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窘迫的样子贼可爱了,陶意云也不给他台阶下,就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小窘迫的样子。
好一会儿,季渊才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陶意云:你……还好吧?你想说什么?你不也是喝了那杯香槟吗?是啊!陶意云答得坦然,但是并没有什么不适。
你……季渊,我是不是应该这样?陶意云环着季渊的颈子,在他薄凉的唇上印下一吻。
季渊愣愣地点点头。
陶意云推开季渊,冷笑一声,说:你早就知道里面有问题?我……你听我解释……季渊慌忙地说,情急之下,抓住了陶意云的手。
陶意云整好以暇地看着季渊。
看来,她不知道的事情还挺多呢!季渊深吸一口气,不敢和陶意云对视了,心虚极了,我只是碰巧知道的。
这样啊……陶意云只是说了这一句,便没有再说了。
那杯香槟有问题,你……陶意云看着隔壁的方向,目光凝了凝。
她当然那杯香槟有问题,凭着前世的记忆,她还弄出解药来了,所以那杯香槟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当然,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顺手在给陶嘉佳喝的红酒上面,洒下了一点儿同种药粉。
所以,陶嘉佳现在……呵呵。
我要在陶家逛逛。
陶意云说。
那点事情,就不要计较了吧。
他就是想睡她而已。
季渊的小心思,陶意云还会不知道?说好要宠他的,把他饿到了,是自己的疏忽。
陶意云决定不吓季渊了,她微微用力,才挣开季渊紧抓着她的手。
看季渊脸色瞬间变暗沉,陶意云又主动搂着季渊的手臂,娇声:你等我好不好?好。
季渊已经完全被陶意云撒娇的语气迷住了,哪里还会不答应?真乖。
季渊愣愣地看着陶意云,心里非常不踏实,于是又去看陶意云手上的婚戒,越看,越欢喜。
他亲自挑的,自然是好看的,虽然没有鸽子蛋大的钻石在上面,却更符合她的风格。
季渊看着,心里莫名安了一些。
这个婚戒,见证了他们的誓言,见证了婚礼上她那句‘我愿意’。
陶意云心下一动,执起季渊的左手,在他带着婚戒的手指上,落下一吻。
感觉有一阵微小的电流,刺激着季渊全身,酥酥麻麻蔓延着。
他愣愣地,甚至是呆呆地看着他的手。
趁着季渊发愣的时间,陶意云跑出去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陶意云可是记得前世,季渊是把她吃干抹净的。
保镖。
陶意云一出来就吩咐保镖:仔细翻一遍陶家,有什么关于陶钟军的罪证,陶家地契,或者是翔林集团的内务的,都给我拿过来。
是。
几个保镖齐声。
留两个人在这里看着,有突发情况,马上里面那个男人送回赵先生那里去。
陶意云吩咐说。
是。
陶意云率先去了陶家书房。
书房的布置已经完全变了,爸爸妈妈那些珍贵的书画,盆栽……都没有了。
有的是一口养着金鱼的大缸,镶着金边的相框……真是可恶!陶意云一边骂陶钟军,一边迅速翻找着她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