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两个人上了车,自己去了薄闫的住处。
薄闫递给她一件男式衬衫:洗澡水给你放好了,洗完了来书房,我教你。
好,我知道了!她抱着衬衫,小跑进了淋浴间。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薄闫住的地方。
但绝对是第一次穿他的衬衫。
她低头,鬼使神差的放在鼻尖闻了闻,阳刚清冽气息夹杂着木质沉香,是属于阿闫身上独有的味道。
洗完澡,沈梦溪穿上白色棉质的衬衫,刚好盖住她挺翘的臀部,遮到大腿的位置。
她吹干头发,打开门,探出头,没在卧室看到男人的身影,才慢悠悠的朝着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虚掩着,暖黄色明亮的灯光从缝隙中照出,薄闫刚在楼下洗完澡,穿者深蓝色丝质的睡袍,短发清爽,五官俊美非凡。
此刻他蹲坐在书桌前,视线落在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神色专注,有种斯文迷人的特质。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她男人果然怎么样都帅。
爱辽爱辽!似有感应,薄闫抬眸,看到站在门口傻乎乎的女人,朝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沈梦溪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坐进他的怀中,搂住男人的脖颈, 笑容甜美:阿闫,你打算,怎么辅导我啊?温香软玉在怀,薄闫身体骤僵,小女人淡淡的体香萦绕在鼻息间,差点没把持住。
垂眸,看到的画面,更是让他血脉喷张。
纤长的美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的视线内,牛奶肌,白皙通透,让他有种想要捧在掌心的欲望。
喉结滚动,他移开视线:给你裤子,怎么没穿?裤子在哪?阿闫不就给了我衬衫吗?在床上,我告诉你了。
可我没听到耶!那怎么办,要不我去穿?她仰起脸,吐气如兰,故作无辜的撩拨。
她是真的没有听到,可能是两道门,隔音太好,又或者水声,掩盖了他说话的声音。
我去帮你拿!他作势要起身,被沈梦溪给按了回去:不要,刚洗完澡好热的,这样刚刚好,你不是要给我补课?我们开始吧。
心肝肝在怀中坐着,哪有心思还补课。
而且他明显感觉自己身体有了反应。
为了防止被发觉,他掐着小女人的腰:你起来,坐旁边的椅子。
沈梦溪毫无察觉,眨了眨,无辜道:为什么?我喜欢这样,难道会影响你发挥?影响发挥……这四个字就很容易引人遐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薄闫呼吸一顿,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浓重墨色:知道这话不能随便乱说吗?嗓音暗哑,性.感撩人。
沈梦溪反应过来,脸蛋微红,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啊,我意思是说……反正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差点都要解释不清楚了!那溪宝到底是什么意思?薄唇贴在她柔软的脸颊,若有似无的蹭着:不说清楚,我又怎么会懂,嗯?沈梦溪的脸更红了,觉得自己刚才是撩的过火了,但她也没想到会被反撩啊。
毕竟她是重活一次的人,自以为道行深厚,结果却不过是个虚架子,在男人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可她要是没有记错。
薄闫从来都没有交往过女朋友,也从不滥交。
为什么看起来好像很有经验,很熟练的样子?难道是跟郁景司学坏的?在家里打电动的郁景司猛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喃喃道:难不成是哪个小妖精想他了?你就故意欺负我,不要你辅导了!她说着就要从他腿上起来,薄闫搂住她的腰低笑:说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还急眼了,我这不是想要知道溪宝的意思?我说其他了吗?可恶!居然说的比她还要无辜。
腹黑男。
郁闷的鼓了鼓腮帮:你就知道欺负我。
好,我跟你道歉?他凑近,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耳廓:溪宝,以后不要随便坐男人腿上,尤其是像你现在这样,很容易会让人……他没说下去,却引人遐想。
沈梦溪心脏跳如擂鼓,面红耳赤的站起身。
不许说了!!好,不说。
薄闫哭笑不得,嘴上不说,但身体却不受控制。
尤其是在她的面前,他的所有克制与意志都土崩瓦解。
溪宝,要不要帮帮我?怎么帮?对上男人泼墨的双眸,她瞬间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
不行!薄闫脸色露出瞬间的黯然:你先翻译这两张资料,我等会过来。
说着,递给她刚才打印的英文稿件,起身朝外走路。
等等……半个小时后,沈梦溪躲进淋浴间,掬了捧水淋在红扑扑的脸上。
等她出来,看到男人衣冠楚楚的端坐在书前,桌上摆着放着紫药水,创口贴。
男人朝着她招了招手。
这次,打死沈梦溪也不敢再乱坐了,规规矩矩的端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要脊笔直,像幼稚园求学的乖宝宝。
给她处理完伤口,薄闫把打印好的稿件递给她:溪宝,你先把这些翻译看看。
目光落在电脑上,心无旁骛的开始翻译。
漂亮的十指在键盘上飞舞,一时,书房内就只有敲打键盘的清脆声响。
四十分钟后,她将翻译好的中文稿件递给他。
好了,阿闫你看看。
薄闫挑眉,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迅速,一部电影的时候都没有,就将中级难度的英文稿件给翻译出来了。
等一目十行的看完翻译的稿件,漆眸中闪过稍纵即逝的讶异。
这哪里还需要他辅导?就这水平,别说参加英文翻译大赛,就算是去当翻译官,都毫无压力!更别说她现在不过是大四还没毕业的学生。
久久没见他说话,沈梦溪凑过去,忍不住又问道:阿闫,怎么样?你觉得我能获胜不?薄闫将文稿放在桌上,中肯回答:溪宝,你给了我出乎意外的惊喜。
想不想再挑战下高难度点的?。