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萌,去翔林。
在车上,陶意云对季渊说。
去翔林?季渊奇怪地问。
他才从半岛回来,回来以后,都忙着生气了,没有知道陶意云做的事情。
对啊。
陶意云对季渊说:陶钟军进了监狱,翔林按理来说应该是属于我的。
你做的?季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在他的印象里,陶意云对陶钟军一家很好。
嗯。
陶意云承认了,又担心季渊误会她的人品,于是忙解释说:阿萌,他们害死我爸爸妈妈!季渊皱上眉,沉默了一会饿,问:你怎么知道?我重生了,你信吗?陶意云犹豫了一下,乐乐揪了一下她的衣服,一脸懵懂地问:妈咪,你们再说什么?说坏人的事情。
陶意云对乐乐说。
坏人,打死他!乐乐握着小拳头挥了挥。
小家伙的样子超可爱,陶意云忍不住,弯起嘴角,温柔地笑了,教育乐乐说:嗯,打死坏人,但不是我们自己动手。
为什么呢?有人料理他们,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陶意云闪眼里过寒光。
季渊看了陶意云一眼,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哦!乐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陶意云侧头,对季渊说:我查过。
她也只能这么说了。
季渊没有再纠结这个小问题,而是眸光坚定地看着她,然后一把将她抱到怀里。
陶意云知道,季渊这是在安慰她。
我没事。
季渊松了松陶意云,说:你放心去做,一切有我。
阿萌,你应该被我宠着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陶意云多少都有一些愧疚的成分在。
是她辜负了他那么久。
虽然当初自己不是很喜欢,他的一往情深于她而言无足轻重。
她有自己热爱的事业,有自己的精神生活,有佟晓澜的陪伴和陶嘉佳的虚情假意。
她不缺钱,不缺别人的追捧,所以不需要再多一个男人。
可是现在,她喜欢他了。
季渊轻轻摸摸陶意云的头发,非常宠溺地说:说什么呢?我是男人。
摸头杀!陶意云有一瞬间的蒙逼,她的头,连早死的老爸都不让摸,居然被季渊摸了!陶意云的第一反应是蒙逼,然后竟不自觉有些欣慰。
真好,这男人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底气了。
宠,要慢慢来。
要一点一点把他侵蚀。
—在翔林董事长办公室,陶意云把乐乐和季渊搁在一边,自己埋头苦干。
虽然医院也有一大堆事情,兴许院长还在因为她的擅作主张发怒中,可是公司的事情是最刻不容缓的。
陶意云苦着脸,一点一点去看公司的各种文件。
她浅薄金融和管理知识完全不能支撑她把这些看懂。
你应该你是很懂这些吧?季渊突然站在陶意云面前,对陶意云说。
不懂!陶意云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说:烦死了。
阿萌,这个烂摊子应该怎么办呢?我总不能现在去学了金融和管理,然后在跑回来这里继续经营吧?陶意云望着季渊。
季渊勾起一个浅笑,说:你可以考虑一下我。
可是你也很忙啊!我最近不忙。
那好,我可以雇你当翔林的CEO!陶意云把笔拍在桌上上,自以为下了一个很好的决定。
听了陶意云的话,季渊眼神骤冷,他矜贵薄凉的唇吐出一个字:雇?嗯。
陶意云突然又有些纠结了,她抬头希翼地望着季渊,问:你应该不贵吧?我很贵!我没有很多钱了……肉偿。
季渊冷哼一声,已经开始拿起那些文件来看。
不行!陶意云忙摇头拒绝说:你太可怕了!嗯?季渊危险地眯起眼。
阿萌,我不想,你帮我好不好?陶意云干脆搂着季渊的手臂撒起娇来。
你自己说要‘雇’我的。
我错了!陶意云承认自己的错误毫不矫情。
爸爸说过,能屈能伸才是好孩子。
季渊哼了哼,冷傲地说:亲我,就原谅你。
陶意云吧嗒一下,亲在季渊的脸上。
不是亲脸!好啦阿萌!陶意云一边说,一边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季渊覆手揽住陶意云的头,加深这个吻。
季渊从享受到沦陷,过了好一会儿,他猛地推开陶意云。
满意了?陶意云红着唇问他,样子诱惑不已。
陶意云,你这是带着目地的,不算!季渊把陶意云退远了,怒气冲冲地说:既然这样,你晚上等着我!再不推开这个女人,季渊怕自己忍不住。
这女人看上去挺行的,还知道来主动的,可是季渊自己清楚,她体力差着呢,昨晚不就是一次就受不了了。
晚上不行,我还想你教我玩枪呢!季渊把文件一甩,非常不悦地说:怎么感觉你在利用我?不是利用。
城东的地也是,枪也是,翔林这个烂摊子也是!季渊暴怒地吼。
幸好乐乐在外面,而且办公室隔音效果特别好。
季渊的话音刚落不久,他自己就不安了,马上伸手把陶意云拽到自己怀里。
陶意云被季渊骂得一脸蒙逼,原来她做了这么多让他误会的事情!本来说得好好的,重生了,要宠着他的。
可是现在,她都干了些什么?陶意云愧疚不过三秒钟,就被季渊拽到怀里,紧紧抱住。
只听见他凑在她耳边,歉意满满地低声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暴躁的,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不要生气,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他语气里都是愧疚,让陶意云更加觉得对不起他。
好不容易让他有了一点儿底气,这下子又该被吓到了。
你没有错,不许说对不起!陶意云也回搂住季渊,轻声解释说:城东那块地不是我要,我只是不想让陶钟军得到。
昨天傍晚我去那边看过了,那块地在国道旁,而且近林场,你可以在那里做实木家具产业。
本来昨天晚上要和你说的,不过你……陶意云顿了顿,没有继续说。
这个混蛋,昨天她一回家就把她带进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