱眉:这是什么?傅总说,这段时间您只能喝红枣枸杞水,他还说……还说什么了?她隐忍着。
额。
小曲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