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孟长川活了25年,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种话。
还是个20岁的臭小子。
孟长川看向了傅生:不知道傅总何出此言?一个日子,既然已经过去了,又何必再弥补昨天的遗憾?还是把握住现在的机会好,不然融资又没了,孟总又得去找别的下家。
傅生完全拿捏住了孟长川。
孟长川咬了咬牙。
这个傅生,太过分。
他筛了一杯酒,满满当当的,对着傅生的方向。
绵川集团,之前和FD集团毫不相关!现在感谢FD集团的抬举,真是让绵川蓬荜生辉!从来都不是抬举你。
傅生站了起来,从容的面色,微挑的唇角。
不过孟总既然敬我一杯酒,我怎么有不喝的道理?话毕,一饮而尽。
那性感的喉结,上下吞滚着。
孟长川注视着傅生的脸,忽然间心里生出个鬼畜的念头:陆绵绵的眼睛,和傅生的眼睛,怎么那么像?别的五官倒是不像,但就是眼睛。
他是疯了吧,是太想陆绵绵了吗。
不然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来!孟长川沉了口气,将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抹去。
来,孟总敬了我一杯酒,我也要礼尚往来!傅总又筛了杯酒。
自然不能推辞!……其余人不明所以。
就这么看着傅生和孟长川两个人喝酒。
仿佛其余人,都不存在了!这是属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较量。
最后两个人硬是都喝吐了。
傅生向来沉稳,这次也没撑住,去洗手间吐了。
孟长川吐得更厉害,他本来肠胃就不好,那英俊的眉宇差点拧成了核桃状。
我女朋友,才给我调理的胃,被你一中午给我打回解放前。
孟长川修长的骨节按压着胃部,痛苦艰难地说道。
傅生抬起指肚,擦过了薄唇。
她对你那么好,你对她好吗?你知道她不喜欢吃什么吗?你知道她哪里不舒服吗?也对,你连她的生日都不知道。
话毕,打开了水龙头。
傅生洗了把脸。
孟长川这个角度,看到傅生的侧脸轮廓,愈发的不可思议。
为什么他会觉得傅生的眼睛,和陆绵绵那么像。
是喝醉的缘故吗。
傅总,说实在的,你在京城,我在海城;我是绵川,你是FD,我们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才对。
的确,我对你没什么意思。
孟长川:…………我对你也没什么意思!他是直的!傅生缓缓的:只是觉得你女朋友很辛苦,有点同情她罢了。
我对她也很好,你多虑了!是吗,那恕我眼拙,我没看出来。
傅生擦了擦嘴巴。
然后,他和孟长川擦肩而过,脚步顿住了。
我还是那句话,和她分手,你会得到很多投资,不然你今后的路不会好走。
你——不服气吗?傅生清淡地反问,没什么表情,这就是现实,现如今京城就是天,FD就是头。
孟长川抿了抿削薄的唇。
傅生说的是实话。
FD踩死绵川,就像是踩死一只蝼蚁。
为什么是绵绵?那么多女人,为什么是陆绵绵?我说了,我只是看不惯,一个本应高高在上的女人,在你面前却那么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