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收下,那绵川集团的这合作,我要好好考虑才行了。
傅生抚摸着下巴说道。
陆绵绵注视着傅生。
傅生就冲她笑。
那笑容虽淡,却还是让陆绵绵立刻之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个男人太奇怪。
对了傅总,这车钥匙,还给您。
不用还我了,你是时候开换辆车了,开保时捷挺好的。
保时捷,我开不习惯!她就开辆吉利就挺好的!虽然小,但性价比高,而且这是她花自己的钱买的车,开起来很舒服!傅生:那开什么习惯?奥迪,迈巴赫,布加迪威龙,还是跑车?你随便挑。
陆绵绵:我真的不能要,我的男朋友会生气,他的占有欲很强。
天蝎座男人的占有欲都挺强的,孟长川也不例外。
傅生:恕我直言,你的男朋友对你并不好,我不明白你喜欢他什么?喜欢一个人是一种感觉,我不是喜欢他,我很爱他。
很爱他吗?傅生揉着额角,叹了口气。
有点难办。
傅总,到了目的地了。
司机开了口,打破了这份尴尬的氛围。
陆绵绵抬起眼来。
朝着外面望去。
发现到了芙北阑珊了。
傅总,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调查来的,你下车吧,再次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傅总。
陆绵绵最后,还是把车钥匙还给傅生了,至于那戒指,傅生说不让她摘。
陆绵绵想着,先保存着,以后有机会再还。
傅生注视着陆绵绵远去的身影,他的手机响了。
喂,爸。
怎么样了,你姐姐那边?姐姐她很爱那个男人。
那就让她不爱!那端有些不耐烦。
我知道了。
傅生挂断了电话。
陆绵绵开始上楼了。
今天她的生日,就这么过去了。
一步一个台阶,她走得很是缓慢。
三楼的门口,路灯落了一地的光影。
而门口靠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男人的脑袋枕在墙上,像是睡着了。
陆绵绵的脚步声微微停滞。
就这么注视着孟长川的背影。
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这个连她生日都不知道的男人。
或许徐盛说得对,但凡是有心的话,怎么也就知道了。
他不知道。
全世界仿佛只有他不知道。
你靠在这里做什么。
陆绵绵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孟长川的后背。
蹭的一声,孟长川转过身来。
隔着影影绰绰的光影,孟长川有些混沌地注视着绵绵。
是我的绵绵吗?她别开眼去,做了一个挥手掩鼻的动作。
酒味这么重,你又喝酒了。
我错了……孟长川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你别再走了,别再离开我了,我找不到你,你不在家,孟绵羊也没看到你。
陆绵绵有点无语。
孟绵羊,那是一只狗啊。
就算是看到她了,一只狗怎么会说话呢,看样子孟长川是真的喝醉了。
你喝醉了,进去。
她推着他,他却不松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按压在自己的胸口。
为什么之前我想分手,怎么都分不成功?现在我不想分手,却很多人来抢你。
谁抢我了?徐盛……还有……傅生。
孟长川有些咬牙切齿地吐露出这两个字来。
陆绵绵也皱了眉。
傅生。
按理说,他不可能对她有意思。
明明她和傅生之前根本就不认识。
孟长川像个孩子似的,在陆绵绵的肩窝蹭了蹭。
你别离开我,说你别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要我。
因为这就是爱的卑微的人,必须要承受的代价。
承受着他的忽冷忽热。
承受着,他随时随地的可能离开。
孟长川的眉心这才缓缓地舒展开来。
他低下头去,梭巡着陆绵绵的唇,然后用力地堵上。
陆绵绵被动地被孟长川亲着,一边开了门,揽着他的脖子,把他拽到了屋里面。
却被孟长川一下子按压在了墙上。
他抚摸着她的脖颈,她的肩膀,她的腰。
然后抬高了陆绵绵的一条腿。
说你是我的,是我的。
我是……你的。
陆绵绵清秀的眉头皱了起来。
说你爱我,你爱我。
我爱你。
陆绵绵仰着脖颈,下巴和嘴唇的弧线很是分明,她很不舒服,想要动一动身子,可是孟长川把她拥嵌得紧,她根本就活动不了。
孟长川薄唇轻张开,在陆绵绵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力度很重。
你应该早点来招惹我,这样我应该不会有前女友。
……陆绵绵没有说话,只是苦笑了一声。
她的笑和她的泪,一并混合着压了下去。
压在了孟长川看不到的黑暗影子深处。
……天亮了,外面有些嘈杂的叫卖声。
陆绵绵从床头坐了下来,侧过身子去,垂眸瞧着那个还在熟睡的男人。
她终归还是,没有等到他的生日快乐。
昨晚上就在他的醉酒,暧昧和旖旎中,这么度过了。
陆绵绵叹了口气,声音似真似假地响了起来。
孟长川,你真是我的劫数。
她下了床,想要穿衣服,恶心的感觉却忽然席卷了上来,在她的胃部翻涌搅动。
呕——陆绵绵捂着嘴巴,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