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刚碰到了绵绵的脸,绵绵就醒了,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傅生带着笑容的脸颊。
绵绵皱了皱眉头:你在做什么?你脸上有一根头发,给你拿下来,哝。
傅生是个心理素质极强的,这种时候还能强忍着心头的慌乱和不安,将绵绵的脸上的头发拿了下来。
因为他很怕失去这份关系。
这份阴沟里的感情,他宁愿藏在心底一辈子。
绵绵的眉头依然还是皱着的,她开了口: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什么?傅生的心头一跳,以为她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但是下一秒,绵绵说的不是这个。
警察局里面,什么单子?十万块钱一单?哦,那是花凡尘给我找的一个工作,但是是合法的。
傅生沉定下来,嗓音清和地说道那你是不是傻?绵绵反问他。
嗯?傅生不太理解她的意思。
为何好端端的骂他傻呢。
绵绵冷笑了一声,请孟长川和陆洋吃饭,就花了十万?说到这个,傅生也冤枉啊……他实话实道:你没来,本来就只是想请你,赎罪的其中一种方式。
绵绵接下来什么都没说了。
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即嗓音放柔了不少,起床吧。
好。
傅生穿着睡衣,起床了。
绵绵要出去更衣室换衣服。
傅生注视着她的背影,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今晚上还可以在这睡吗?感冒好了就不用了。
咳咳、咳咳咳咳、他咳嗽起来,动作自然又透着几分掩饰,……貌似还没好呢。
绵绵没说话,走了出去。
傅生继续咳嗽着,也走了出去。
他宁愿装咳嗽一辈子,让他做一个病娇好了。
……陆洋起床了啊!他昨晚上没通宵打游戏,所以起得早。
路过绵绵的房间。
嗯。
绵绵出来了。
老姐早安!然后下一秒。
傅生也从绵绵的房间出来了。
嗯。
傅生早安!大清早的一切都挺好的。
不过。
特么的等一下!吱。
正打算去洗手间的陆洋,脚下一个紧急刹车,重新掉头回来!然后用看鬼一样的眼神,看着穿着睡衣但是从绵绵房间走出来的傅生!我擦?你怎么从我老姐的房间出来?!我感冒了,姐姐房间里有暖气。
傅生咳嗽着,说道。
见他咳嗽着,陆洋气不打一处来,那你就不怕传染给我老姐吗?我老姐要是病倒了谁养我们?你怎么这么自私呢你?我让他进来的,你有意见?绵绵换好了衣服,从更衣室走了出来。
下一秒。
一道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
他没有意见,我有意见!刚刚他们说话的声音,孟长川也听到了。
虽然傅生是绵绵的弟弟。
但是。
他终归也是个男人。
孟长川现在心里憋着一股气。
他看向了傅生,又看了看绵绵。
晚上让陆洋和傅生一起睡,我和你一起睡。
你做梦。
她毫不客气。
我做梦?我现在供着你吃穿住,陆绵绵你得讲良心。
我花我自己赚的钱。
绵绵不甘示弱道。
而且房租都会按时交。
孟长川才不稀罕那点房租钱,陆绵绵,你给我等着!等我给你惊喜!惊喜是什么?除了孟长川之外,没人知道惊喜是什么!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
傅生总共和绵绵睡了三天,因为要是借着装病的借口一直赖着不走,太明显了。
傅生忍痛让自己的感冒好了。
他晚上时常不盖被子,希望来一场结结实实的发烧。
但。
老天爷不给他这个机会。
就让他身体好、身体好、身体好,身体倍棒。
夜幕降临了,黄明毅路过了京城的一家4S店,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笑着走进了店里面去。
哎呦我的老孟,提车呢?嗯。
孟长川在选车,一只手抄在口袋里面,看了黄明毅一眼,笑了笑,有钱了。
真假?黄明毅讶异。
孟长川现在有什么钱了?不是京城的打工仔吗?孟长川挑起眉头,笑着看黄明毅,你猜我现在做什么?做什么?夜店牛郎,一单一百万?滚。
……黄明毅也笑了,算了不调侃他了!老男人一个了,也没有女人愿意包yǎng他了啊。
基金操作的对冲交易员。
孟长川没有再卖关子,说了出来。
黄明毅竖起了大拇指,由衷的咋舌起来。
我去!牛bī啊。
现在京城高级的对冲交易员,年薪都快过亿了。
我现在还没达到那种高度,月薪过百万倒是有了。
孟长川的手搭在了一辆奥迪上面,想卖一辆奥迪,总比现在开的车好。
黄明毅抬起胳膊,搭在了孟长川的肩膀上,冲着他挤眉弄眼的,拍了拍他坚硬的胸膛,哦豁,厉害了我的老孟,这么好的事情,不得请我吃饭?明天吧!今天我有事情。
孟长川说话时,一直是声音劲劲的。
看得出来今天他的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
有钱,心情能差到哪里去呢?!黄明毅没好气推了他一下,切,你有什么事?莫非就是舍不得请吃饭?搬家!孟长川给了黄毛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