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位?陆洋挡在了孟长川面前。
孟长川现在很生气,很恼火,没空搭理陆洋。
你起开。
我就问您哪位?陆洋不起开,硬是挡住了孟长川。
然后对傅生和傅绵绵说:你们先走,我教训他。
哎陆绵绵——孟长川眼看着傅生和绵绵走了,都怪陆洋这小子挡道。
刚想斥责他两句。
砰!陆洋率先给了孟长川重重的一拳头!打的,很是狠厉!这一拳头,我很早就想给你了!这句话,陆洋也很早就想说了!当初在机场,你和你那个未婚妻出国办婚礼去了,你考虑过我老姐的感受吗?我老姐那天失声,拄拐,你知道她心里多难受吗?我也不想,当时孟家需要钱。
孟长川的指肚擦过了薄锐的嘴角。
钱钱钱,现在看我老姐有钱了,又回来吃回头草?你特么把我老姐当什么啊?!你的ATM提款机吗?陆洋的声音,变得愈发恼火起来。
最后指着孟长川英俊的脸怒骂道:渣男,狗改不了吃屎!陆洋,上车。
听到这句话的绵绵,不知怎的就恼怒了起来。
老姐,我在帮你出气!陆洋现在还没打够呢,拳头没处使。
你给我上车!绵绵已经彻底恼火了。
哦……见姐姐生气,陆洋这才磨蹭着上了车。
然后,坐在副驾驶的傅生揉着额角,直摇头。
蠢毙了,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你竟然也骂的出来。
我怎么了我?他一头雾水并不明白。
你自己想想,你这样比喻,最后骂了谁?我——哦,对,孟长川是狗,那么狗改不了吃屎,绵绵就是……额额额!!老姐我错了。
陆洋见好就收!只希望姐姐开恩,别跟他这个语文不好的人见识啊!绵绵现在懒得搭理他。
几个人,来到了高级会馆。
这里装潢和设计非常精美,有丰盛的夜宵可以吃,也可以在这里打台球。
打台球?绵绵问傅生。
走着。
陆洋赶忙说道,生怕自己被抛弃。
傅小姐也在啊!宁朝夕的声音传了过来!现在天气回暖,宁朝夕今天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紧身短袖,显得身材前凸后翘,那描摹精致的火红的眼睛,更像是狐狸。
她看了看陆洋,又看看傅生。
最终还是多看了傅生几眼。
奈何,傅生根本就不看她,那眼神仿佛写着:我对你这种女人,不感兴趣。
服务员走了过来,问宁朝夕要餐费,宁朝夕掏出钱包付了款。
这一幕,可看蒙了陆洋!气急败坏起来了!你这不是有钱吗,还问我借钱。
哦对,我还借了你钱呢。
说着,宁朝夕掏出一沓纸币,洋洋洒洒甩在了陆洋的头上。
哗啦——她抱着胳膊,笑了笑,依然有着那种趾高气扬和张狂,够了吧,还清了吧。
自取其辱。
傅生丝毫不同情陆洋,自顾自打球。
陆洋咬了咬牙,他没捡地上的钱,只是用力踩了踩那些纸币,眼睛红了。
跟陆洋道歉。
绵绵抱着胳膊,看向了宁朝夕。
宁朝夕也看绵绵!依然忘不了,之前的羞辱,她是傅家的千金,她比她高了一等!我怎么了我,我这不是还他钱了吗。
道歉。
绵绵懒得废话,声音干脆利索。
陆洋吸了口气。
老姐,我的事你别管了。
道歉。
绵绵依然看着宁朝夕,面无表情。
她的妆容没有宁朝夕的浓郁,却比宁朝夕的气场要强出太多。
有些人,生来就注定与众不同的,无论是气场,还是家世。
宁朝夕咬了咬牙,指着傅生旁边的台球场:那打台球好了,你赢了我,我就跟他道歉好了。
我赢了你,你不仅要跟他道歉,还要我打你两耳光。
绵绵一字一句。
你——转念一想,陆绵绵又怎么会打台球。
不是说她没什么本事的吗。
好啊,那你输了的话,我也得打你两耳光。
成交。
绵绵毫不客气。
……见事情闹大了!陆洋有些着急了,拉扯着绵绵的袖子,老姐,算了吧,你明明就不会打台球的。
我的姐姐没你想的那么弱,放开。
傅生看不惯陆洋总是粘着绵绵。
还一直给姐姐闯祸。
陆洋松开手,很无语的看了过去:你非得跟我吵架吗。
看不惯你这么蠢。
傅生抚摸着湛清的下巴,说出了藏在心里的实话。
就是看不惯。
至少他是不会给绵绵添麻烦的。
陆洋恼羞成怒,扬起了结实饱满的拳头:你有种再骂一遍?你蠢。
也就是我姐姐,心地善良,嘴硬心软。
傅生又说了一遍,清润的眉睫,神情不卑不亢。
傅生你想打架是不是?陆洋的拳头再一次的举了起来。
给我闭嘴。
绵绵一声令下,声音不耐。
简短的四个字却带着莫名的压迫和威慑力。
有种母仪天下的味道在,让陆洋立刻就退到了一边,摸了摸鼻子。
哦……我闭嘴好了吧。
你真是有两个好弟弟啊。
宁朝夕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道。
所以无论你动了哪一个,都是在动我。
绵绵说完,很是干脆地挥了挥手。
开始吧。
接下来就是拿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